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猫被人砍成重伤了!”
“砍成重伤?”
“......”
其实接道龙猫的求援电话,无罪已在第一时间开车赶了过去,可没找到龙猫,经过一段时间的查找之后,他接到医院的电话。
龙猫三人,个个重伤,尤其是龙猫很有可能右手不保。
为此,无罪急忙来到医院,本来他只是想看看龙猫,顺便问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可高博却不肯善罢甘休,虽然让人把龙猫扔在了医院,当却带着六名平联会高手在医院门口等着。
无罪倒是,他们也看见了,不过没有阻拦。
直到五分钟后,高博手机才产生振动,他拿起手机打开qq群,在看了一眼里面发的照片,便抬手晃晃,“点子出现了,都给我准备。”
“博哥,要这小子怎么样?”
“两条腿就行,也给其他对我们平联会有非分之想的人一个警告,别自讨没趣,省得无法承担该有的后果。”
“是,博哥。”
龙猫失血过多,已然昏迷,无罪无法询问自己心中所想,急忙拿出电话给一名叫段磊的青年打去电话。
这名叫段磊的青年,是叶梦寒叫他训练的那十个人中的一个,虽然只训练了短短几天,但也比那些街头混混强了半个档次。
无罪的目的很简单,让他来,一是为了保护龙猫,二也是为了照顾。
而无罪甚至悦海大厦的重要,他不敢久留,所以在段磊到来之前,他已然起身离开。
这里是医院,现在又是白天,人来人往,就算歹徒再怎么可能凶残,他也不可能大白天跑来医院置人于死地。
他考虑到了一切,却单单没有考虑自己。
走进电梯,按下一的按钮。
那一瞬间,无罪感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这种气息,是杀气。
不做雇佣兵多年,杀气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没出现过了,现在出现,无罪多少有些不能理解。
看看左右,没错,周围只是两名女孩,稍等一点的有三十,小一点的也有二十五六,可杀气偏偏是从这俩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虽然表面依旧轻松,可是在心里,无罪却暗自加了小心。
走到大门口,这两名女孩依旧有说有笑紧跟着自己。
无罪冷笑摇摇头,他不惧怕这两人,但很想搞起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给叶梦寒一个交代。
为了想办法逼出这俩人的内心秘密,无罪主动向不远处的胡同处走去。
这一幕,让高博等人也看到了,其中一名青年激动道:“博哥,这简直是主动送上门的大菜,我们不能不收。”
高博也笑了,看了看无罪身后的那两名女孩摇摇头道:“幸亏他们不是一伙的,要不然真可惜了。”
“博哥,喜欢吗?这两女孩长的也不怎么滴!”
“我特么想好色之徒吗?”
在高博一声疑问下,他身后的众人都吓的几名青年急忙缩回了脑袋。
无罪向胡同走去,他身后的那两名女孩却向另一边走去!
这?我猜错了吗?
拥有如此强烈的杀气,这绝不是一般人,可转念一想,只要不是冲自己来的,也没必要把所有同行都得罪光。
仔细想想,无罪也释然,如果真是这种人拥有杀气的人对龙猫下手,估计这会龙猫坟头草都长几米高了。
摇摇头,无罪暗道一声多疑了,转身准备离开。
“既然来了,就别着急走了。”
闻言,无罪眉头皱了皱,眯眼看着两名青年手持扳手向他笑呵呵的走来。
扳手这种东西可比刀实用多了,走到大街上如果拿把大砍刀,谁看了都得发怵,搞不好你什么目的都没有达到,就已经被j方控制起来,可扳手就不一样了,鬼知道你是修车工还是地痞流氓,若要真抡起来,也未必比刀差。
“你们是谁?”
“重要吗?”
“当然!”
“我只能说,你的那几位兄弟就是我们将他们送进医院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之间有关系?”
“医院有我们的人。”说着,青年拍拍自己的额头,“我什么时候废话变得这么多。”
话音未落,青年猛然抡起扳手向无罪扑去。
青年速度很快,步伐沉稳,一看就是练过几天。
不过,这种水平的,最多只能说学过几招,和无罪比起来,何止天壤!
不等青年扑到他跟前,无罪向左侧一闪,同时一巴掌对着青年脸蛋猛拍而出。
嘭~
清亮的脆响声响起,青年整个人在原地旋转一圈,随即摔倒在地。
其实他看到无罪出手打来,只是他没有想到出手这么快,更没想到无罪力道会这么大,硬挨了一巴掌,青年顿感一股强大的力道传至全身。
此时,青年坐在地上,呲牙咧嘴,脸肿的老高。
无罪单手插在口袋,劳神道:“说吧,我不想为难你们。”
“卧槽!”另一名青年怒喊一声,抡起手中扳手准备再次向无罪扑来。
不过,他还没有砸到无罪,别被无罪一把抓到手腕。
那一瞬间,青年脸青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盯着无罪,这根本就不是被人抓住,简直就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所砸中。
铛啷!
不到三秒,他的右手已经毫无力气,手中的扳手也自然落地。
“说吧,否则受的苦也不止这些。”
“博哥,救我。”
在两人不远处的高博脸色也是大变,刚才收拾龙猫,轻而易举,现在对上无罪,忍不住让他心中愤怒起来。
当然,不是对无罪,而是对这两名不中用的青年。
“住手......”
看着又有五名青年走过来,无罪依旧面无表情道:“别自讨没趣,就算你们几个一起上,也非我的对手。”
高博从腰间抽出开山刀,乐呵呵道:“那我只能抱歉了,就算自讨没趣,我还是要救下我的兄弟。”
“那我的兄弟是被伤的?”
“我喽。”
“他和你有什么过节。”
“没有过节,你非要我说的什么的话,我只能说,面目可憎。”
说这些话,高博纯粹只是想激怒无罪,他已感到无罪不寻常,恐怕只有激怒,他才有信心可能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