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瀚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卖了但是这一次他不在乎啊。
开玩笑金瀚只是在女孩子面前比较紧张而已更何况涉及到了自己破处的人生大事这两天经过了沈重山耳提面命一般的教导他已经明白了一头二十多岁的处男到底是多么稀有的动物对于当事人来又是多么耻辱的事情所以金瀚把破处这件事情看得比什么都要神圣但是这不代表他在面对别的事情的时候还是那个傻头傻脑的愣头青。
想想杨素是个脾气好的主儿吗?
不是。
想想沈重山是个好话的主儿吗?
也不是。
这两个对金瀚影响最大的人都不是怕事好脾气的人那么金瀚这个人能怕事?
实话要不是沈重山在前面交涉他不敢插嘴的话按照金瀚的脾气眼前这几个人早成了他的可爱的食物了。
至于金瀚的可爱是什么自然是他饲养的那一群蛊虫。
而现在好不容易沈重山打算把事情交给自己处理了金瀚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他早就不爽很久了。
“别用你的那些可爱吓唬人。”沈重山警告了一声金瀚的那些虫子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自己会觉得可爱其他人看到差不多能吓个半死沈重山只是想要教训一下眼前这几个傻逼可不想引发什么群体性的事件。
听到沈重山的话金瀚整个人都蔫儿了他本身就是玩蛊虫出身的要是不能用可爱帮助战斗的话他自己能有多大的本事?
就在金瀚还在打量着对方这么多孔武有力的大汉评估自己能干倒几个的时候那保安队长显然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他伸手就朝着金瀚抓来显然打算先解决这个看起来比较好对付的再对付沈重山。
这一抓很自然地就用上了一些武术的痕迹在保安队长看来自己这看似随手的一抓眼前这个瘦弱的年轻伙子不可能躲的过去然而神奇的就是金瀚不但躲过去了还反手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咦。”保安队长惊讶地叫了一声虽然自己并没有用上多少本事可是多年练功早就已经把一招一式融入到了自己的举手投足之间这么随意的一抓也是带着一些龙抓手的痕迹可眼前这个看起来完全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年轻人居然不但躲了过去还十分专业地扣在自己脉门上。
“看不出来还是个同行。”保安队长冷笑一声虽然脉门被扣住但他认为这只是自己的轻敌大意完全算不上什么只要自己施展开了横练外功到时候筋皮如铁眼前这子的手指都会被弹得皮开肉绽。
然而就在保安队长施展开自己的横练外功他浑身的肌肉都肉眼可见地隆起的时候眼前这个貌似憨厚的傻子却依然直勾勾地瞪着他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保安队长心中有些不安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练功出了问题走火入魔了怎么可能无效呢?自己一旦施展开了外功那是真正的铜皮铁骨这种寻常人一旦碰到自己就会像是触电一样被弹开怎么可能会有例外?
抬眼看向眼前的年轻男人保安队长却在后者的脸上见到了让他无比恐惧的诡异表情。
怎么形容那种表情呢绝对不是害怕也不是喜悦相反有一点点的轻蔑和嘲讽好像是一张巨大的蜘蛛已经张开而自己就是那只懵懂无知飞上去自寻死路还不知道的飞虫而此时他看到的就是趴在蜘蛛上看着垂死挣扎的自己的蜘蛛。
就在队长意识到事情不太妙想要抽身离开的时候他的手腕上被金瀚抓住的脉门忽然轻轻地刺痛了一下这种刺痛就好像是被蚊子之类的虫子给轻轻地蛰了一口完全不算是什么事儿保安队长此时惊慌之下只想着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也没有在意这么一下刺痛甚至于他完全没有想到现在的自己还施展着横练外功身上的皮肉连刀子来砍都不会留下什么痕迹更不要怎么可能被一只什么虫子给蛰得刺痛再者哪怕是有什么虫子怎么会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
巧合也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是看你能不能发现罢了。
保安队长显然并没有发现他闪电一样抽回了自己的手而金瀚并没有阻拦他只是松开手掌任由保安队长抽回他的手。
揉着自己的脉门保安队长严肃地:“看不出来兄弟还是行家不知道师承何处?”
前后两句话却是完全不同的意思刚才那一手不管保安队长怎么想至少金瀚已经赢得了后者的尊重。
这个世界你到哪里都一样有实力哪怕你没道理别人都会怕你而光有道理没实力那么就看别人的心情了。
金瀚也不是什么老好人他对着保安队长邪笑一声:“你不是要剁了我的手指?你看看你自己的手。”
保安队长闻言心中一慌立刻低下头去看自己手掌的他惊骇欲绝地发现自己的手掌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密布了一条条血色状的纹路
这些纹路就好像是皮下自己的毛细血管显露出来了一样但是仔细看却不是那么简单仿佛是有什么东西钻到了自己的血管融入到了血液里面让自己的血管膨胀变大到了肉眼可见的地步。
“怎么回事”保安队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他此时的反应和普通人完全没有任何差别下意识地用手疯狂地抓挠着自己那只手掌上暴凸出来的血管似乎那只手掌不但是外表看起来恐怖还伴随着极其强烈的刺痒感。
在他的抓挠下所有人几十双眼睛的众目睽睽之下保安队长的手掌被他自己抓得先是出现了一道道血槽然后保安队长脸上露出了舒爽无比的表情他继续更加用力地抓挠血槽慢慢地破了皮然后抓烂了血肉一直到第一股鲜血冒出来他的整只手都变得血肉模糊可是他依然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