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样想也没有什么不妥。在暗处控制,总比在明处控制要来得安全。”
迦夜轻抿了一口茶,发现这茶水早就凉了,也就不想再喝。
将茶盏搁放在桌面,他站起身子,走到云邪的身后,“夫人,处理完这些事。你我是不是该研究一下,关于鹊尘忠县的地形?”
“等着,我先把信写完,马上和你研究!”
云邪也不拖延,飞速的写着信,这些信都是要寄给远在京城的盘古侯爷。
他是自己的父亲,可是二人不得不分开两地,幼帝继位,很多事情,都要靠他们扶持着幼帝管理朝务,才不会让国家动乱。
与仪天国的嘉庆关那场仗,虽然没有打起来,但也足以让大家提心吊胆,一旦给仪天国休整的机会,难保日后赵烜不会发动战争。
对此,云邪对赵烜的人品,也不敢保证。
赵烜能瞒着自己一些事,就足以看出,他对自己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会把自己当成好友看待。
云邪能对认定的朋友掏心掏肺,可是一旦发现对方对触犯了她的底线,她会果断的与之划清界线。
否则,京城的北夜堂为何突然换了位置开,正因为那店铺本是赵烜的。
她当初是占了他的便宜,开起北夜堂。可是这么多年下来,她欠赵烜的银两,早就还的够够!
就连欠下的人情,他被人暗算受伤,也是她千里迢迢前去长武国的剑神府给他送丹药,让他没能变成废人一个,这人情也还清了。
可是,他明知道有计划是要毒杀南乐帝,这意味着南乐国即将大乱,一旦国乱,那么受到最多伤害与颠乱痛苦的,是这无辜的百姓。
云邪自认,她不是个好人,但也绝对不是一个坏人。
她深知道,一旦国破,那么家必亡。
她的家人还在这南乐,她怎么会原谅赵烜隐而不说的举止?
决裂,从此恩义两清,就是她能做的选择。
给盘古侯爷的信,很快就写完了。
云邪等墨迹干了后,便装在信封里,召来千琴,让她把这信件交给了赵元,让他把这信派人送到盘古侯爷的手里。
这才有空闲拿出鹊尘忠县的地图,搁放在书桌上,向迦夜招了招手,“来吧!你要的地形。”
迦夜苦笑,夫人最近还真使唤他,都使唤的越来越习惯了。
不过,这样的她,能让他感觉到。
她与他之前因为独孤月遥的梦境发生后,那莫明的隔阂,正在慢慢的消失不见。
迦夜会心一笑,上前伸出自己的双手,将云邪抱在怀里。
云邪被他这么一抱,全身有些僵硬,半晌才问道:“怎么了?”
“夫人,我们很久不曾亲热了。”
亲热!!
云邪的俏脸,瞬间涨红!
这还是大白天啊,这精-虫上脑的混蛋!
云邪恨恨的一脚跺在他的脚背,“无耻!”
迦夜却不理会脚背上的疼痛,他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她,俊朗中带着几分抑郁的神色,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如果我无耻,可以换夫人倾心相待,我愿无耻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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