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县主,可我们姑娘却是圣上亲封的荣泰郡主。论礼,当是您得向我们姑娘……”
话还未说完,便听‘啪’的一声,紫苏的小脸上印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看着紫苏脸上那个印子,就连一旁站着看好戏的柳惜昭都觉得脸疼。
由此可见,这位县主的这一巴掌是下了死手的。
嘉怡县主因种种原因,自出世便是个白身,后来的县主爵位还是太子去圣上面前求的。饶是如此,仍只是空有爵位,却无封号。
太子最宠爱的女儿又能如何?明眼人谁不知道她这个县主在圣上面前不得脸。
可顾瑧呢,一出生便封了荣泰郡主。就连这个瑧字,都是她皇祖父亲自选的。她一个太子亲女,竟然还比不上一个臣子之女。
一个臣女,却处处压她一头。这叫她如何不恨!
而她也最讨厌旁人拿顾瑧这个郡主来提醒自己,紫苏不过一个小丫鬟竟然也敢戳她的肺管子。
简直胆大包天。
“本县主如何,还需你一个小小的婢子还教训?”说罢,转头便朝着身后的年斥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将她拖开。”
柳惜昭看着紫苏的眼中,满是幸灾乐祸之意。
“县主吩咐了,还不快去。”
四个奴婢一出,紫苏饶是再怎么不愿也得束手就擒。紫苏心中焦急,只盼着定国公府的几位姑娘能及早过来。
嘉怡县主见终于没人阻拦,这才直接走到顾瑧面前。
紫苏被四个人抓着,挣脱不得。她十分焦急地看着顾瑧,“县主,你究竟想如何?”
“您虽为太子之女,可我家郡主也是定国公府的嫡姑娘。您若是伤我们郡主,不妨想想皇后和昌平公主……”
“贱婢!”嘉怡县主长袖一挥,怒道:“来人,掌嘴!”
话音刚落,便有一丫鬟走了出来,举起手便朝着紫苏的脸上打。
嘉怡县看着紫苏双颊红肿的模样,心中因这贱婢而起的不快,终于消了许多。
“本县主就算奈何不了你主子,难道还奈何不了你吗?”嘉怡淡淡地撇开眼,接着开口道:“有这忠心,不如先想想如何才能保全自己?”
嘉怡说着,又朝着那婢女吩咐道:“你是没吃饭吗?给本县主重重地打!”
嘉怡县主看着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紫苏,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目光终于朝着顾瑧的方向看了过去。
“顾瑧哪顾瑧,如今护着你的人没了,本县主看你如何逃过这一劫。”说罢,便将手腕上的那个累珠绞丝镯子直接塞在了顾瑧的怀中……
昌平公主如今回想此事,心头怒气高涨,恨不得活撕了那个小贱人。
若是她那时晚来一步,昌平公主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更可恨的是,那小贱人,事后竟然咬住偷盗一事不放。
平白地往顾瑧身上泼脏水,若非当时顾瑧神志不清,这个小贱人岂敢?!
如今到好,这个破县主关了几年便放了出来,可她的福喜却要日日忍受病痛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