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是,这个佣兵团真的连个人都没有,不从最低级开始又要怎么样呢?好吧,好吧,先干着吧!崔建内心挣扎多时,才顶着一张好象便秘了十几天一样的脸说:“好……好吧,我干着试试。”
“我这里有十几个侍童,你先把他们练出来,如果练的好,就收你!”我看着他的脸,真想笑,不过我还是忍住了。
看的出他很纠结,不过,这不是我的事,接下来的事是张汉文的,我就坐等着下周三的拍卖会,到时候,好象还是张汉文的事,我就是一个移动的钱袋子,到时候只要老张看中了什么,我只管把钱袋子打开,给他数着玩。
好吧,我再一次坐在阳台上的躺椅上,去晒太阳,其实我挺讨厌阳光的,但不知为什么,我很喜欢晌太阳那暖洋洋的感觉,很矛盾。
这一段时间,我很喜欢回忆,但回忆里的很多事情我都不太懂,或者说,那时候只是按本能在行事,一般的人类在按本能行事的时候,是不太可能留下回忆的,但我却能。
我现在就在回忆我是怎么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也许不是这个世界,那是什么呢,我的灵魂最深处又跳了个句子――平行空间。
好吧,不去管这些,反正是另一个平行空间,那里的天没有这么蓝,那里永远都是灰蒙蒙的,大地是黑的,其他的颜色真心没注意过,好象没有。
在那片大地上,每过一段时间都会下一场流星雨,当那些雨滴碰上某一堆骨头时,那堆骨头就会站起来,成为活着的骷髅,而我就是这和诞生的。
我看过无数的骷髅诞生,但我与它们有那么一点点不同,它们都是躺着然后站起来,而我是坐着,那个时候,我本就是一具比较完整的骨头架子,我靠坐在一个山洞里,而我的灵魂之火,一颗七彩的流星,就这样穿过厚厚的岩壁,直接砸进了我的颅腔。
我不知道那具骷髅是我,还是那颗灵魂之火是我,也许两者都是,也许两者都不是,我只知道,我换过无数具骷髅,但灵魂之火从来都没换过。
还有一个让我感觉不可思议的,我居然是从上帝视角在看我的过往,那个我在灵魂之火入体之后,抬头向天无声的咆哮着,似有无尽的不甘和愤怒,在咆哮之中,灵魂之火向外喷薄着看似无穷的能量,这蓝色的能量迅速的包裹住这具骸骨的躯体,那骨架自动连接到了一起,每个关节处都包孕在蓝色的能量中。
那能量并没有就此消失,它们象触手一般向洞内延伸出去,无数骨骸被从泥土里拖拽出来,在能量团中粉碎,化为骨粉融入我的躯体,这样很长很长的时间,当能量团消失时,我的骨骼变的有如陶瓷一般,白里透亮。
到这时,我的身体才算放松下来,但我的背却靠不到洞壁,因为在我的脊柱上有一把白骨构成的弩弓。
在不久之后,我才发现,骷髅弩手很少见,象我这样的骷髅弩手更少见,当我走出洞穴,看到的是灰蒙蒙天,黑沉沉的地,还有无数刚刚出生的骷髅,它们正被对方的灵魂之火所吸引,相互厮杀着,吞噬着,我就这样的看着,如同看一场场面宏大的战斗电影。
偶尔有那么两个不开眼的向我这边走过来,是的,它们是走,而且走的很慢,似乎根本不会控制那本不属于他们的躯体,每次我都可以从容不迫的抬起骨弩,慢悠悠的瞄准他们的脖子,让它们走到离我身前不到十步的地方,我才将弩箭射出去。
那弩箭是从我的右小臂上幻化出来的,那是真正的骨质弩箭,当箭射出去撞在目标的脖子上时,箭与脖子同时粉碎了,那骷髅头在空中打着旋坠落在地上,那骷髅眼眶里的红色火焰立刻向外流泻出大量的能量,妄图将破损的躯体修补回来。
我自然趁着这个时机走过去,我可走的很流畅,走到骷髅边上时,我会用我的脚掌狠狠的将那骷髅头踩碎,那火红的灵魂之火将无所遁形,而我的灵魂之火会产生非常强大的吸力,将那飘荡的红色的灵魂之火吸引进去。
每到这时,我都有一种饱涨感,非常的满足,但很快这种感觉就会消失,另一种感觉会充满我的全身,那是一种想要再来一颗的冲动,不过,有一种叫理智的东西控制着我,让我继续在战场的边缘等待着。
在等待的时候,我仔细的看了我自己一遍,在我深陷的眼窝里,同样是红色的火焰,但颅腔里的却是七彩的,而其他的骷髅并不是这样,他们的眼睛和颅腔内的火焰颜色是相同的。
我就在这里慢慢等待期间,又有三只走过来,他们已经可以熟练的控制身体,我不得不在十步之外把他们射杀,从他们的灵魂之火里,我得到了更大的能量。
这样的混乱厮杀不知持续了多久,刚我把不小心走到我身边骷髅吃掉十个的时候,我的眼眶内闪出淡橙色的火焰,自此那些闪着红光的骷髅再不肯靠近我了,哪怕他们的眼眶里的火焰燃烧的有多少的红烈。
为了填饱肚子,我不得不离开那个洞口,向内陆走去,而从我右小臂上填生出来的骨刺同样也在进化,对上红火骷髅,弩箭已经不会粉碎,一箭过去,有时候不但切断了他们细小的颈骨,还会把灵魂之火震晕,而不再向外倾泻能量,这样,我得到的能量可以更多。
当我向战场深入时,我看到了更多的骷髅,有些的眼眶里已经闪动着土黄色的光芒,我可以感觉到他们的强大,比我强大的多,我选择回壁,但是有策略的回壁,我会让他们发现我,然后,我会向我的洞穴撤退,将他们引诱向战场的边缘,然后再找一个高地。
我发现他们的腿都有些问题,他们不会抬腿,而我会,所以,我找的高地都是那种有台阶的,他们只能在台阶下不停的徘徊,而我就可以好整以暇的向他们的脖子招呼,直到他们的骷髅头从脖子上掉下来,之后的时间是我吃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