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洪波大师的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下。
包括钱浩,也觉得他认错人了。
“我是叫钱浩,但不是什么新晋大师。”钱浩淡淡道。
“米达的广告是您策划的吧?”郑洪波不依不饶,继续问道。
“那个是他策划的。”许诗扬立刻替钱浩说道:“但这跟大师有什么关系?”
郑洪波闻言却立刻露出喜色:“那就没错了,没想到今天能见到钱大师本尊,真是太荣幸了!”
“哎,你先等等。”钱浩急忙阻止他道:“那个广告的确是我做的,可哪有做一个广告就成大师的?”
“对啊,据我所知,能成广告策划大师的,整个华夏国也不到十个,哪有随便拍个广告就能叫大师的,这样的话,策划大师也太不值钱了。”石天辰也说道。
“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江南皮革厂那个广告也是钱大师策划的。”
郑洪波道:“这个街头广告可了不得,没几天的功夫就火遍了整个华夏国。”
“啊!你说那个奇葩广告是他弄出来的?”许母和肥胖妇人也都愕然地看向钱浩和郑洪波。
“可是这个广告明明那么矬。”许诗扬也有些不可理解。
郑大师哈哈一笑:“看来你们也都知道那个广告啊,那个广告虽然听起来不怎么好听,可是你们不知道的是,自从这个广告一出现,江南皮革厂积压了十多万件的库存,没几天时间就销售近半了。”
“而且,还有一件更神奇的事,那就是这则广告引出了皮革厂原老板黄恪,这个通缉犯,在晋省被抓获了。”
郑洪波的话,让在场除了钱浩之外的另外四人全都瞪大了眼。
“这也行?”许母咽了口涂抹说道。
“这都是小事,主要是钱先生的两个广告,效果都出奇的好,直接颠覆了广告界的一些理念认知,所以,现在我们内部已经将钱先生称作大师了。”
郑洪波最后解释道。
郑洪波的一番解释,让许诗扬和许母对钱浩再次另眼相看。
但石天辰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他把郑洪波叫过来,本想在许诗扬面前好好显摆一下,却没想到郑洪波上来就对钱浩恭敬有加,所有风头都让钱浩给抢了。
肥胖妇人也十分不乐意,于是阴阳怪气地道:“无非是玩些低俗的东西罢了,无论广告还是别的,最终还需要高雅的东西来支撑。”
“没错,低俗的东西有时候很能迷惑人,但不能因为它暂时有用就改变的广告的真正方向,否则这个行业恐怕是要走下坡路了。”
石天辰立刻附和,然后又对郑洪波道:“郑大师你说是不是?你们这些领军人物可不能把风气给带坏了。”
郑洪波有些不满意,但碍于对方的身份,也只好说道:“媚俗的东西,我们当然要把握好度,在这点上,我们一直都很谨慎的,不过,钱先生的创意,的确也有很多可取之处。”
肥胖妇人又道:“钱先生的策划的确很特别,只是不知道钱先生是什么学历?毕业于哪所高校?”
“我还没读过大学。”钱浩无所谓地道:“创意这东西,跟学历其实没多大关系。”
“此言差矣。”肥胖妇人像是突然发现了钱浩的弱点,立刻道:“读过大学,和没读过大学的人相比,思维方式是不一样的,而且也决定了创意是高端还是低俗。”
不等别人提出意见,肥胖妇人继续道:“我家天辰从小就用功读书,今年高考,轻松就考上燕京大学,他将来的成就,肯定跟没读过大学的人高。”
她说到这里,还露出几分得意的神情。
这话说得钱浩直接无语,饶了半天,你儿子不也是还没读大学吗?
许诗扬也说道:“我要是户口在燕京的话,我也能轻松考上燕大。对了,请问石少,你考了多少分?”
“五百一十分。”石天辰傲然道。
“哦。”许诗扬哦了一声:“比我少三十来分,不过这分数在我们学校,也能算中游水平了。”
“诗扬,你不能这么比,你们的考卷是不一样的。”许母怕落了石家的面子,立刻说道。
“对对对。”肥胖妇人也道:“考卷难度不一样,相差几十分很正常的。”
随即她又看向钱浩道:“我看你们几个年龄差不多,你有没有参加过高考?考了多少分?”
钱浩愕然,这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只好道:“我跟诗扬同学,一起参加的高考,至于分数,还是不说了吧。”
以这对母子的高傲姿态,钱浩可以料到,要是把自己真是分数说出来,他们肯定不会信,所以干脆就不说了。
“没关系的,你看,天辰考得不算好,也都说出来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肥胖妇人安慰道。
但她那强烈的目光,却似乎在告诉众人,只有钱浩说出来,她才能找到些优越感。
“不是不好意思,是真没必要说。”钱浩依旧拒绝。
“哎呀,你这就没意思了,我们都说了,你说出来还能怎样?在场的谁还能笑话你不成?”石天辰也忍不住说道。
“不是他怕被笑话。”许诗扬忍不住说道:“他是怕说出来,让你们难堪。”
“呵呵,诗扬说笑了,我们又不是他老师,他考不好,我们难堪什么?”石天辰笑道。
闻言,许母也忍不住了,只好道:“咱们不提这事了,今天有幸认识了郑大师,咱们一起敬郑大师一杯吧。”
“对,我还要向郑大师学习呢,郑大师,我们敬您一杯。”许诗扬也端起酒杯道。
石家母子见状,也只好举杯,共同敬郑大师。
郑洪波十分高兴,尤其是钱浩也举杯敬酒时,他就更加高兴了。能在这里结识到钱浩,他既惊讶又兴奋。
只是,今天这气氛似乎不太对。
喝完酒后,肥胖妇人不依不饶道:“小钱,你到底考了多少分?说出来听听嘛。”
钱浩已经彻底无语了,怎么老是抓着这个话题不放?
许母只好轻咳一声,道:“你们刚从燕京来,可能还不知道,小钱是今年东江省的理科状元,跟一个姓纪的女孩,并列第一。”
这时许诗扬也开口了:“他考了七百一十二分,嗯,比石少正好多了二百分。”
“这……”
石家母子顿时僵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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