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绪言摇摇头,“算了,既然没看见,那不如先不看,等晚上或许更适合。”
尉迟厉眼神冷厉的扫了眼绪言,之后抬手牵过顾秋慈的手,“你想太多了。”
晚上?
即便顾秋慈想要见他,那也得他有时间才行。
绪言邪邪一笑,他视乎话里有话?
看着走开的顾秋慈,从地上爬起来的雨儿再次扑了上去,只是还没等她碰到顾秋慈,就被洪正豪伸出来的脚绊了个跟头。
整个人就那么狠狠的扑倒地面上,牙齿磕掉了一颗不说,舌头也垫出了血,整个人看上去有点狼狈。
洪正豪冷冷一哼,“下次再敢对顾秋慈打歪主意,可就不是磕掉一颗牙那么简单了。”
这话不仅仅是说给雨儿听的,也是说给绪言听的。
抬脚快速跟上顾秋慈和尉迟厉,顾秋慈侧头看了洪正豪一眼,“他们为什么来医院,是谁受伤了?”
“佩倩文,在我们的人搜山时,不小心滑倒摔伤了腿,所以梵云理没办法拉着她再跑下去,只能被我们的人控制住带来医院。”
顾秋慈点点头,“难怪,我倒是有些急于见见这个梵云理了。”
“你想见他?”
“嗯,不过依照你们的说法,梵云理混到如今的位子,不应该没人帮忙才对,你的人这么轻易就将他们控制了?”顾秋慈觉得是不是太顺利了点?
“这你就想错了,不是没人帮,而是他们想帮也不敢帮,毕竟没多少人愿意为了一个小人物,得罪整个严家。”
“什么意思?是我哥哥出手了?”顾秋慈站在病房门口,回头看着洪正豪。
“他说的是你舅舅和你妈妈。”一旁的尉迟厉出声解释。
“你的意思是,我舅舅和妈妈也都行动起来了?”这阵仗可真是有点大了。
尉迟厉点头,“嗯,他们大概是想速战速决。”
顾秋慈笑了笑,“也就是说,他们对我们的战术不太满意,所以横插一手替我们解决麻烦。”
尉迟厉和洪正豪异口同声的道,“是。”
见他们俩异口同声,顾秋慈扯着嘴角笑了笑,“真是难得,你们俩还有这么有默契的时候。”
“行了行了,赶紧进去吧,刚才还急的够呛这会倒不着急了。”洪正豪说着帮她推开病房的门。
洪正豪的人对她们点了点头,在他们进去之后又将门关好。
走进去的顾秋念,见梵云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床上的佩倩文同样被绑着双手,看了眼洪正豪给了他一个赞赏有加的眼神。
洪正豪深有体会,勾唇浅笑。
见他们几个人进来,梵云理眉头一蹙。
“想做什么冲我来,别动她。”
顾秋慈笑着走过去,“既然你如此在乎她,那该知道我要问的问题关乎她的性命,所以请你想好了再回答。”
床上的佩倩文看到顾秋慈,心里的火气就窜了上来,“顾秋慈你个贱人,你放了他,有种你对付我。”
顾秋慈挑着眉头,眼神犀利的看着病床上的佩倩文,“你该知我不喜多言,倘若你再多说一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佩倩文还从未见过她有过此冰冷的眼神,一直以来,不管她是高兴的时候还是生气的时候,总是那么浅浅的笑着,让人越看越生气,可是此刻她却冷的吓人。
“你别说话,我们两个谈谈。”梵云理知道这时候惹怒顾秋慈绝对没好处。
顾秋慈满意的点点头,再次看向梵云理,“还是你明事理,我想知道我姐姐越狱,是不是你精心策划的?”
“是。”
“你们如何传递消息,里面的人又是如何接应?”顾秋慈对这点十分好奇,另外哥哥的人似乎也被人出卖,所以她想问问清楚,这样也能让哥哥转达一下,让他在里面的朋友做些防范或者处理。
“一个狱警。”
“叫什么?”
“耿辉。”
顾秋慈看了眼洪正豪,洪正豪点点头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他知道顾秋慈是想让他给严子玉打电话。
“我姐姐现在身在何处?”
“现在身在何处,我真的不清楚,所以不该来问我。”
梵云理知道落到他们手里,想要逃不太容易,最重要的是,佩倩文现在不能动,他不能丢下她不管。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在越狱之后,带着我姐姐去找了绪言,只是他并没有像你们期待的那样,给你们想要的保护,或者达成某种共识?”
“是。”梵云理也没打算隐瞒,事已至此除了实话实说他别无选择。
说真的,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轻易的被他们抓住,由此可见严家到底有多强,只是一句话就让他这么多年维系下来的关系一夜崩坍,对严家他心服口服。
“你们走的时候,将我姐姐留在了绪言的别墅?”
“是。”
“那我们去的时候,佩倩文在房间,我姐姐当时在哪儿?”
“这我不清楚,当时我不在。”
顾秋慈点点头回头看向佩倩文,“我姐姐那时候在哪儿?”
“我不知道,但我能告诉你的是,她被绪言折磨的很惨。”她就是不要告诉她顾秋念还在公寓,她要看着她跟绪言火拼,看着顾秋念被折磨致死。
她们都该死,该死!
“看来你还是知道她在哪儿,不然你怎么会知道她被绪言虐的很惨?”顾秋慈此刻的面容比刚才更冷了几分,如果说她眼神能杀死人,此刻佩倩文一定死于非命。
梵云理看了眼佩倩文,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话,“即便她当时在公寓,但现在我们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
顾秋慈看了眼尉迟厉,“将他们交给警方吧?”
尉迟厉点头,“好。”
洪正豪打过电话回来,听见顾秋慈要将人送到警方,有些不解的问,“就这么放过他们?”
“不是放过,而是用正当的手段,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我相信他们在里面不会比在外面轻松。”要不要让她们好过,只不过是哥哥一句话的事情。
洪正豪点点头,“嗯,也对。”
从医院离开时,警方已经派人将他们带走,罪名是挟持她人越狱。
梵云理并没反驳这个罪名,因为他知道若他越是反驳他的罪名会越多,多到他这些年所犯的一切过错都会呈现出来,所以他保持沉默,等待时机再另寻他法。
车上,顾秋慈一直处于沉默的状态,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窗外,一言不发眉头紧蹙。
坐在前面的洪正豪试探的问了一句,“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顾秋慈显然不会对顾秋念弃之不顾,所以她一定会想办法找到人,而目前最快的办法,就是应绪言的邀请,晚上独自一人去赴约。
可是他不能让她那么做,太危险了。
尉迟厉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想太多,人我们一定会找到。”
“我姐姐当时一定就在公寓,可是我跟航检查过,并没有姐姐的身影,难道会跟佩倩文同时藏在床底下吗?”
“不会。”尉迟厉十分肯定的给了她答案。
“为什么?”
“佩倩文会在房间里,那已经是意外,绪言不会傻到将顾秋念也放在床底下,他既然想要打顾秋念这张牌,就不会轻易的让她被你们找到。”
顾秋慈觉得尉迟厉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姐姐是被她们一起带入绪言公寓的,我哥哥的人一直盯着,没见有什么人出入,所以很能人就在公寓里面,只是我没找到。”
想到这里她有些自责,如果当初她再仔细一点,再认真一点,是不是就能找到姐姐的身影了?
“梵云理和佩倩文不能从他的公寓里溜了出去,就说明我们的监视未必那么密不透风。”尉迟厉不想让她过分的自责,所以这样安慰着。
“可是我觉得姐姐一定还在绪言的公寓。”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就有这样的感觉。
“好了,先别想这么多,我陪你去顾氏上班。”
“不用了,你公司里的事情一定也不少,你忙你你的去吧,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想到今天早上景琛集团股票下跌,她觉得他也一定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不能总让他陪着自己才是。
“公司里的事情有穆承德和皇浦在。”这个时候他必须陪在她的身边,不然他放心不下。
顾秋慈给了他一个微笑,“我不会冒险,可也不会对顾秋念弃之不顾,所以晚上的约,我想去。”
“你疯了?”没等尉迟厉开口,前面的洪正豪就吼了出来。
单独一个人去见绪言,这意味着什么难道她不清楚么?
为了那么个不省心又没有人情味的姐姐,值得她这么去冒险么?
“你们就当我疯了好了,总之我不能不管她,不能不救她,但同时我也一定能保护好我自己。”
“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你能保护好你自己就怪了,你以为绪言是谁,三岁的孩子?告诉你他就是个魔鬼。”洪正豪有些激动。
尉迟厉相对比较倒还显得平静一些,“你确定要这么做?”
他知道自己拦不住她,即便能拦住,他也不想拦,因为一旦发生什么,这件事将会成为她的遗憾,他们之间的障碍。
顾秋慈点头,“嗯,一定要这么做。”
“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保持沉默,你知道我不希望你去,可我也清楚你非去不可,所以去可以但我要跟在你身边。”
“他说了,就让我一个人去,你去的话……”
顾秋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尉迟厉出声打断,“我有我的办法,这点你不用管,而且到晚上还早,说不定会有好事发生。”
顾秋慈深吸了口气,“如果真的有好事发生就好了,我希望她能平安无事。”
洪正豪和尉迟厉的表情都沉了几分,因为他们都想到了那段视频。
——*——
医院。
在他们离开之后,绪言扫了眼狼狈不堪的雨儿,“我劝你尽早离开,别自己找不痛快。”
“绪言,我不能没有你,除了你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求你不要让我离开。”
她就剩下他了,如今若是他也不要自己,那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好自为之。”说完他大步离去,没有一点不舍或是留恋,走的干干净净。
走出去的绪言就见他的人匆匆走上前,“刚刚梵云理和佩倩文被警方的人带走了。”
绪言微微一愣,“这个顾秋慈果然和别人不同,竟然将她们交给警方。”
“他们会不会将我们……?”
“你做了什么么?”绪言满是不在意的问了一句。
男人摇摇头,“没有。”
“那你担心什么,去公司。”绪言说着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来到投资公司,绪言便看见严子玉正坐在休息区。
严子玉见他走过来,便放下手里的杂志,“绪总还真是忙。”
绪言轻笑着上前,“的确有点忙,不知道严公子来所为何事?”
“给你看点东西。”严子玉说着将放在一旁的文件袋递给他。
绪言抬手打开,当他看见上面的内容时,一脸惊讶,“你为什么会有这份合同?”
这是投资公司刚刚成立的时候,接的第一份生意,上面的成交金额过亿。
所以,当初为了签下这份合约,绪言在上面是做了承诺的,保证在对方需要资金的时候,可以全部撤出来,而且是在不损失本金的情况下,期限为五天。
正常来说,这样的条约并不合理,但当时绪言为了拿到这个大订单,所以自愿签下这份合约,并且当场公证。
“因为这份合约的主人是我父亲。”严子玉现在是越发佩服严洪宽先生,竟然在他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盯上了他。
不过,严先生当时是想,资金就当他的投资,若他做的好了,对顾秋念也好,就当是提前给念念的嫁妆,若他对念念不好,就像现在这样,强力撤资让他一败涂地。
“你说这合约的真正老板是严家?”
“没错,所以我代表我的父亲前来通知你,五天后,我们将收回所有资金,如果你履行不了合约上的内容,那么我们将走法律程序。”到时候他的投资公司将会被分割或者变卖,他明显的财产也将冻结。
绪言压下心里的不爽,“好,五天就五天。”
上亿的资金,他要如何说撤就撤回来?
别说他现在撤不回来,就是能撤回来,他也不打算将其归还,因为他们是严家!
严子玉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一步,五天后的这个时间,希望你的投资公司还姓绪。”
“严公子多虑了。”
严子玉淡淡一笑,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航紧紧的跟在身后一同离开。
然而就在他们走出投资公司的大门时,身后便跟上了大批的尾巴。
航有点担心的看了眼倒车镜,“少爷,一会儿您可坐稳了。”
“放心吧,我还不至于那么弱。”怎么说他严子玉也是被摔打过的人,这点小风小浪还不至于让他有什么紧张。
“我就不该听您的让您出面,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本来今天是该他一个人来见绪言的,可严子玉偏偏不同意,说什么也要亲自来,现在好了逼的绪言狗急跳墙。
“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多话了,好好开你的车,我先休息一下。”说着他闭上眼睛靠在背椅上,完全没把后面的人当回事。
本想睡一觉的他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见是那个他,懒懒的接了起来,“这么快就解决内鬼了?”
“我要是再不快点,估计你就得杀进来替我解决了吧?”
“你倒是聪明。”
“为了表示感谢,一会上高速往右走,下了高速桥有人会接应你,跟着他们走就是了。”
“航,上高速往右走。”
“是少爷。”
电话里的人笑了笑,“呵呵,你还真信得过我。”
“为何不信?”他严子玉看中的人,自然是百分百的相信。
“一会儿见。”
“好,一会儿见。”对他说的一会儿见,严子玉有些激动,算算日子他们应该有三年未见过面了,从他进去之后他们就见过一面,之后他就一直避而不见,如今还真想看看他的样子。
航见他挂断电话,试探的问了一句,“少爷觉得这人真的可信么?万一我们遇到前后夹击,我可就真的惹祸了。”
航并不认识这个人,也从未听严子玉叫过他的名字,所以一直很好奇对方是个什么人。
“他永远都不会背叛朋友,照我的话做。”
航见严子玉如此肯定,只好点点头应了一声,“是。”
后面的车子追的越来越凶,航只能尽力压制他们不让他们超越,否者一旦形成前后夹击,他们可就真的危险了。
不过让航很奇怪的是,此刻正直上午九点多,本该是车子最密集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只有他们和绪言的人在行驶。
后面的严子玉牵动嘴角轻轻一笑,他还是那个他,只是变得更加沉稳内敛,不再是那个不管不顾,不计后果的毛头小子了。
十五分钟后,就在他们的车子下桥的那一刻,停在桥头两边的大车,瞬间将车斗里的沙子翻在桥头。
后面跟上来的车子如同无头苍蝇一样装进沙堆,接踵而来的是那车子追尾的声响,数量车子就那么狠狠的撞在一起。
车里的严子玉看着那碎片满天飞,可想而知那场面有多惨不忍睹,想必会有很多人没了性命。
正想着就见前面的车子按了按喇叭,严子玉出声,“航,跟上。”
“是。”
跟上的同时,航对严子玉这个神秘的朋友更加好奇了几分,什么人能有这样的本事,路想封就封?
严子玉看了眼前面的航,“一会儿会介绍给你认识,或许你还能跟他切磋切磋。”
“少爷的意思是,他喜欢动手?”
“你很快就可以自己确认了。”说着严子玉闭上眼睛靠在背椅上。
这几天不仅要忙着给那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补课,还要应付各种麻烦,搞的他还真是有点疲乏。
尤其是一想到那个上官嫣儿,他这脑仁就不是一般的疼。
——*——
二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一栋别墅门前。
别墅的大门打开,前面的车子却没有进去,而是对他们的车子按了下喇叭后迅速离开。
“开进去。”严子玉对航出声命令。
航心里没底,但又不能违抗严子玉的话,只得小心翼翼的开进去。
将车子开到中央,就见一个人从别墅里走出来,航看着那人问了一句,“这人是男还是女?”
他会这么问其实不能怪他,因为对面这个人长的真是太漂亮了,白皙的皮肤浓眉大眼,尤其这脸上轻轻一笑,还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最重要的是他这一身的花衣裳,着实让人分不清男女。
严子玉笑了一声,“这话千万别当着他的面问,不然他会很不高兴。”话落他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男人面带微笑的靠近,本以为他们会来个拥抱,可却见他瞬间对着严子玉出手。
航本能过去接招,严子玉耸耸肩指着别墅的方向,“你们俩请便,我进去找点东西喝。”
航这才想到刚刚少爷说的,切磋,原来他真的是个爱动手的人。
不过交手之后,他确信他是个男人而非女人!
因为不管是他的力量招式,甚至是身体的特征都在告诉他,他是个男人。
见严子玉大摇大摆的朝着里面走去,两个人在交手十几个回合之后,对方率先收手,“算了,不打了。”
“谢谢承让。”刚才若不是他及时收手,他定然会吃他一拳。
“你已经是我见过最不错的人了,当然除了他以外,走吧进去坐。”
“我们家少爷自然是最好的。”航以前经常跟严子玉交手,每次都是不出十招他一定会输。
“我叫禹奉,你叫航对不对?”
航点头有点意外的看着他,“你知道我?”
“嗯,他身边的人,我大多都知道,不瞒你说我偷偷的调查过你们每一个人,只为他的安危。”严家家大业在商场上名声过旺,但也正因为太过抢眼,难免会招人妒忌陷害。
所以他悄悄的调查严子玉身边的人,虽然他知道严家用人一项小心谨慎,但多一道防范总归有好处没坏处。
“原来如此。”
“希望你别介意。”禹奉是个直爽的人,对信得过的人从不兜圈子。
“不会,完全理解你这么做是因为在乎我们家少爷。”航在严子玉身边工作这么久,遇到过的事情也不少,所以他并不生气,相反为少爷能有这样一位朋友感到高兴。
禹奉点点头两个人边说便走了进去,走进客厅就见严子玉已经站在厨房中,挽着白衬衫的袖子在冲咖啡。
禹奉看了眼航,“这男人,永远都帅的让人嫉妒。”
“您也不错。”
“多谢。”
见他们两个回来,严子玉说了一句,“比我预计的慢了些。”
禹奉走过来,“我老了行不行?”
“要脸么,穿成这样也好意思说老?”严子玉嫌弃的白了他一眼。
“穿这样就不能说老了,不过我说你这第一次来,也这么的轻车熟路?”
“一个人的习惯是改不了的。”严子玉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自己瞧瞧,这房间摆设装饰都跟之前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东西摆放自然也不会变了。
禹奉很不服气的给了他肩膀一下,“我怎么觉得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我穿什么内裤你都知道一般?”
严子玉点点头,眼神玩虐的扫了眼他的下面,“大红花色!”
“行,你狠。”禹奉有点内伤的表情让严子玉笑出声来。
“哈哈哈,你果然还是那么的土。”记得当初他就说过他,挺大个男人穿个花内裤就不嫌丢人?
当时禹奉脖子一梗,“爷喜欢,谁敢不忿?”
航难得见严子玉这么不顾及形象的大笑,跟着也笑了起来。
禹奉扫了他们二人一眼,“瞧把你们俩乐得那熊样,告诉你们本人现在很穷,换不起新的款式,只能将之前买来穿到六十岁的内裤,接着穿到完。”
严子玉笑的不轻,“那你最好再省点穿,一辈子都不用买了。”
“滚!”禹奉翻了个白眼,对他爆了句粗。
航知道他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少爷,我来弄吧,你们去坐弄好了我给你们端过去。”
严子玉点点头,“嗯,也好。”
说着抬手搭上禹奉的肩膀,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怎么会提起出来的,不是还要一个星期呢么?”
“没想到你一直都记着日子,谢谢你。”禹奉收起玩笑的脸,变的有些严肃。
“跟我说谢谢?”
“我本打算等一个星期之后再出来,可听说你最近有点麻烦,加上暗门的人活动的厉害,所以就提前出来了。”
“为什么一直不见我,你明明知道你可以更早出来,为什么不愿意?”对于他的倔强让严子玉很生气,他知道他在为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可是那件事真的不怪他。
“人就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承担后果,而且在里面我心里舒坦些。”
“可那件事不是你的错。”
“但却因我而起。”这点让他无法忘怀,也无法原谅自己。
“你明明知道那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让自己背上这么沉重的债?”
“好在,我已经还完了。”
“可你依然对过去无法释怀不是么?”严子玉不想看着他总是活在自责中。
禹奉耸了耸肩,“或许是时间还不够长。好了,不说这事了,说说你吧。”
“我有什么可说的?”严子玉见他转移话题,也就没再继续下去,不管怎么样他愿意出来就是好的。
“说说你养的那小丫头,什么时候让我也见见?”
“行啊,反正你这么闲,不如将她交给你来带着好了。”
“算了,我可没那个闲心搞什么养成,不过没事的时候去看看你,我还是很愿意的。”
“你确定你不是去凑热闹。”
禹奉笑了笑,“了解我的人果然是你。”
他刚刚出来,一个人这么无聊,不去凑凑热闹多无趣?
“既然你出来了,以后打算做什么?”
“休息一年再说,等帮着你和你家那个妹妹解决所有的麻烦后,我想出去走走。”这是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不要顾及我们的事情,想走就出去走走,回来之后,我们一起打天下。”
“严家的天下足够大,还打哪门子的天下?”
“我说的是打禹奉的天下!”
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这点他严子玉十分清楚,当年要不是因为出了那档子的事情,他禹奉一定不比他严子玉差。
“我的天下就算了,我现在就想过点轻松的日子,等我混不下去了,就去给你当个秘书啥的,怎么样?”
“你当年的一切都还在,所以只要有我在,你永远都不会一无所有。”
禹奉皱了下眉头,“什么意思,难道当年买下我所有的人是你?”
当时事情发生后,他便没有一点活下去的劲头,于是他变卖所有让自己毫无牵挂的进了监狱。
“没错,是我。对我来说那就是你的心血,身为朋友我该替你守护。”
“原来是你,难怪我一直查不到当初到底是谁买下我的所有,不过现在都是你的,与我无关。”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他不敢确认。
“你错了,那永远都是你的,我只是暂时帮你打理,让你的梦想可以延续,但现在你回来了,我也该轻松轻松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给你一个月的假期,等你回来后自己去打理,然后赶紧将剩下的钱还清,亲兄弟明算账对吧?”为了不让他心里有什么负担,严子玉故意这么说了一句。
禹奉点点头,哪里会不知道他在乎的根本不是钱,而是这份感情。
“等我休息够了,再去赚钱还账。”
严子玉点头,“千万别让我等太久。”
航端着咖啡走过来,“咖啡好了。”
禹奉看了眼航,“一起坐吧。”
“不了,你们聊,我去外面走走。”对于他们这么久未见的朋友,航觉得不该打扰,更何况以后来日方长。
看着走出去的航,禹奉说道,“他跟他很像。”
严子玉的手一抖,表情有了那么点变化,“的确有点像。”
“我以为他们是有关系,可是我调查之后才知道,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话语中,带着点失望。
严子玉喝了口咖啡,“改天带你去见个人。”
“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嘶,跟我还卖关子?”
严子玉没接他的话,端起咖啡喝了口,“我们家老爷子说,等你出来回家吃顿团圆饭。”
“严叔叔他们还好么?”
“还好,只是爷爷去世对他打击很大,看上去老了许多。”
“等我去的时候,带我去看看爷爷吧,没能到场送送他,是我的遗憾。”
“爷爷他不会怪你的。”
禹奉深吸了口气,“不说这个,说说你们打算如何对付绪言?”
“尉迟厉已经开始全面清剿,而且战果不错,只是今天一早景琛集团和严家的股票都在下跌。”
“我看顾氏的也在下跌,不过好像有点不太对劲。”禹奉一直在关注着他们。
“顾氏看似股票下跌,可实际上并没有,因为尉迟厉和洪正豪联手,对顾氏做了保护。”
“这个尉迟厉可是个狠角色,只是对处理绪言的问题上,感觉有些拖拉不像是他的风格。”
“那是因为他要考虑到我妹妹,有些事情不能放开手脚去做。你也知道小慈从小就特别的重感情,所以尉迟厉就要处处考虑她的感受。”
“这到也是。”
“不过今天晚上,他不会再心慈手软,他会让绪言无兵可用。”
“暗门的人可是遍布各地,这么短的时间,你确定尉迟厉真的能将对方一个不留的清除干净?”
“你都说了,他是个狠角色,一旦他决定要做的事情,就不会给对方留有一丝生机。”这点他确信。
“看来你对他印象不错,能让你这么夸奖的人除了我以外,好像还没有谁呢。”
“是不错,他对小慈很好很用心,而且我相信小慈不会看错人。”
“我也相信你们兄妹二人的眼光。”
“但我还是有点担心……”严子玉话说了一半。
“担心什么?”
“这次他对绪言的势力清剿,也暴露出许多我之前不了解的情况,包括他的那个未婚妻,我担心她会带给小慈很多阻力和麻烦。”
“你担心过多了,就你那个妹妹除了家里人,你见过有那个外人让她吃过亏的?”从小到大,她都是欺负别人的主。
“世事难料,若将来尉迟厉负了她,严家不会坐视不理。”不是严子玉想的多,倘若尉迟厉真的负了顾秋慈,他们严家一定会倾其所有与尉迟厉为敌。
“放心吧,即便将来你们两家为敌,严家也未必会败,你忘了你父亲你姑姑是什么人了?”
严子玉点点头,“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
“先说说,今天晚上我们要做些什么?”
“等消息,尉迟厉说人太多反而会暴露太快,而且因为双方的人从未一起行动过,配合难免不那么紧密,所以让我的人在外围等消息。”
“现在可有顾秋念的消息?”
“小慈怀疑人就在绪言的公寓,所以想要独自一人去赴约,但如果尉迟厉能在天黑之前解决绪言,她就不用去冒险。”
“你这个妹妹果然一身严家儿女之气,像严家的人。”
“如果我们能先一步找到念念将其救出来,那么对尉迟厉,对顾秋慈来说都是件好事。”可是这人到底在哪儿他们谁都不知道。
禹奉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他们开口了没有?”
“说了,人就在公寓。”
禹奉挂断手机看向严子玉,“人就在公寓。”
“我打个电话。”严子玉说着已经拨通了尉迟厉的电话。
“人就在公寓。”
“我已经知道了。”
“你打算怎么办?”
“等待黑夜。”现在是白天很多事情做起来都不方便,所以他们只能等,等到天黑下来。
“小慈那边可需要我去看着?”
“洪正豪应该会陪着他,你叫上你的人,在外围等着接应吧,一旦人救出来,要你们带走。”
“好,什么时候出发你给我消息,我会带着我的人准时出现。”
“好。”
一切就绪就等黑夜!
——*——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晚上,顾秋慈一直在想要去见绪言的事情,所以并没回别墅,而是等在公司。
可奇怪的是这绪言一直没给他消息,打他电话也是关机,顾秋慈有点着急。
“洪正豪要不我们直接去看看吧?”
“你急什么,他都没给你电话你去做什么,等等吧。”洪正豪觉得这没有消息对他们来说就是好消息。
绪言的公寓内,在尉迟厉和穆承德包括皇浦几人,一路解决掉公寓外所有的人后,站到了房间内。
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阵仗要是放在几年前简直不值一提,要不是想彻底将绪言的势力消灭,他怎么可能存活到现在?
顾秋念被绪言扯在手里,枪架在她的脖子上,“尉迟厉,你果然厉害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身边的人悉数清除,现如今又杀到这里?”
尉迟厉面容冰冷,“现在才知道我厉害是不是有点晚了?”
“哦,我并不觉得晚,我倒觉得这正是时候,叫你的人全部退出去,不然我杀了她。”
“杀了更好,她对你可能有用,对我来说什么用也没有。”
“怕就怕顾秋慈不这么想,要是让她知道你弃她姐姐而不顾,你说她会不会跟你断绝关系?”
“你觉得她的分量够么?”说着,尉迟厉对着顾秋念的腿就是一枪,她本能低头去摸伤口,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另外一颗子弹飞了过去,目标绪言的头。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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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她是四岁的小粉娃,因为父母亲在一次任务中壮烈牺牲变成遗孤,出于好心帮忙,十四岁的他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
就这样,懵懵懂懂的褚馨蕊成了面瘫大叔季伯庸的小跟班。不管走到哪里,他的身后总有个流着哈喇子,连走路都磕磕碰碰的她。
这一跟,就是十多年。
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他不但不想看到她和别的异性在一起,而且还有种想亲自把她拆入腹中的冲动。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某男说干就干了猫扑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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