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都是生意场的人,风闻少刚带着柳言踏进锦绣山庄的大门便受到了锦绣山庄管家的迎接。Www..Com柳言还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锦绣山庄的人会知道他们会来?对上风闻少云淡风轻的眼,她顿觉自己傻了。都是生意场上的熟人,南阳城也并不是很大,这是谁家的公子那是谁家的千金又有几个人不认识?
管家并没有将他们领到会客厅而是直接带着他们走进了绣坊,猛地一抬眼看到那一片壮观的景象饶是柳言心里早已经做好准备却还是被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进过工厂,也从来没有看过如此壮观的生产场面,绣坊并不是很大,约莫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一共是十排每一排都坐着八位正在上下翻飞着手中针线的绣娘。
见她如此震惊,管家面有得意之色的解释道:“柳小姐,这只是我们锦绣山庄的天字号绣坊,您看,那边还有地字号绣坊、玄字号绣坊以及黄字号绣坊。整个晋国除去我们锦绣山庄还没有任何一家绣庄有如此规模。少爷,风和商记的少东家和柳小姐来了。”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柳言看着一身花花绿绿的程锦梓扑哧一声没忍住笑出了声。刚笑完便觉得自己很失礼,轻捂着嘴别过脸去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笑脸。
程锦梓刚抬起头就看到柳言捂着嘴偷笑的样子,故意皱着眉头走近对风闻少抱拳打招呼。随即与柳言闲话两句,带着两人一起前往会客厅喝茶。
期间风闻少见柳言与程锦梓熟稔的斗嘴,虽未言语可神色中却有说不出的羡慕。Www..Com虽然柳言也愿意与他亲近,可这种亲近带着一股疏离,被尊敬而隔开来的疏离。风闻少看着难得露出笑脸的柳言在程锦梓的面前笑得肆无忌惮,仿佛一直笼罩着她的寒冰被程锦梓轻易的融化。
在闲话之后,当程谨之问起他们来意时,风闻少在柳言讶异的目光下递上那条纱巾。一旦和自己的生意相关程锦梓就会收起嬉皮笑脸,认真的接过风闻少手里的纱巾仔细的端详着。
“是我们锦绣山庄所做的纱巾,怎么了?”
风闻少闻言笑道:“锦绣山庄的刺绣水平晋国无能有出其右,这般作品实在是污了锦绣山庄的名声。”
虽然他的话无比失礼,可程锦梓却并不生气,淡淡的笑着问柳言:“你觉得这纱巾做得怎么样?”
柳言一直都静静的托着下巴看着他们两人,如今见程锦梓问自己意见,笑道:“绣得确实有点差强人意,不像是拿出来买卖的商品倒像是不熟练的练手之作。”
此言一出,程锦梓大笑着捶着桌子,良久才止住笑对管家道:“去把小姐请出来,让她好好看看她的羞人之作。”
管家应声去请自家小姐,风闻少见程锦梓如此放心大胆的将养在深闺的锦绣山庄的千金大小姐召唤到人前,面容上难得的现出了一丝诧异。柳言无声的对程锦梓瞪了瞪眼,似乎在责怪他为什么如此多事。早些时候陪着他逛街的时候,程锦梓曾经说过家中有一位与她年龄相仿的妹妹,日后定要介绍给她认识。
当初只以为他是说笑,却不曾想原来他还惦记着此事,如今刚好逮着了机会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不过,柳言转念一想反正是他自己的亲妹妹,自己没有必要替他担忧,大不了被自己妹妹怨恨那也是他自找的。
柳言还在幸灾乐祸,便见一位婷婷袅袅的女子从屏风后面走出,端的是好一副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颜。
程锦梓见妹妹已经出来,拉着她的手走到风闻少与柳言面前,介绍道:“这是在下的妹妹程玉颜,小名唤作良玉。良玉,这位是风和商记的风闻少风少爷,这位就是我经常对你提起的柳姑娘。”
“啊,你就是哥哥经常提起的柳言姐姐吗?我听哥哥说起过你,姐姐今年芳龄几何?”
原本以为程玉颜是一位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却是难得的爽快个性,倒真不像是南方的千金小姐。
柳言愣了一下,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笑道:“今年二十。”
程玉颜闻言捂嘴轻笑道:“姐姐生的年轻,一点都看不出年纪。这一点倒和哥哥很相似,别看哥哥仿若十几岁的少年,其实哥哥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说完,故意瞥程锦梓一眼,眼眸中满是挑衅的笑意。
柳言傻眼,这未免也长得太过于**了吧,二十五岁的人长得却仿佛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娃娃脸就是爱欺骗人。
程锦梓淡淡的瞪了自家妹子一眼,对风闻少和柳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两人请到厅堂中,笑道:“风少爷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前来定然不是只为了送一条纱巾,到底所谓何事还是不要兜圈子比较好。”
风闻少放下手中的茶盏,轻笑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想必程少爷也知道前些日子风某人接下了行走贩卖女儿家物件的文书,此次前来自然是为了生意。”
说完,柳言见风闻少笑望着自己,便起身将随身携带的那夜所绘制的版样取出,放在程锦梓的面前,微笑着开始解释:“据我观察,晋国的刺绣独属锦绣山庄最为出色,京中女子都好穿着打扮,除去布匹衣料上乘之外远不及南阳城女子的衣饰精致。我与大哥商量,或许可以将南阳城的女人衣装贩卖到京城等地,所以特地来请教程少爷有没有好的建议。”
程锦梓闻言笑道:“自古讲究量体裁衣,听说过卖布匹的,还真没听说有卖成衣的。”
柳言与风闻少相视一笑,又闲聊了几句便打道回府,他们此番来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看一眼锦绣山庄的绣庄,如今目的已经达到自然该回去。
此时,京中的慕容将军府已经被悲伤所笼罩,事情已经过去四个月,可慕容荣罗与夫人苏婉茹依旧无法从丧女之痛中缓过神来。反观清王府,皇甫夜清已经整整有四个月没有去上朝,他在用无声的悲痛来谴责这一次的和亲。
相对于皇甫夜清的悲痛,皇甫夜麟则是愤怒更多,他发誓这一生一定要登上最高位,一定要让所有伤害过慕容玉卿的人都被他踩在脚底痛苦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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