“我,我说,哇——快看有流星!”小女孩儿讷讷的话锋一转,抬起胳膊嫩手指着不远处惊喜欢呼。八??一?w=w≠w≈.≈8=1≠z=w≥.≥
亲王回头,瞥见寂静的天幕倏然划过道璀璨闪耀亮光,无动于衷。
苏夜儿赶紧闭眼诚心满满地许愿,流星啊流星,让兔宝宝跳过这个问题吧,阿门。
可渐渐的,她仰着笑的唇角吃惊地成了个‘o’型,瞳孔不敢置信地放大o.o1毫米。
……是她眼花了吗,这颗流星怎么朝他们所在的方位越来越近了?!
苏夜儿声音卡在喉咙,万丈刺眼光芒射向大地恍若白日,画面最终定格在爆炸声下狄伦奋力跃起扑倒她的英勇镜头。
“咦,原来是只吸血鬼呢,居然还活着。”
苏夜儿耳边传来阵清婉空灵的惊奇女音,她动了动,身上的狄伦双目紧闭俊眉不安拧紧,羽扇般的睫毛轻颤两下又归于平静。
他一手护着自己后脑勺另一只搂着她的娇小身板儿,已然失去知觉。
这是苏夜儿穿过来后亲王大人有史以来真正意义上的昏迷。
她心口郁气不畅,倒要瞧瞧到底是哪个小婊砸在此放肆!
苏夜儿挣扎着小心爬出气喘吁吁将他平躺好,气势汹汹地回头,猝不及防险些被耀眼的白色光晕闪瞎。
砸出的巨大土坑中,正打算离去的加百利似乎觉察到了动静,她收起洁白的六翅撤掉圣光,拖至脚踝的银色长丝绸般轻柔拂动,缓缓转身。
女人五官精美瓷白,淡粉唇微扬。
蓝绸从小腿盘绕而上,花纹精致的束胸蓝白鱼尾裙勾勒出曼妙的婀娜身姿。
这只女|性|天使赤脚踩在重新长处绿茸茸嫩芽的草地上,颇为有趣儿地望着苏夜儿。脚下所及之地以她为圆心绽放出鲜艳的小花,为她呈现在空气中晶莹剔透的玉足徒添了分俏皮可爱。
她上下打量完苏夜儿,碧蓝的眸子飞快略过一丝怜悯和悲哀,“人类。”
……
苏夜儿翻了个白眼指指她头上的仍在散强光的光环,撇嘴道:“能把那个收起来吗?大晚上的咱就别扰民了。”
加百利静默片刻,摘下光环客气了不少:“小姑娘,我才来这边儿不了解情况,跟你打听一件事。”
弄伤了我家兔宝宝还妄想跟我打听事儿?
加百利看懂了她冷嘲的眼神,清浅一笑,“很抱歉,我的导航失控降落才出了点意外,那只吸血鬼不会有事的。”
生意外还能顾着这个收养的人类小女孩儿,这名血族成员并不坏,并且对这孩子很爱护。
看来资料上说的没错,魔幻森林一切皆有可能,难怪他也愿意离开天堂出来浪。
苏夜儿盘腿守在狄伦身边把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没好气地开口,“行,你说说要打听什么吧。”
加百利闻言,纤手在虚空中描了几笔,绘映出一张熟悉的谦和温润面孔。
——拉斐尔老师?!
“小妹妹还真认识这家伙呀?”加百利友好的伸出手正式介绍,连声音和眉眼都柔和不少:“你好,我是四大天使长之一的gabrie1,也可以叫我加百列。”
……
读心术。
苏夜儿惊诧之后唇瓣紧抿,眸色沉沉地盯着加百利露出警惕的神情,一时不敢再想多余的事。
“咦,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懂得还蛮多的。”大天使朱唇轻启,完全不觉有什么不妥,“你称呼他拉斐尔老师,那应该就是在学校了,我想想。”她兀自回忆着文件上的内容,娇容微恼喃喃自语:“从小姑娘的打扮穿着来瞧应该是贵族,年龄阶段在幼稚园,魔幻森林最大的贵族学院叫什么来着,奥洛菲尔是吧。”
苏夜儿是越听越心惊,她也不过就说了个称呼,加百利毫无偏差地都说对了!
“谢谢你啊小姑娘,为表达感谢,这个送给你吧。”她大概是真的很开心,摸出收起来的光环递给苏夜儿。
=-=不是,关键是我拿来有何用?
“不用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你留着吧。”苏夜儿推辞了她的好意,加百利不开心了,她无所谓地耸耸肩将东西硬塞给她:“这怎么就没用了,我平时都用它减肥的,况且也不贵,在天堂遍街都有。”
说完还怕苏夜儿质疑它的用处,还体贴的演示了下,“看我教你用,大!”、
加百利将光环一抛,把瞬间扩大数倍的大光环套在身上转起了呼啦圈。
苏夜儿:……这尼玛跟金箍棒一样的设定作者是怎么想出来(╯‵□′)╯︵┻━┻
这个加百利果然跟拉斐尔老师很配!
她虽没说出口,却依然取悦到了有读心能力的加百利天使长。这位安静的美少女在表演了滚铁环跟套圈和魔术道具后,把缩小到苏夜儿手腕大小的天使光环替她套上,心满意足地展开羽翼消失在暮色。
留下苏夜儿独自还在回味女神变中二货的奇妙过程。
看兔宝宝的样子大概还要睡很久,还好车里有干粮能暂时果腹。
苏夜儿吃完整盒曲奇饼干终于等来送棺材的,她让搬运把木棺放到能沐浴月光的位置,铺好后等工作人员把亲王抬进躺好。
刚做完这些,棺盖突然‘砰’地一声自动关上,暗红的诡异流光掺杂许些符文萦绕在棺身,苏夜儿知道这是自我修复的正常程序。
然而月黑风高送货员做好这些就匆匆地走了,静谧的森林被笼罩在黑暗之下偶尔传出虫鸣跟猫头鹰的啼叫,不远的溪水依旧轻快流淌。
夜晚的寒风掀来凉丝丝的露气,她拢了拢衣服去车中找了件厚实的外套披好蜷着身子背靠木棺,紧紧握住脖子上的项链才能稍微安心。
没了狄伦的陪伴连树枝跟鸟儿扑棱飞过的影子都变得张牙舞爪阴森恐怖。
苏夜儿一直待到天蒙蒙亮,才拗不过强烈的困倦睡过去。
期间意识昏昏沉,睡的并不安稳。
第二天她是被饿醒的,晌午的艳阳挂在明晃晃的日头,晒得人暖洋洋很舒服。
她伸完懒腰去看木棺有无动静,检查完又失望地坐跌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