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何事?”何昌平冷哼一声,怒道,“你‘女’儿胡作非为,在街打伤了人,你居然问我何事?!”
“我‘女’儿在街打伤了人?!”惊叹过后,乔蕰博直接否认道,“不可能!”
对此,乔夫人也坚定摇头道,“我‘女’儿不过是个小姑娘,怎么可能在街打人,还打伤了别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他们二人虽不是在作假,但这否认的话落入何县令与孙仲言耳,却变成了开脱。
“不可能?”孙仲言冷笑,“我家泽成现在还躺在‘床’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何昌平也帮腔道,“万宝楼的一众‘侍’者也可以作证,与孙二少爷起冲突的人,是你们乔家的‘女’儿。”
“那你们倒是说说,小‘女’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是怎么殴打你们家二十岁的大男人的?!”他们胡‘乱’攀咬,让一向好脾气的乔氏夫‘妇’也来了火气。
“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话都说到这份了还装?”孙仲言冷声道,“他当然不可能欺负得了我儿子,但她旁边那个男子呢?你们敢说他与乔家无关?!”
汐澜旁边的男子?他们说的难道是…雪沐辰?
见乔氏夫‘妇’不语,孙仲言不由气焰更盛,“怎么?无话可说了?”
说着,他又转首对着一旁的何昌平拱手道,“还请何县令为犬子主持公道!我孙家也不求其他,只求一句道歉的话。”
何昌平摆手,“您放心,公道本县是一定会替您主持的。泽成他,不会白白受苦的。”
“安慰”完自家岳父,何昌平便对着乔氏夫‘妇’大声喝道,“当街打人,不止是不把我阳城的规矩放在眼里,更是不把我宸国的法令放在眼里!”
怒气冲冲地讲完,他又换了一副傲然的表情,“好在孙家二公子受伤不重,由本县做主,你们道个歉,此事算了结了。”
两人把话说得理所当然,同时还摆了出一副他们大人有大量的宽容模样。
毕竟在他们眼里,一句道歉,的确是极大的宽容。
其实他们这么“礼貌”,无非是因为忌惮。若是换了别人,他们早把人抓起来了,但此次的人,似乎不是个轻易可以惹的…
如此,那便让他道个歉,只要不落两家的面子行。
当几人在前厅争论此事的同时,飞燕已急急跑到后‘花’园找到了正在看唐瑾和凌子墨练剑的汐澜。
“小姐,小姐,不好了!”她气不接下气地扶着汐澜身旁的柱子道,“出、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把你急成这样?”汐澜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两道翩然而动的身影移开,疑‘惑’地看着飞燕道,“是家里的生意出了什么问题吗?”
“不是。”飞燕摇首,“是孙家,是孙家的人带着何县令咱们家来问罪了!”
汐澜“嚯”地起身,兴师问罪?!孙家与何县令?!
莫非是因为昨日在万宝楼的事?可是…凌子墨不是说只是吓了吓孙泽成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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