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情何以堪(1 / 1)

()招来那匹原来跑掉的红马,长士青跟着白衣女人又向西走了两天。【高品质更新】一路上,三个人各有心事,都没有很多话。第三天中午时分,三人四骑来到了一个清静的山谷前,但见山花烂漫,曲径通幽。谷内有几间竹舍和木屋散居其中,屋前有一条小溪蜿蜒流过,平添了几分灵性。房屋四周的空地上,除了片片竹林外,就是各种各样的兰花,衬托着主人的典雅和宁静。由于已经没有了面纱,两个女人也就不再蒙着脸了,好歹路上没有遇到多少人等,所以也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

进入山谷,但见最大的一桩竹舍上面用篆体书写着兰谷竹舍四个大字,大概是山谷的名字吧,古色古香,透着谈谈的韵味!几个侍女将长士青安排进了一间充做客厅的木屋里ю虽然谈不上豪华,倒也干净舒适,尤其是这种环境,让俗人都不得不高雅起来。

梳洗完毕,正在换衣服时,使女就跑来招呼长士青去用午饭。长士青一面答应着一面赶快将自己的包裹整理了一下。突然掉出来两封书信,有一封是无涯子师傅给他女儿的,另外一封则是给长士青的。无崖子死后,长士青一忙起来,竟然忘记了这回事。好像无崖子交代过,这封信应该在他死后才允许拆的。长士青感到有点惭愧,赶忙把信拆开。映入眼帘的是无崖子那漂亮的字体。这么漂亮的字,也只有逍遥派的人能写出来,当然长士青除外。

士青我徒:

师傅有一件连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的事交代给你,等师父西去后你一定要替我办好。

不瞒你说,为师年轻时也曾荒唐过,并一直以为自己风流倜傥,可以予取予求。结果因为生性优柔寡断,拖泥带水,搞得天怒人怨,不仅逍遥派的同门因情生恨,相互争斗,更导致我最亲近的人和最爱的人离我而去,一个个孤老终年。每每念及,实在追悔莫及,不胜唏嘘!

我一生中有几个人最对不起。先是师妹李秋水。我与她因爱生情,因情致爱,夫妻几年,如胶似漆,相濡以沫,但是因为她生性偏激,尤其爱吃些无谓的干醋,虽然我们育有一女,但是由于性情使然,她竟然将我视为她的私物,不许任何人接近。甚至因此还弄得大师姐练功走火,终生不能成为正常人。当然这也怪我,虽然我知道大师姐心里有我,但因为害怕伤她的心,特别是因为秋水的过错,我总想补偿她点什么,不敢明确表示我对她没有那个意思。没有想到,这反而更导致秋水的猜忌和嫉妒。最后搞得一发而不可收,秋水不仅找了多名俊男来报复我,甚至一怒之下抛夫弃女,远嫁西夏。我虽然知道她是因情生恨,不想怪罪她,但也无能为力,无法改变这种事实。

我生活中最爱的、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女人是你另外一个师叔,她叫李沧海,是秋水的妹妹。不仅长得和她姐姐一模一样美貌,更重要的是她大度、善良,拥有女人所需要的一切。秋水走后,我们慢慢因爱生情,最后相互不能自拔,我也找回了久违的激情,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生活和挚爱。本以为如此一生,再无他求,则奈因为一场误会,最后竟然致使沧海也离我而去,不知所终。至今想起,师傅我仍然心如刀割,无法平静,看来这都是命数使然,人力根本无法改变。

就在我与沧海相爱相携,如神仙眷侣一般共同生活了两年多的时候,突然从天山方面传来讯息,说李秋水纠集西夏王室的力量准备远征天山灵鹫宫,要趁大师姐练功最危险的时刻诛杀她。听到这一消息后,不论是作为掌门,还是因为事情因我而起,我都不愿她们两人有此灾难,因此决定远赴西夏进行干预,希望他们两个念着旧情和我的面子,放弃争端,和好如初。同时也想借此机会向她们说明我现在真正爱的是小师妹沧海,希望她们不要在再相互猜疑,最好彻底忘了我。怪就怪我一厢情愿、自作聪明的认为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最好不要告诉沧海知道,以免她感到不自然,所以最后借故单独去了西夏。没有想到那里的事情没有任何结果不说,反而让沧海起了误会。她认为我与秋水旧情未断,特别是不能容忍我竟然瞒着她与两位师姐妹私下相会,一气之下在我赶回来的第二天就留下一封信离开无量山出走了。信中表示虽然她并不反对与姐姐共效娥皇、女瑛之举,但是我应该告诉她真相,而不应该私下跑去相会。都怪我自作聪明,引起这一无端的误会,让一个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为我伤心落泪,并注定了这一生的悲剧。

看到书信后,我托人照顾好我的女儿后,立即紧随北上寻找。我要当面告诉她,我不应该怀疑她的大度和善良,更不应该怀疑我们之间的爱,不该隐瞒她,我一定要把她找回来。我知道,她出走时已经怀有我的骨肉,一个女人孤苦伶仃如何自处?然而人海茫茫,一连找了两年均是毫无音信,只是打听到她在河南府附近的山谷。于是我就一个山谷一个山谷寻找,并准备把逍遥派的基地迁到了擂鼓山,以便就近寻找。然而。由于我受到的打击太大,心不在焉,又动不动就对弟子们乱发脾气,结果让逆徒丁春秋有机可乘,被打下山谷。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等我的另外一个弟子苏星河派人到无量山中想带回我的女儿时,没有想到她也失去了踪影。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些都是我罪有应得,自然怨不得别人。只是自己的亲人受此牵连让我实在感到心疼。

后来我虽然知道了她隐居在靠近南阳的一个叫兰谷竹舍的地方,但是我已经全身残废、生不如死,除了给她带来无端的痛苦之外没有任何益处,见了不如不见,所以才决定不再提起这件事。只希望我能靠得她近些,心里能为她祈祷和祝福就心满意足了。

等我过世后,你一定要想法找到她,向她说明无崖子一生绝未负她,忠心不渝,天地可鉴!来生如有缘分,一定犬马以报!切切!无崖子字。

看完这封信后,长士青心情更加沉重,默默地站在窗前待了好大一会没有犯过神来。好一个无崖子,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经历。难怪原著中对于这个李沧海只是只言片语地交代了两句,如神龙见首而不见尾。也难怪无崖子这样一个堂堂的逍遥派掌门竟然把自己的基地放到一个兔子不拉屎的穷山沟里,原来一切只为了一个情字。

说实话,过去看原著时长士青总对无崖子尊敬不起来。尽管他最后关头无私地将全部功力过渡给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好像表现的大公无私似地,原因就是因为他在女人的问题上做得不怎么磊落。【高品质更新】没有金钢钻就别揽瓷器活,既然搞不定李秋水,何必要沾花惹草,见一个爱一个,搞得自己的女人之间相互倾轧,一个个跟仇人似地。简直与天龙大**段二有异曲同工之效,害了自己,也害了那些爱他的女人。现在看来,事情远非如此,长士青突然觉得,这个老头要比那个尚未见过面的段二好得多,也可爱得多!如果说过去长士青对他只是一种感谢,现在则含有更多的尊重。

“少爷,主人等你去用饭了!下人再次来催,长士青也暂时停下了自己的感慨,跟着下人来到饭厅。

白衣女人坐在中间,右边是那个小姑娘,右边的位子是空地,显然是给长士青准备的。长士青微一抱拳算是谢过就坐了下来。下人摆上菜肴,均是些清谈可口的饭菜。只是准备的倒是非常精致、耐看,可能谷内全是女眷,也可能是大家都无什么心情,连酒都没有。古人云,食不言、睡不语,长士青自然也没有多少话要说,反正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也不差在这一时。

三人默默的吃完了饭,下人撤去一切,换上新茶,白衣女人摆摆手示意下人们全都退下并关上厅门,谜底终于要揭开了。

“你说说无崖子他到底怎样了?现在没有外人,你从头说吧!”白衣女人看起来也有些激动,甚至连长士青都不称呼一下,显然对于昨天的比试还有些耿耿于怀,又或者是对于长士青的身份还有些怀疑吧。

长士青虽然不是个小气之人,但是如此受人轻视也微微有些不快。不过,懒得跟她们计较,既然无崖子有托,就像是到大名报仇一样,需要完成而已。虽然那个美女让人心情激荡,但是流水无情,我落花何必有意?就这一哆嗦了,咱办完事马上就走。长士青已经打算说开无崖子这件事就立马离开山谷,闯自己的天龙世界了,所以自然也有点不太客气。

“我说这位不知名的前辈,你是否先告诉我你的高姓大名!和我师傅又有什么关系?毕竟我师父那些不足以向外人道的秘密,作为弟子的当然不便相告!”长士青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又恢复了那种不卑不亢的态度。

“对不起!是老身失礼了,士青你不要见怪!不过,老身说什么也算是你的长辈,你就不要太计较了吧!我姓李,名沧海,无崖子与我既有师兄妹之义,又有夫妻之实,你说你该如何称呼我!”白衣女人果真是李沧海,而且显然不是善茬,刚才长士青顶撞了她一下,马上就想板回来。

“弟子长士青拜见师叔和师母!”长士青抱拳施了一礼,毕竟这是真的,自己也不能少了礼数。

“算了吧!看你叫得如此勉强,我也不在意你是否诚信诚意。既然知道我是谁了,该告诉我关于无崖子的真相了吧!这是我的外孙女白约素,不是外人,你就说吧!”看着长士青眼神向小姑娘一扫,李沧海赶快补充解释道

“师叔和师母,一看你们就知道你们都是知道礼数的人,我都给你行礼了,这个小姑娘是我的晚辈,也该给我行个礼吧!”长士青故意恶作剧地说道。就是要报复一下这个小女孩,给自己找这么大的麻烦。

“你才多大?想让我叫你师叔,我才不干呢,叫你个大哥还差不多?”白约素看来是娇生惯养管了,什么礼法根本就毫不在乎。

“你们的事咱们以后再说,先说你师傅的事!”李沧海看来有点不耐烦。

“禀告师叔和师母,这件事说来话长,士青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其实我师父他就在你附近,一直在暗暗地关注着你。这里有我师父留给我的一封信,师叔和师母你自己看吧!”说着,长士青将他刚刚看过的那封信双手交给了李沧海。

看着那封信,李沧海的神情在不断变化,越朝后看,神情越是激动,终于忍不住了,先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住的从双颊上流了下来。近百岁的老人最终竟然像个小孩一样,嚎啕大哭,全无一派高手的风范。情到深处,任何人的感觉和表现都一样,任你是贩夫走卒还是武林高手。

“师兄!你为何如此固执、如此愚不可及呀!你难道不知道沧海一直是你心目中的小师妹,一直都是深爱着你的吗?都是沧海一时任性,连一句解释都不听就离开了你。多少年来,我一直在等你叫我回去,哄我笑起来,谁知你一直不来。等我实在憋不住了回到无量玉洞时,那里已经是人去洞空。多少年来,我时常在睡梦见到你,在拥抱中哭醒,心里怨你、恨你,因为我一直以为你已经彻底忘了我呢!没有想到,上天如此不公,你就近在咫尺,我却毫不知情,你几十年身陷绝境,我却在怨恨中苦熬岁月。现在一朝醒来,你我已阴阳两隔。苦命的师兄,苦命的我!爱何以往、情何以堪?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呀!”

听着李沧海在哪里半是唠叨,半是倾诉的哭泣着,长士青示意白约素一起走出房间,站在了门外。他要给李沧海一段时间,这么多年了,作为女人、尤其是用情至深的女子,心中的苦楚和怨恨实在是太深了。特别是逍遥派弟子,又都是至情至性之人,大悲之下,自是无法抑制。心里的痛苦和悲伤需要好好发泄一下,如果不大哭一场,才真会憋出病来。自己作为晚辈,留在这里不太方便,因此才有这一举动。受到整个气氛的影响,原来活泼的白约素也变得神情严肃起来。

一直这样唠唠叨叨的哭了大约半个时辰,李沧海才慢慢地停了下来。长士青和白约素一起回到了房间。

“师傅临走时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包括你在内的他的亲人,吩咐弟子一定要找到你们,好好照顾!他希望你们以后好好生活,师母如此悲伤绝不合师傅本意,于身体也无益处。实际上,如果不是师傅去意已决,也可能还会延续些时日。但是几十年来师傅一直靠一根绳子吊在半空,早已不堪忍受,一旦心愿得了,就再也无法继续忍受痛苦,立意驾鹤西去。虽然我与苏师兄费尽心机,也只延续了他七天的生命,想起来真得让人感到心疼。逝者已矣,师母请节哀顺变!”长士青一是劝解,同样也是说明当时的情况,悲伤的气氛总要结束的嘛!

“这个道理师叔当然懂得!士青就不要担心了!说起来,这就是师兄的为人,他心地过分善良,对谁都是一腔热情,凡事总为别人考虑,不愿拖累别人,哪怕是自己的亲人。结果搞得好好的一个逍遥派,两位师姐强势的不行,作为正主的掌门反而处于弱势地位。甚至连一个逆徒都不忍心除掉,最后反受其害。他也不想想,他跟自己的亲人为何还要如此见外!难道让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除掉丁春秋就会丢了他的面子,难道他身受重伤我就会嫌弃他?”李沧海双眼通红,几句话后,眼泪又往下掉。

“你师父是何时故去的?安葬在哪里?我和约素也该去上上坟,烧些纸钱才是。”停顿了片刻后,李沧海又接着问起来。

“师傅是三个多月前故去的!我与苏师兄为他守了3个月的孝,过完了100天才离开那里。一切后事都是苏师兄一手包办的,风风光光,按步就班,师母就放心吧!至于上坟祭奠一事,我看也不急在这一时,等我将师傅的后人找齐,大家再一起上去不迟!至于师母你这么大年纪了,就不一定到坟上去了,到时触景生情,徒生伤悲。你自己的身体要紧,感情重在心到,这种形式上的东西就由我们后辈做就是了!”长士青说的在情在理,李沧海自然点头称是。

“谢谢你们了,你师傅有你们两位最后给他养老送终也算是福分,到是我们这些亲人人,尤其是他的后人们竟然都不知情!”李沧海在感慨着。

“师母见外了,实际上这么多年一直是苏师兄侍奉师傅并抵抗着丁春秋的威胁。我只是半年多前才拜师入门的。亏的师傅倾囊相授,言传身教才有今日成就,更何况师傅还不顾我的反对,将身上大部分内力相赠,长士青我没齿难忘。在我的心目中,师傅就是父母,披麻戴孝是份内之事,何敢谈谢字。师傅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有生之年,我自然会代替师傅照顾你们,尽一个弟子应有的本分!”说到动情处,长士青神色严肃,内心绝无半点虚情假意。

“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算你师傅有眼光和没有白疼你!其实我们这里过的也算不错。虽然约素父母因故早逝,但是白家毕竟是名门大族,家产丰厚,约素的叔叔婶婶待她如同己出,对我这里也不时接济钱粮,生活到也过得去!原以为今生再也得不到师兄的消息了,没有想到总算有了消息,竟然是这样的!”李沧海又是一阵抽噎。

“过去的已经过去,师母就不要再纠结了。从今天起师母也不用再依靠人家白家,既然有弟子们在,自有弟子们孝顺和侍奉。我们逍遥派的师母多么尊贵的身份,皇帝老子家的老人也未必比得上!估计苏师兄知道找到师母的消息后,立即就会跑来迎接的。”长士青信口开河起来,当然也就是想表示一下关心而已,毕竟这些东西对于李沧海来说也可能根本就用不上。但是说几句好听话,总让老人家心里好受一些吧!何况长士青还是真心的呢!

两天过去了,兰谷竹舍终于慢慢地摆脱了几天来的悲伤气氛。毕竟事以至此,李沧海又是通达之人,所以一切又开始恢复了正常。加上白约素天生的乐天派,谷内的笑声也越来越多了。第三天开始,长士青与李沧海又切磋了一回武功,特别是在剑法上受到了不少的指点。吃过午饭,长士青提出了离谷南下的事,没有想到的是,竟然遭到了一致反对。

“我说师母,我明天打算到大理去一下,这些黄金、珠宝和银票就留在你们这里。银票你们尽可以使用,至于黄金和珠宝等苏醒河师兄来取作为办钱庄的本金。”长士青指着那两麻袋黄金,一包珠宝以及剩下的70万两银票说道。他自己只拿了10万两银票另作他用。没有想到,陈霸一家竟然聚了这么多财宝,黄金加上银票折合白银就有120多万辆。

“你这么快就要走,不合适吧!”先是李沧海这样说。

“不行,长大哥你说什么也得再待几天,我还想向你讨教武功呢!”说话的是白约素。

“说到对武学的认知,师叔远远超过我,我能教得了你什么?再说,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次南行一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办,不然就错过了。再者也需要寻找师傅的女儿及其后人不是?我过不了几个月就会回来,倒时我会通知苏师兄他们来拜见师母。师母自己要保重,尽管天下没有能伤到你的人,毕竟小心无大错,有事弟子自然服其劳,用不着师叔亲自出马;至于约素妹子武功虽足以自保,但是江湖之大,能人太多,总不会每一次都会碰上同门的人,小心为上,最好不要擅自去闯江湖。”长士青既然认了这个师门长辈,总的显示一下关心。

“士青既然执意要走,自然有要走的理由,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老待在山沟里逍遥自在。好歹你也不是个拘于陈套的人,所以我也开门见山。你少年得志,最忌得意忘形,万事小心为上。还有一件事你可不要不承认,你可是揭开约素面纱,见到她真面目的男子,总的负责吧!”李沧海莫名其妙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说师母,你们好像不是回回的穆斯林吧!难到面纱一掉就得嫁人吗?”长士青虽然内心未必反对,但是对这种方式还是有点接受不了,毕竟是来自后世的人不是!

“怎么?难道士青不愿意娶我家约素?”李沧海双目紧盯着长士青的双眼问道。

“外婆你就不要强迫人家了吧!人家长大哥的什么三妻四妾、还有几个外宅中肯定没有约素的位置,咱们就不要强人所难了!”还未等长士青说话,白约素就有点愠怒地开了腔。

“约素你就别取笑我了,我一顿信口开河你也当真!这辈子我可还是一个不懂人事的毛头小子呢。说实话,对于娶亲我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些年全部放到修身养性,读书练功上了。人不都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嘛?现在娶亲是不是早了点?”长士青心里确实有点矛盾,在这里遇到李沧海她们确实超出了他的想象和对原著的认知范畴。对于面前白约素这样一个美女说不动心那是白痴,估计天龙第一美女也就这个样子吧,弄不好她们还真的长得一模一样呢?但是,一则既然她们讲揭了面纱就非自己不嫁,那反正早晚都是自己的了,也不急在这一时;二者长士青也不想背弃自己的诺言,因为毕竟林如兰还在在大理等着他呢!就这么急匆匆的结婚也对不起人家不是?何况他还没有见过天龙中的那些美女呢!要是现在就被人给管住了,那不就亏大了!连看都不让看,多可悲啊!

“这都是些什么理由?还是堂堂的逍遥派掌门呢!怎么和你师父一样在感情的事情上这么弱智。你不想想,你一派掌门,连亲都未成,谁能尊重你,人家只能会说你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你想三妻四妾也好,包养外宅也罢,我只要你真心对约素好,永远不要离开或抛弃她,千万不要再像你师傅那样,让爱你的女人伤心就行了!”李沧海倒是很开通,看来时代风气如此,这样的武林高人也不例外。

“师母既然如此说,小子敢不从命。只是我喜欢约素是真心的,我也敢保证自己会真心和一生爱她、保护她,愿意为她献出生命,只是我可不知道约素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如果仅仅是因为面纱被我揭开了,不要说我不是故意的,即使是故意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约素用不着为此一定要嫁给我。为了一个荒谬的诺言或习惯牺牲一生的幸福就太划不来了,何况咱们还是逍遥派的人,更跟本不必为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费神!”长士青终于说出了自己的顾虑,如果人家不爱咱,咱也用不着一定要攀人家的高枝不是。

“我说外婆,人家这样推三阻四的,难道你真得怕我嫁不出去?倒贴着也要把我嫁给他?他不愿意娶,我还不愿意嫁呢!”白约素小脸通红,眼泪都快出来了。

“得了吧!你就别嘴硬了,外婆我可是过来人,还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你们两个还不是周瑜打黄盖,打的愿打,挨得愿挨,不然,难道你就真的心甘情愿被这小子扣留了两天?”这个李沧海,是真的不懂世间风情,还是天真烂漫惯了,与自己的外孙女也直言不讳,像是姐妹间在开玩笑。

“外婆真坏,竟然取笑约素,我不理你们了!”一副小女孩的样子,几份无赖、几份顽皮,还有几分任性。对,就是这个样子,这才是长士青喜欢的脚色,真性情、活生生的,没有做作,没有掩饰。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长士青已经无法掌握它的进程了。有的事情,过分推辞就成了虚伪。何况长士青能够娶到这样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心里正偷着乐呢!

这个李沧海倒是个急性子,说到做到,雷厉风行,当天就让下人部署新房,并从南阳请来白约素的叔叔和婶婶,第二天就让两人完了婚。这一世长士青可是第一次结婚,没有想到办得如此仓促。好歹该有的都有了,尤其是新娘如此绝色,长士青也感到喜不自胜。新郎新娘拜过天地和高堂,即被送入临时准备好的新房。至于称呼和辈分,说定各交各的,对外只称外婆就是。逍遥本色,本不必在乎这些世俗俗套。

揭开大红盖头,看着这位绝世美女,长士青真的有点醉了。不是因为喝了点酒,而是因为美色当前,人心自醉。如此近距离地看着白约素那绝世容颜,抚摸着她那如雪的肌肤和某些丰满而诱人的妙处,蜂腰肥臀、玉色横陈,长士青不仅贪婪地咽了一口吐沫,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日上三竿,两人才匆匆地起来。看着床单上的片片落红,两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赶快收了起来。出了房门,下人们一个个看到他们两个都不仅脸泛桃红,掩嘴偷笑。这种情况连白约素都感到不好意思起来。早饭桌上,李沧海看两人的神色也带有取笑之意。

“你们两人不要太疯狂,凡事要有节制,不要忘了周围的下人可都听着呢!总不能一整夜都不让人睡觉吧!”看看周围没人的时候,李沧海悄声地数落着。两人这才明白事情的真相。

如此一连数天,长士青与白约素自然是早早上床,重复着那种尽人皆知的美妙。两个少年男女,**,个中奥秘众家兄弟自然明白,闺中乐事也勿用殆言。唯一区别是两人尽可能控制响动和声音。饶是如此,每天夜晚仍然搞得整个兰谷竹舍人心惶惶,就连李沧海也受不了了,借口有事躲到白约素叔父家里去了。这时的白约素,显得更加容光焕发,少妇的魅力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要比青涩的少女无限得多。古代的事情就是好办,这少女一旦变成少妇,对丈夫立即是百依百顺,像依枝的小鸟。难怪有些兄弟把推到当成征服女人的唯一手段。遇到困难,推到解决。哪像长士青这样,费尽心机,从俘获美人心而非美人身开始。所以注定是个劳累的命,也注定无法做到群美环绕,为所欲为。不过,各人有各人的行事风格,咱是人,又不是牲口,还得像人一样干人事不是?

一个月后,长士青在白约素的千般不愿万般留恋中离开了兰谷竹舍。蜜月度完了,长士青可还有要紧事呢!再不下定决心离开这安乐窝,长士青就没有勇气再提离开的动议了。

“士青哥,你这一去一定要快回来,约素可在这里等着你呢!”早饭桌上,先是白约素摇着长士青的胳膊在耍娇。

“我说士青,你再出江湖,一是不要过于热衷于那些打家劫舍的勾当,而且要知道言多必失,不要过于油嘴滑舌,让人感到不严肃。要知道你可是一派掌门,而且是有身家的人了!”这是李沧海在叮嘱,长辈就是长辈,思路都不一样。

“师母放心,打家劫舍只是我为了得到第一桶金才干的,我志绝不是想当什么侠盗,差不多的时候我自然会收手;至于油嘴滑舌则是弟子有意伪装的面具,就像你们戴面纱一样,我本意就是不让人知道我的真面目,最好把我当成一个油嘴滑舌、不务正业、只知风情的公子哥和落魄书生,对我毫不防备!其实,你也看到了,我在生活中和亲人面前绝无那么无聊!”既然成为一家人了,长士青自然把自己的内心想法告诉她们,免得她们无谓的担心。

“如此甚好!看来外婆的担心是多余了!”李沧海说完就知趣地离开了。她知道两个小夫妻还需要单独处一会。

又一阵缠绵,又一次紧紧拥抱,两人少年夫妻,自是难舍难分,缠绵许久,才恋恋不舍告别了。长士青也不想这样,只是天龙开场只剩下一个月了,再不赶紧,就赶不上趟了。如果让段誉那小子占了先机,长士青的计划就全部泡汤了。不过兄弟们千万不要想歪了,咱长士青可没有那些yy小说里讲得那么俗,非要给人家抢女人。天下何处无芳草,真要想找,还不到处都是,用得着那么不择手段吗?长士青此行当然有自己的计划,逐色逍遥,最多只能算是副业,如果众家兄弟不信,大家只管拭目以待!

误入天龙之本色逍遥14_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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