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欣妍…咱们的线人说,也是没有的。”素心蹙眉,“那算来算去,岂不是只有那个颜汐澜…?!”
“说不定,她也没有呢?”齐淑雅凤目微眯,不甘道,“谁知道,她是不是表兄平衡后宫的另一个工具?”
“可当初,一连三月…还有落红…”素心低声提醒道。
若是一次两次,可能是逢场作戏,毕竟皇本来不爱来后宫。大家也知道,他对这些硬被塞进来‘女’人,没什么好感。
可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未免太长了。逢场作戏,哪有一做是三个月的?
除非是闲得发霉!
算皇很闲,故意搞了这么一出玩,可那落红,总不能也是假的吧?皇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在她看来,自家小主不过是被气昏了头了,才出此言的。
“说不定是另外的原因。”齐淑雅蹙眉,虽然她也懂其的道理,但她是不甘心,“表兄这个人,我一直看不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
不过不做无用功,是她对他最基本的了解。
“不过真的假的,也无从查起了。”齐淑雅轻叹,“那时候,她的肚子的的确确没有任何动静,也不知是不是她运气不好。”
既然肚子没动静,她的小破院子里也‘插’不进去人。
那她是否真的和皇发生过什么,她们便没办法知道了。
“算了,有没有碰过她,不重要。没有背景的浮萍,是是被碰过,也无济于事。”很快,齐淑雅把这事儿放到了一边。
“小主说得是。”素心也很快释然了,“咱们的当务之急,是趁着楚浅芹和穆丹相斗的时候,让您怀。”
“希望能有这个机会吧…”齐淑雅无奈叹息。
月‘色’清凉,夜‘色’寂寥。
…
栖雁阁。
正如齐淑雅所料想的那般,凌子墨没碰过汐澜,是真的。当初的一连三月,也是有目的的做戏。
但形势总是会变的,人也是如此。
她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她们争破头都没办法亲近一分一毫的人,此刻正亲呢地抱着一个从未被她放到过眼里的人。
甚至,还是他自己主动的!
凌子墨面对着汐澜盘‘腿’而坐,前倾身子双手环住她的腰,把头置于面前人的肩,闭目享受着自家媳‘妇’的服务。
墨‘色’的发丝还带着一点水汽,着他的姿势,汐澜正好一缕一缕地仔细替他擦干。
手的发丝,异常柔顺,擦干之后几乎用不梳子。只需拿手指轻轻一捋,便可梳顺。
“好了,快起来。”汐澜放下手墨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头发擦好了。
“嗯。”凌子墨应了一声,睁开凤目随意道,“你睡里面去。”
说着,他接过了汐澜手里的绢布,放在‘床’头小凳。还顺便,在外侧躺下了。
“为什么我每次都要睡里面?”汐澜愣愣道,“你藏在我这里,难道不应该是你睡里面吗?那样被人发现的几率更小!”
如果她睡外面,遇到像阿夹那样突然进来的突发状况,还能够挡一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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