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天的一个夜晚,我在睡梦中被惊醒,雨水肆虐得不停拍打窗户,隐隐约约我有听到树枝折断的声音,我再也不能睡去,于是我起身,感觉有点口渴,可是房间内没有水,我只能忍着,我在房间里坐立不安。我不喜欢下雨天,它给我一种惆怅之感,本来活的就不高兴,又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更能使我做傻事。
我从床头拿起一本书,胡乱的翻着,那密密麻麻的字句也不能让我静下来,好像它们想硬挤到我的眼睛里,于是我合上扔在一边。我打开电视,好多节目已经停止播放,遥控器在我手里一下又一下的按着,没有我想看的节目,我又关掉电视。我拿起笔,打开日记本,瞎写一气:
6月23夜狂风暴雨
在爱的故事里,总感觉自己从来就只是一个配角,一直都是在默默铺垫着爱情的完美,这不是自大,这是一种悲的情怀。
我想,当一个人对自己曾喜欢的人有了平常心的时候,爱情就会在那一刻消逝,不会再来!
烦恼和幸福只是一线之隔,不是烦恼太多,只是我们不懂生活;不是幸福太少,只是我们不懂把握。原本可以快乐的走,而走着走着就莫名其妙的像逃似的离,爱情的旁观者,谁能下这样毫无目的的棋?“本性的流露胜过豪言壮语”,我看未必,什么都没有,本性的流露就一文不值。
一切依然存在,车水马龙,永远在行动的人们,一次次想要获取更多自己的东西;他们或许并没忘记自己的追寻,他们已经忘记该追寻的还值不值得。只是,只是我还活着,我依然悲伤,依然迷茫!我看不清这世界,看不清其他生活的人们,他们想要得到什么?而我想要得到什么?享受?钱?还是一个家?现在我不知道了,突然之间,这些都已不重要。我想有人告诉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太可怕的话题,我们都不愿在很多场合提及,但是我们都在为存在而奔忙,总想找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曾在某个时间,把自己的无知当作了个性,以为只有开始时的惊慌而没有结束后的心灰意冷;以为只要有爱,心就不会寂寞;以为我可以挽留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可现在跟随我的,只有无尽的猜测和遥远的未知。我在想,人是不是越现实就越能感觉到幸福的存在,还是有了现实的幸福就会忘了离开的痛苦?
或许就是这样,生活赋予我们的太多的东西我们无法完全带走,留下的零碎的记忆使我们还有回味和向往的余地,使自己在以后的旅途中不至于黯伤到没有幸福可寻,经历了一些事,我总算明白,单一的生活不能带来无价的财富,尽可能多的去经历才有了继续面对生活的勇气。就像了解一个人,就要给他机会和时间,慢慢地互相寻找彼此的相同,这样才可能在追求的片刻做到近善近美。
过去的预言成为了现在的真理,我的青春就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被搁浅,等待着现实给我一个不得不接受的结局,然后在之后的落寞中数着片片飘在风中的记忆。一定是吧,被别人遗忘的人偶而也会想起遗忘别人的人!情的种子,在瞬间被永远的埋藏了!只是,对于昔日的种种其它,依能隐隐深深忆怀。
残宵犹得梦依稀,唯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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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乱写着,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我放下笔,再也写不下去。
我想起了关文澜,想她现在在干什么?她是否正在熟睡中?或许她也压根没睡着,像我一样在想着对方,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好像这事真的发生了,我好像听到了关文澜在跟我说话,说她想我,说她那也在下雨,一个人害怕,让我去陪她,我嘴角露出了几丝笑意,我感到我不再那么焦虑,雨声也小了,我再一次试着躺下来,竟然困意袭来,我闭上眼睛再一次睡去。
第二天,雨停了,我起来时快中午了,跑到厨房喝了口凉水,我妈正在做饭,我对她录取通知快出来了,说我要去县城。我妈问我啥时回来,我说看情况,下午我问我妈要了几百块零花钱坐车到了县城。从家到县城的这一条路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新奇可言,几年前为了拓宽道路把两旁的绿化树全砍了,之后就一直没栽,只剩下光秃秃的路面甚是丑陋。
我是一路睡到县城的!
下来车我就直奔二手市场。我一直想买个手机,可是没有钱,琢磨着先买个二手的将就一下,来到一个手机店,选了一个,又办了张手机卡,用着还行。
我第一个电话打给了关文澜,她正在看电视,
“喂,关文澜?”
“恩,陈卓?”
“是我”
“你又到现在才给我打电话”
“等的望眼欲穿了吧。”
“滚,我才没有。”
“干嘛呢?”
“在看电视,你呢?”
“我来城里了,等下你来找我呗,我买了手机,旧的,这是我号码。”
“真的?”
“恩,我先去小马那儿。”
“嘻嘻,恩,我等会就去,等我啊!”她挂了电话。
我又打给小马,小马接,
“喂,谁啊?”
“你大爷。”
“我是你大爷,你谁啊?”
“哈哈,陈卓。“
“是你个畜生,”
“我来了,给我开门,马上就到。”
“到哪了?你说你来这了?好的,”
…………
“这你买的手机,还行啊”
“先凑合用,打电话方便!”
“我这几天无聊死了,整天泡在网吧,没别的事可做。”
“我也是,在家里实在憋不住就跑过来了。”
“明天可以查询分数了,”
“恩,不知道能不能被录取?”
“关文澜知道你来了吗?”
“我打过电话了,她一会就过来!”
“可以啊,你小子把我这当自己家了!“
“哪能啊?借住,借住,我请你吃饭,”
“必须请吃饭,咱这就去。”
“走吧!”我俩出了门,
我正要给关文澜打电话就看见她正向这边招手,手里拿着她妈的手机,走到我跟前就说“好热啊”,她问去哪,我说去吃饭,我们来到一家小饭馆。
饭桌上,我们有说有笑,关文澜说在街上到处都可以看到熟人,好像毕业之后同学们都没回家,大都在这租了短期房,看来要对暑假死磕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