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却又不失霸道……
“我……这是我的私生活……”苏妙戈的心一下跳的好快,说话也有点结结巴巴。
南宫清弦的那个眼神,让她一下子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回到了那个农舍,就连当时的那种纠结,小鹿乱跳的感觉也在那一刻回来了。
苏妙戈后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紧接着南宫清弦就做出了让苏妙戈更加震惊的举动。
南宫清弦一下就俯下身,双手紧紧的扣住苏妙戈的脑勺,樱花一般的嘴唇贴到妙戈柔软的嘴上,立马如百万军马般强势的挑开苏妙戈的贝齿,与她的舌尖迅速的纠缠在一块儿,霸道而又专横,完全不给苏妙戈任何呼吸的机会。
“立刻,你给我立刻离开那个男人!”南宫清弦松开苏妙戈的唇畔用一句绝对不容许违抗的语气说。
静静站在走廊中的仟殿,看着拐角处的一幕,他的心在滴血,血管在爆裂。
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那一瞬紧缩进去,痛得不能自已。
心脏剧烈的揪在一块儿,疼到麻痹。
他扬着唇角笑着,笑到嘴角有了咸味儿,笑到嘴角酸涩也无动于衷!
此刻,他宁愿自己是个瞎子!什么也看不见,看不见了,他就不会那么的难受了……
转身,一滴清泪滴落在地板上,转瞬蔓延花开。
他不能过去,只要走过去,他连苏妙戈那最后的一点儿温柔都会失去,所以,他选择离开,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走到雅间内,他疼得不能自已的心猛烈得抽搐着,他揪着他心的位置,希望能让自己好受些,但是却揪他就越痛,挺拔的身姿依靠着门痛苦的慢慢滑落……
苏妙戈猛得被这一句话惊醒,一下推开南宫清弦说:“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离开他?南宫清弦,我们两清了,不欠你什么了,孩子是你的,但是也是我的!”
南宫清弦刚刚的一记眼神就让她想到了当初在农舍里发生的一切,这是多么的可怕!
可是她不是一年前的自己了,错误可以犯,但是绝对不可以在犯同样一个错误。
她对他已经没有当年的感觉了……
“要么你还一个尔岚给我,要么你就做我的尔岚!”南宫清弦看着苏妙戈一字一句的说。
苏妙戈再次惊讶的看着南宫清弦,眼前的南宫清弦似乎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南宫清弦了。
那个淡冷,俊雅,平和的南宫清弦怎么会说出这么恶劣的话,但是这话语中却又带着温情。
南宫清弦直视着苏妙戈,他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疯狂,但是他听到妙戈的回答,他真的是控制不住的激动,霸道起来。
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告诉自己,孩子是他的,他不允许他的孩子跟着别人姓,而苏妙戈也是他的!
这个疯狂的想法在他瞬间的清醒下是真的把他自己都吓到了。
为什么自己的内心怎么会忽然这么强烈起来?
苏妙戈和安染夜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有过这样的想法,真的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
但是不可否认,他在心中自始自终的在担心着一个问题,妙戈是否真的爱上了安染夜。
并且他一直都很在意着这个问题。
他记得他这个问题问过她两次,每次看着是漫步尽心的问着,但是实际心底却带着一丝紧张。
有时候他在想,他从朝旭国不远万里,独身一人来到凤炼国真的只是想见一见自己的孩子那么简单吗?
对,他曾今对安染夜说过,他在乎她!
因为在乎她,所以他喜欢她!
可是他自己却不知道,非要一个人的出现把你心底的防线突破,刺激你一下,你才会知道,原来你喜欢她!
安染夜刺激不到他,是因为他知道苏妙戈一心只想复仇,对安染夜做的一切都是假的。
而那个男人之所以能刺激到他,是因为他知道他真的遇到强敌了!
所以他开始抓狂了!
“你刚刚是不是喝酒了?又喝多了?抱歉,我要走了,如果下次你还是这个样子,我不会再让你见妙渊和妙言。”苏妙戈退后一步,脸上的表情是一片平淡。
他一定是喝过酒了,不然他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一定又再次把她当成太子妃了!
“我不允许你走!”南宫清弦强硬的说,也堵住了苏妙戈的去路。
“南宫清弦,你清醒点吧!”对于南宫清弦的阻拦,苏妙戈只当他是在发酒疯。
即使你现在说得都是真的,但是那又怎样?
在我放弃你的时候,你才知道回头,可惜,晚了!
即使误会解除了,但是我不会忘记曾今你对我所说过的话。
在我不小心摔碎太子妃的玉罐时,你决绝而又不留情的想要我偿命的时候,我对你所有的幻想都在那一刻动摇了。
对你的好感也在那一刻变得支离破碎。
那个时候知道你喜欢太子妃,心里是小小的失落了一下,但是我并没有想太多,对你的感觉依旧很好。
我不知道那种感觉叫什么,离喜欢差一点儿,离朋友多一点儿。
朦朦胧胧的,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但是你拿着剑指着我的时候,那一刻我觉得,我真心实意的把你当朋友,而你却从来没有把我当朋友看待过。
我摔碎太子妃的玉罐,你是该愤怒,是该生气。
但是事后我想想,如果我换成是你,我即使在愤怒,在恼火,也绝对不会拿着剑指着你,要你的命。
那么这样一分析,我得出的结论就是,我把你当朋友,而你却没有,或者在你心中我这个朋友,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可有可无。
所以,现在,你做什么都没有用了,不管真的还是假的,都太迟了。
既然没有想过要和我做朋友,那么就不要对我好,让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让我清醒点什么?让清醒的认识到你已经嫁人了?还是另有相好了?”事实证明,一向冷静的南宫清弦真的是被仟殿刺激到了,并且还不轻。
“我不想和你说这么多。”南宫清弦越不冷静,苏妙戈却越冷静:“以后请你不要在来了。”
说完,苏妙戈去房间去找自己的孩子,一进去,苏妙戈却彻底的傻眼了,转过身对着还要阻拦的南宫清弦恶狠狠的说:“我的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藏哪里了?”
南宫清弦被苏妙戈这一句话说得有些傻了,走进一看,哪里有妙渊和妙言的身影?放在桌子旁的小推车都紧跟着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他走错房间了?不可能,这桌上还放着他没有喂完的食物。
“初喜,孩子呢?”南宫清弦转身去问初喜。
初喜看了一眼,惊慌的摇摇头:“奴才不知道,小皇子和小公主刚刚还在房间里的!!”
苏妙戈的心猛得咯噔了一下,冲到南宫清弦面前说:“你不要在演戏了,快把孩子给我,你刚刚跟我说那么多就是想拖延时间让你的人把孩子偷偷带回宫,然后再告诉我孩子不见了,南宫清弦,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此时的南宫清弦比苏妙戈还要着急,他出来的时候妙渊和妙言还在小推车上玩耍,这一点儿他可以确定。
一定是有人趁他们离开的时候,潜入了他的房间把妙渊和妙言带走了。
“初喜,拿我的令牌去官府让他们速速派人来悦来客栈把所有进出悦来客栈的人控制起来!还有搜遍悦来客栈周围所有的街道,凡是看到手中抱有小孩的人全部都抓起来。”南宫清弦意识到失态的严重性,拿出腰间的令牌交给初喜,神情阴沉的可怕。
妙渊和妙言一定是被人带走了。
那个人应该还没有走多远!
如果让他抓到,他定斩不饶。
“南宫清弦,你不要在演戏了,现在妙渊和妙言正在你的宫中!”苏妙戈不相信南宫清弦的话,她不相信她的孩子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会被人拐走。
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妙戈,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妙渊和妙言我真的没有命人把他们带回宫!如果我们现在不赶快去追的话,恐怕妙渊和妙言我们永远都见不到了。”南宫清弦现在却十分的冷静和沉稳。
仿佛刚刚抓狂的南宫清弦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苏妙戈看着南宫清弦严肃的表情,还有他眼眸中的焦急,不像是在撒谎。
如果南宫清弦真的要把妙渊和妙言带走也真的不需要费这么大的周章!
而且南宫清弦骤然冷情,但是他却还是一个君子。
南宫清弦迅速的走到窗边,一个翻身便翻到了房顶上。
这悦来客栈一共有三层,可谓站在最高层,下面的一切活动都在南宫清弦的眼皮子底下。
果然在东街的地方,看到一对夫妻打扮的人,正推着一辆推车迅速的朝前方走着。
南宫清弦立即就轻点脚步,在屋檐下飞跃而起。
而苏妙戈也趴在窗台上看到了那辆小推车,直接就从二楼跳了下去。
一个是用走的,一个是用飞的。
南宫清弦很轻松的追到了那一对夫妻,一个飞脚过去就把那对夫妻踢倒在一旁。
但是走到推车旁一看却是空空如也。
“孩子在哪里?”南宫清弦抓住地上的男人,喑哑的声音充斥着可怖。
“不知道。”那个男人扭过头,回答的干脆。
南宫清弦没有心思和他废话下去,拔出腰间的匕首就朝男人的手掌刺去,那匕首直接刺穿了男人的手掌,刚才还很硬气的男人痛得呲牙咧嘴,语气一下就软了下来:“出……出城了,你肯定追不上了。”
南宫清弦并没有马上放开那个男子,而是又给他腿上来了一刀:“到底在哪?”
如果这个男人说得是谎话,那么妙渊和妙言的处境就会更危及一分。
“真……真的出城了,我们一弄到孩子就会立马放到马车上带出城!”男人再次惨叫一声,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谎话。
只能说今天算他倒霉,盯上了一个不该惹的主。
南宫清弦立马起身,就往回飞去。
“妙渊和妙言被马车带出城了,我现在就去找他们。”南宫清弦看到苏妙戈也朝这边跑来,匆匆丢下这几句话就飞快的飞上了屋檐。
天马上就要黑了,还有一个时辰城门就要关了,而他的令牌又给了初喜。如果他不再这一个时辰内把妙渊和妙言带回来,就意味着他要在城门外度过一晚。
他是没有关系,但是两个孩子却是不行的!
“哈哈哈……老四,这次我们赚大发了,只要这笔生意做成了,足够我们兄弟吃喝玩乐一年的了。”马车上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说道。
被叫做老四的男子,左右看了看这两个正在哭泣的孩子,脸上是一脸的阴笑:“何止啊!这两个孩子光是身上的长命锁和碧玉就够我们吃穿用度一年的了,看来这两个孩子的老子不是一般的有钱啊,三哥,回去跟何老板说说,这孩子我们不卖了。”
“什么?不卖了?我们兄弟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把这两个孩子搞到手啊!”老三有些吃惊。
“三哥,这两个孩子卖给何老板,我们最多只能拿到两万两银票,你说我们要是拿着两个孩子狠狠的勒索下这两孩子的老子,之后再卖给何老板,你说我们能挣多少?”
“哈哈哈……四哥真是聪明啊!”在外边赶马的老五听到甚是惊喜。
“对啊,老四,你说我们干嘛总找那些穷人家的孩子拐卖啊?穷人家丢了孩子哪有钱赎啊,而且说不定还养不起呢,以后我们就专门绑架富人家的孩子得了,勒索完之后再卖出去!要不了多久我们都是腰缠万贯啊!”老三的眼睛亮晶晶的。
看着哭闹的两个孩子,是一脸的贼笑。
这两个小屁孩,不让他老子拿个五十万两來赎,就他娘的连看都不准看一眼。
老三心底打着如意算盘,而就在这个时候奔驰的马车一下遇到了拦截。
赶着马车的老五,突然感觉后面来了个人,还没等来人动手,他立即拉住了缰绳,抽出大刀朝来人砍去:“三哥,四哥,孩子他爹找来了,快抄家伙。”
很显然这三个人看低了南宫清弦。
马车一下停住,从里面走出来了两个彪形大汉,满脸的横肉,手提着大刀。
而马车中妙渊和妙言的哭喊声却更外的清晰。
南宫清弦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都是写三教九流,他三刀就能把他们摆平,轻松躲过老五的大刀,接着就手起刀落的一剑砍在了老五的脖子上。
手一抽,老五的头颅就从自己的肩板上滚落下来。
老三和老四一看这情形,就知道来者绝非善类。
开始有些胆怯起来。
但还是硬着头皮朝南宫清弦砍过去。
他们就不信,他们两个人还打不过这个瘦不伶仃的小白脸了。
长得好看又什么用,直接在他脸上划一刀,看他还好看不好看了。
南宫清弦冷哼一声,脸色阴霾的可怕,从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威慑之气,足以让空气都凝结住。
走到跟前的老三和老四都已经感觉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不凡。
但是他们现在已然没有了退路。
“砰,砰砰。”兵器交错的声音,老三的功夫最好,对于南宫清弦的攻击还能稍稍抵抗得住,而老四却弱了一点儿。
一下就被南宫清弦的剑给刺穿了手臂。
眼看着三哥和自己都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老四立马想到了马车上的婴孩。
南宫清弦也立马意识到老四要做什么,立即就抽身朝老四刺去,可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南宫清弦猛得感觉自己的身体中的内力快速的散去。
内力的消退,一下就让南宫清弦刺剑的动作慢了许多,而且力道也没有之前重了。
这让老四有了一丝喘息的空气,迅速的抱过马车中的一个婴孩,手掐在婴孩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快住手,不然老子掐死他!”
南宫清弦的剑已经到了老四心脏的位置,当老四抱住孩子的时候,南宫清弦立即收回了手中的剑,而紧接着老三的刀就朝南宫清弦的手臂砍去。
南宫清弦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襁褓中的孩子身上,老三的刀砍过来的时候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嘶”南宫清弦倒吸了一口凉气,手臂处立马裂开了一道血红的口子。
但是南宫清弦已经顾不了许多了,黑曜石般的眼眸如同地狱之门一般,可怖的看着老四,用阴历的语气说道:“放开他,不然我让你死得很难看。”
这个时候苏妙戈也骑着马赶来了,看到这一副情景,苏妙戈都吓傻了,但是又立马稳定了自己的情绪:“放开我的孩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好啊,那让你的丈夫给我们跪下磕个头!”老四看着手臂流出来的血,恶狠狠的说。
把孩子还给你们?
当他们是傻子,还给你,他们还有命吗?
南宫清弦的眉头轻轻的跳动了一下,一根根青筋就此在皮肤下若隐若现。
“你别欺人太甚!”南宫清弦是皇上,他怎么可能会跪!
“不跪?好啊!那我就掐死他好了,反正你们还有一个孩子在我们手中。”老四恶毒的说着,同时老三也抱出了马车中的另外一个孩子。
“不要……我跪,我跪还不行?”苏妙戈叫了一声,朝南宫清弦使了一个眼色。
意思是让南宫清弦趁他们不备,把孩子夺回来。
这要是以前的南宫清弦自然不再话下,可是现在的南宫清弦却无论如何也办不到了。
他的内力时高时低,甚至有时候完全就扑捉不到。
如果南宫清弦刚才的内力一直平稳着,他们现在绝对不会有命拿妙渊和妙言威胁他们。
但是现在的南宫清弦,真的完全运不上力,如果他就这样莽撞的冲上去,妙渊和妙言会没命的!
现在他的武功只有一成,最多和这两个人打个平手,但是想救人真的很难。
南宫清弦拦住苏妙戈,而这个时候老三却淫笑着说:“如果你愿意回去让我们兄弟玩上几天,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了你的孩子。”
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漂亮的没话说,比国色天香还要美。
“你们休想!”南宫清弦的眼眸迅速的漫上一层杀意,手中的剑握得紧紧的。
“那就给我们磕几个头,之后拿五十万两来赎你的孩子,否则就替你们的孩子收尸!”老四和老三知道手里有他们的孩子,无论如何他们都不敢乱来。
“怎么?不愿意?”老四一看南宫清弦没有反应,手上的力道便加重了一番,怀中的婴孩儿立马哭声大震,随之那哭声又像被什么遏止住了一般,脸色也变得铁青起来。
“不要,我跟你们回去,只要你放了我的孩子!”苏妙戈大叫着,脸上痛苦万分。
她的孩子绝对不可以有事,绝对不可以。
“那就上来吧!”老三奸笑着。
“妙戈,不要!就是你去了,他们也不会放了妙渊和妙言。”南宫清弦拦住苏妙戈。
他现在没有任何的内力,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而如果就这样让他们把苏妙戈带走,他使用不上轻功,追不上他们,等到救兵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他不想苏妙戈出事,更不想苏妙戈备受着这样的耻辱。
“可是如果我不去,我的孩子就会没命!”苏妙戈看着南宫清弦,悲戚的说。
南宫清弦是皇上,跪只跪自己的父亲一人,他不可能向那几个劫匪跪下来的。
她深切的知道这一点儿,但是她也不怪南宫清弦,因为他的身份在这里。
而且他为了追劫匪,手臂还受了伤!
“不……我绝对不会让你去的!”南宫清弦清醒的知道苏妙戈一旦上了那辆马车,面对着的苏妙戈是什么,然后南宫清弦又冲着那两个绑匪说道:“我跪。”
说完南宫清弦便弯下一只膝盖,苏妙戈连忙惊异的阻止:“不,你不可以!”
他可是万金之躯的皇上啊!除了跪自己的父母,便不可跪任何人。
在现代或许没有什么,但是在这古代,这一跪却是非常的沉重。
“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我没有办法救他们,那我至少要让他们没有生命威胁,而你……是我的妻,我不可能让你去受那样的侮辱,不就是跪下来磕头嘛!”南宫清弦看着苏妙戈,一字一句的说着,每一句话说得都是那么的坚定和无悔。
在所有人的观念中,一个强者向一个弱者下跪,一旦双膝跪地就意味着你将你的尊严放在了地上任人践踏。
而贵为一国之君的南宫清弦为了自己的孩子和妙戈,他选择了丢弃自己高傲的尊严,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魄力。
苏妙戈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她真的不敢相信这是南宫清弦说得话,他会这么做。
为了孩子,他就真的把他的尊严和骄傲丢弃到了地上让人践踏,让人耻笑。
要知道这是对他多大的侮辱!
要比一个女子被人轮,奸还要的不堪和难以忍受。
但是南宫清弦却答应了,因为她答应了……
“清弦……”这是苏妙戈第一次这样叫他,她眼泪婆娑的看着南宫清弦缓缓的跪下,然后低下他高贵的头颅,重重的磕在地上。
“哈哈哈哈……”绑匪肆意侮辱的笑声,响彻着苏妙戈整个耳膜。
就是她都忍受不下去,但是南宫清弦却硬是坚挺下去磕了一个头。
猛得,南宫清弦那忍受着极大侮辱和不堪的眼眸一下闪过无尽的杀戮和嗜血,在两人笑得得意的时候,一下就抽出了袖中的匕首,准确无误的射到了老四的头颅上。
立时笑声制止,那一双睁大的眼睛似乎还显示着他的不甘。
当老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南宫清弦一个飞身就来到了他的面前,双手夹住老三的头颅一用力,“咔嚓”一声,老三的脸就被南宫清弦扭到了后背。<igsrc=&039;/iage/30412/10072108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