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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延锦吃醋很霸道(1 / 1)

<>茗熙有些慌张的跳离开来:“我暂时还不想恢复记忆。”

最主要的是,在没有原主人的记忆之前,她总是觉得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可若是自己的记忆再加上原主的记忆,那自己就像是体内活了两个人一样。

想想就觉得自己有些吃不消。

圣手上前将她强硬的拉到椅子上坐下,道:“你放心好了,治疗记忆这事,可没这么快容易恢复。只怕时间长得等你自己想要恢复记忆了,都还没有治好你呢。”

他的手快速的往她的脑袋上扎银针。

不过片刻,茗熙的脑袋就像一个圆溜溜、刺乎乎的仙人球。

茗熙不禁锁眉,也不知道自己经过治疗以后,原主究竟是一个怎样的身份?

渐渐的,茗熙竟是越来越困得慌,不过片刻后,她竟然顶着个刺猬头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的茗熙隐隐约约的见着一个小女童飞快的跑在一个狭长而又黑暗的狭窄小巷子里。

身后,似乎有许多的人追着她,她拼命的跑着,跑着……

可是她的腿就好像灌了铅一样,跑也跑不动。

那些人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她焦急的想要跑得更快,心中一阵害怕和焦急。

猛然,她吓醒了过来,浑身是冷汗。

圣手扬眉道:“丫头,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我梦见有人追我……不,是在追一个小女童。”

茗熙依旧惊魂未定,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圣手道:“明天再给你医治,你应该能很快就恢复记忆了。”

“可是我不想恢复,我想保持现状。”

“那不行,老夫都已经给你治了个开头了,老夫就得对你的病情负责,直到你恢复记忆为止。”

圣手鼓着腮帮子道。

茗熙不禁翻了个白眼,是自己治病还是他治病?居然还得他做主?

“咚咚咚!圣手,熙侧妃,你们在吗?”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茗熙不禁紧皱了一下眉头。

“县令来了?”

她走过去打开门,县令笑着道:“熙……啊!你这脑袋……”

县令瞧见她满脑袋的银针,不禁吓得个肝颤。

茗熙淡定的道:“刚刚有些头痛,圣手给我治了一下。县令,你过来可有什么事?”

“刚刚下官接到了文书,皇上在国内各处寻找圣手,下官连忙赶过来告知你们一声。”

圣手立即走了过来,高傲的昂起了鼻孔道:“怎么?你们皇上生病了?”

“不是,是金禾国的九王爷得知圣手您在国,特意过来寻医。因为病情紧急,也只能求助皇上发文寻找你了。”

“九王爷,他怎么了?”

茗熙微微一震,记忆当中的九王爷瘦瘦的,似乎营养不良,那时候,自己想要给他医治,却被他拒绝了。

可是那会儿,自己把脉出来的迹象只是他营养不良,并没有其他的病症。

当初他讳疾忌医,如今却是千里寻医?

县令道:“具体怎么了,也没有说,不过,看皇上的口吻,似乎挺急的。圣手,熙侧妃,你们赶紧回町城去吧。”

“好,我们这就赶紧回去。”

茗熙颔首道,催促着圣手给他拔针。

圣手不悦的扁嘴道:“给他治病你着什么急啊?给五皇子治病你怎么没有这么积极?”

“九王爷对我有恩,如果不是他,我可是要死在金禾国皇宫了。”

茗熙正色道。

绥王府

金九从外面快速闪进了延锦的屋内,低声道:“五皇子,银十来信了。他潜入了百花会偷听,得知买凶杀你的人是太子夏延睦。”

“太子,竟然真的是他!”

延锦将拳头紧紧的握紧,恨恨的捶了一下桌子。

“本皇子已经极力给你让路了,你却非要除之而后快吗?”

“另外,熙侧妃她回町城了。”

延锦身子微微一震,眸光微闪,脸上闪出一些兴奋的神情。

她终于肯回来见自己了,自己怪想她的。

不过下一刻,他的神色就变得失落不已:“她是过来给九王爷看病的吧?”

“是的,五皇子,你要不要去驿站看看她?”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暂时不了,本皇子先去查母妃的死因吧,等本皇子有空的时候,再去找她。”

也不知道她现在消气了没有。

“金九,让许嬷嬷进来。”

片刻后,许嬷嬷走了进来,延锦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道:“你以前伺候过母妃,我皇子有事想要问你。”

许嬷嬷神色微变,低头不语。

延锦深吸一口气,冷声道:“许嬷嬷,虽然母妃出事的时候,你没有跟着她回土义国,而是留在了惜颜宫照顾本皇子。可是你对母妃其她的事情应该是极为清楚的。你以前隐瞒本皇子也就罢了,可现在本皇子已经决心要替母妃沉冤,你若是在隐瞒又岂对得起待你极好的容妃娘娘?你这岂不是想要让她含冤九泉之下?”

他捏紧了拳头,眸中迸射出了怒火。

“外祖母告诉本皇子,母妃并非疟疾而亡,而是被人奸污后勒死的。当年,父皇为了保存颜面和母妃的清白,这才对外宣称她是得了疟疾,甚至连遗体都不敢展露于众人面前。我母妃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你还隐瞒?”

他冷薄的眸光扫过许嬷嬷的脸庞,寒气四起。

许嬷嬷微微咬唇,慌忙跪下道:“老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年土义国闭关锁国,可是跟母妃的死有关?”

“应该是的。”

延锦皱眉道:“可是按理说,我母妃不过是一个郡主罢了,即便是死了,也只是让父王愤怒罢了,怎么还能让整个土义国封国呢?”

“五皇子,绥王爷只是一个异姓王,跟土义国皇上没有血缘关系。当年,郡主长得貌美如花,引得各国皇上皇子争相追求。土义国皇上对其一见倾心,更是有意要封她为皇后。然而郡主却一意孤行要嫁给木临国皇上为妃。王爷气愤之极,当年更是甩下一句话:‘如果郡主要嫁给木临国皇上的话,他们父女就恩断义绝。’土义国皇上更是对木临国皇上放话:‘如果木临国皇上让郡主受一点委屈的话,他一定与木临国皇上老死不相往来。’同时,火羽国皇上亦是狂追不舍。”

许嬷嬷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当年郡主为了嫁给木临国皇上,与王爷争吵,不知道哭过多少遍。

“直到后来郡主生下了你,绥王妃极为思念你,便拉着王爷一起来木临国看望你,王爷见你十分可爱,郡主在木临国过得也十分好,他的气也消了一大半。”

“外祖父还给本皇子带去了很多礼物。”

“是的,王爷对你是极好的。只是在王爷过寿的那一年,郡主突然病逝,也许土义国皇上恼恨木临国皇上,这才闭关锁国了。”

延锦不禁皱眉唏嘘了一阵,没想到这世间还真有如此决绝的爱情故事。

“我父王过寿的时候,都有些什么人到府上拜寿?”

“听说除了水夕国的长公主和欣欣郡主,还有金禾国的九王爷、火羽国皇上。”

她顿了顿,说道:“也有土义国皇上。”

“事出之后,他们几个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反应?”

那天所有在绥王府的男性都有嫌疑。

“这,老奴可就不知道了。”

“嗯,本皇子知道了。金九,让白狐在府中的下人里头打探一下,也许会有什么线索。”

延锦冷声道。

金九颔首:“是。”

延锦的眉头再次皱起,“长公主和欣欣郡主的失踪,也许跟我母妃的死亡有关。也许,找到她们两个就能知道我母妃当年死亡的真相。这些日子里,他们两个可有消息了?”

金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唉,各地送来的长相相近年龄相仿的人。即便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了,只是一番问答之下,没有一个是真的。”

“继续找吧。”

他皱眉颓然道。

“五皇子,既然如今金禾国大皇子已经过继到的皇后的膝下,他在金禾国已经是如日中天了。你与他私交甚好,何不写信给他,让他帮忙在金禾国找一找?”

“好。”

他颔首道,思虑了片刻,道:“既然九王爷当年也在绥王府拜寿,我们倒是可以去跟他打探一下消息,也许,他知道一些什么。”

金九微微翻了一个白眼,五皇子眼里闪烁着的兴奋神情,分明是想要去驿站见茗熙的神情,还找什么借口?

驿站,茗熙的马车都还没有停稳,杨安候在马车旁一路跟着追赶,焦急的道:“圣手、熙侧妃,劳烦二位赶紧去给九王爷医治,王爷的病情十分险峻了。”

“快,前头带路。”

茗熙的语气也不由变得焦急了起来,提起裙摆,快速往驿站里面冲去。

入了房间,吴茗熙往床上一瞧,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当初在金禾国皇宫里见到的那个虽然瘦弱,却是严肃冷清的翩翩王爷,竟然满脸乌黑,浑身是伤的躺在大床上。

宽敞的大床,更显出他的瘦弱。

茗熙心中一紧,连忙奔了过去,把住了他的脉搏探了一番。

他的身边只跟了杨安一个护卫,因此,也就不像第一次给他把脉的时候,被宫女严令要求她净手后才能把脉了。

“中毒了,还有外伤。只是他所中之毒,我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脉象已经十分虚浮了,十分危险了。”

茗熙秀眉一锁,稍显担忧之色。

圣手的微微撅嘴,上前把了一下他的脉搏,凝神道:“这个药竟然是申屠部落的毒药。”

“申屠部落的药?”

茗熙皱眉,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部落。

“皇贵妃是申屠部落的人,只有他们,才会有这样的毒药。”

“皇贵妃和太子还能千里迢迢的去害九王爷?”

茗熙有些不解。

杨安愤然道:“将九王爷害成这样的人,是大皇子冯宇衡。”

“什么?冯宇衡?”

茗熙几乎原地跳了起来。

这简直是颠覆了她对冯宇衡的认知,那个温文尔雅,阳光灿烂的皇子竟然会用毒去害九王爷?

“这怎么可能?就不可能呀!”

茗熙惊声尖叫道,满脸的不可置信。

那个会在延锦面前开口替她求情,甚至也接纳了自己对他的求情,放过了玉儿和李嬷嬷两个宫人免于殉葬。

他这么一个乐善好施,仁慈大度的五皇子怎么会用这么阴险的毒,甚至还杀害九王爷?

“不可能?就连二皇子冯宇霖都是被大皇子杀的。你说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熙侧妃,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不是外表就能看得出来的。”

杨安愤怒道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

“你们可有证据?”茗熙问道。

“就是因为我们找到了他杀害二皇子的证据,所以他才急着要杀我们灭口。”

“你们的二皇子不是纵欲过度死亡的吗?”

茗熙疑惑凝眉。

“那只是一个假象,他指使侍妾将药放入了二皇子的酒当中,使得二皇子酒后乱性,不知节制,这才殒命在床。九皇子查到了他的证据,想要将证据提交给皇上和皇后时,他竟然将毒药抹在了九王爷熬药的药罐里头,随后,又将杀害二皇子的脏水泼到了九王爷的头上,说他有谋逆之心。皇上原本就对九王爷多为防备,被大皇子这么一诬陷一挑拨,皇上也许正想要借个机会除了九王爷,就与大皇子联手一起追杀九王爷。”

茗熙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以前,她见九王爷一直只管养病不管世事,就猜到他可能是为了远离皇权之争。

因此,她并不意外,皇上会借此机会除掉他。

这皇室当中勾结谋杀之事,她也是看得透的。

只是,连自己以前一直以为飘然出凡俗世间的大皇子,竟然也免不了此等阴私迫害之事。

为了皇权,真的可以颠覆一个人的人性吗?

茗熙不禁觉得悲凉。

圣手给九王爷解了毒,招手道:“茗熙,过来搭把手,给他医治一下外伤。”

“嗯,好的。”

茗熙连忙应道,将医药箱打开,把一应要用的物品全都摆在了桌子上。

圣手动作利落的将九王爷的上衣脱掉,露出了他那居然还有小腹肌的上身。

茗熙微微皱眉,难不成这个瘦瘦弱弱的九王爷,跟延锦一样暗地里练了极高的武功?

难不成他这么多年的虚弱身子,也是假装出来能骗世人的?

所以他以前才不肯让自己给他医治?

茗熙低头仔细的给他清创、缝合、上药。

“多谢。”

床头响起了一声沙哑低沉的声音。

茗熙微微抬头,瞧见九王爷已经苏醒过来,正用一双清冽的眸子望着自己。

茗熙咧嘴笑道:“你醒来啦?看来圣手的解药极好。”

圣手得意的抖了抖眉头:“那是自然,老夫的药一向都好。”

茗熙微微瞥了他一眼:“你呀,就是禁不得夸。”

茗熙侧头对九王爷柔声道:“你身上这么多伤,我们给你缝合需要耗费些时间,有些疼,你就多忍耐一下。”

“本王能忍得住。”

九王爷的声音依旧如往日那样的冷清。

他合唇,脸上几乎瞧不见他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

似乎茗熙在他身上缝针的时候,只是蚂蚁叮咬一样。

微不可见的疼。

“你可真有忍耐力。”

茗熙欢喜的弯起了眸子,笑着夸赞道。

他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冰封一般的脸上没有任何温度,对她刚刚的那句夸赞充耳未闻。

傲娇清冷如初。

气氛陡然一僵!

茗熙脸上欢笑的神情瞬间冰封僵硬,在自己强大的抗压能力下,将脸上的冰块一块一块的破碎开来,将脸上的线条由上扬的弧度拉扯为下咧。

她尴尬低头,继续给他缝伤,只是脸上再也不敢有之前那欢快的神情了。

变成了谨小慎微。

医治时,她纤细的玉指时不时的按压在他的皮肤上,有时会轻柔的扫过他那紧致的腹肌上。

九王爷一向洁身自好,从未跟任何一个女子有过肌肤之亲,这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女子如此触碰。

他那一向严肃冷清,仿若冰封似的面庞,竟是一点点溶化了冰块,凸显出一丝微红的温度来。

他有些不敢直视这个一旦认真的医伤时,浑身就会散发出一股吸人气质的美人。

他连忙别头,望向床内帷帐上。

茗熙缝合到末尾,这剩下的一点点线长度有些短,手术节也不太好打,只能用针头挑着打结,最后,两只手忙不过来,只得用嘴咬着一根线。

如此,她的面部就只离九王爷的腹部肌肤相差只有毫厘之间。

宛若千条万条柳条般的青丝轻轻洒洒的垂落在他的腹部以及腹部以下的那个位置。

他腹部微痒,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从侧面看,似乎是茗熙趴在他的腹部轻吻亲热一般。

低着头的茗熙感受到身后传来的一道冰冷嫉妒的光芒。

狠厉得似乎要将自己的脊背划得纵横交错一般。

她稍稍皱眉,快速打了结,剪断了一点线头,侧转头来。

延锦双拳紧紧收紧,黑着一张脸,冷冷的望着姿势暧昧的二人。

明明是夏天,却是被他硬生生的将温度给降成了零下四十度。

“九王爷好大的架子,这么多的御医不使唤,竟是使唤起本皇子的妃子来了。”

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茗熙,随即将目光越过了她的身侧,投向躺在床上的九王爷。

语气冰冷不已,好像两人有天大的仇恨一般。

他身后的金九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

“五皇子啊,你这次过来可是为了来跟九王爷打探消息的,你怎么在一进门就将他给得罪了呀?”

金九在内心暗暗的嗷嗷了一番。

九王爷侧转头来,上下扫了他一眼,清冷道:“原来是木临国五皇子。本王重病不治,多亏了圣手和熙侧妃才能活过命来。”

茗熙暗暗瞪了延锦一眼,冷声道:“五皇子,九王爷是病人,我是大夫,我给他医治也是为了报当初在金禾国时,九王爷对我对照拂之恩。何来你说的他使唤我之说?”

延锦瞬间一口气上浮噎在了嗓子眼里,噎得不上不下。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过分了,跟别的男人肢体亲密接触还不知羞耻。

她的脸可是还从来没有靠近在自己光着的腹部过呢。

这会儿,竟然还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别的男人对付自己的相公。

延锦竟是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他酸溜溜的道:“既然你都已经将他救醒过来了,那也算是还了他以前的恩德了。现在剩下的这些活,就交给御医好了。”

“御医又不会缝伤。”

茗熙淡淡道,完全没有听出延锦话里的酸味,回转头去,继续给九王爷缝其他的伤。

延锦猛的上前,一把将茗熙的手抓住,冷声道:“本皇子身上的伤今天裂开了,你给本皇子缝一下,他这边的伤,你就交给圣手好了。”

茗熙微嗔的瞪了他一眼道:“你别捣乱,你在绥王府住得好好的,既没有刺客上门,你又不用干粗活,怎么可能会伤口裂开?再说了,你已经在绥王府养伤这么多天了,伤口也早就愈合了。”

“真的裂开了,不信你跟本皇子回去检查看一下。”

“你别闹,我这儿正忙着呢,没有空跟你胡闹。你要么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呆着。要么,你去外头闹去。”

茗熙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冷冷的剐了他一眼。

九王爷眉头微微一皱,冷声道:“既然五皇子不愿熙侧妃给本王医伤,那么二位就请回吧,本王这儿有圣手。”

茗熙脸色瞬间一讪,尴尬赔笑道:“他瞎胡闹的,你别放在心上。我给你缝伤吧,免得圣手一人忙不过来,到时候麻沸散的药效一过,你可就疼痛难忍了。”

她说着又要蹲下去给他缝伤。

延锦铁青着脸色一把将她拽着就往外拖:“麻沸散药效过了就再喝一碗,你在这里替他担心个什么?”

茗熙被他拽得极为生猛,不过片刻功夫,就已经将她给拽出了五丈开外。

茗熙气恼的猛拍着他的胳膊,怒骂道:“夏延锦,你发的什么疯啊?”

“本皇子没发疯。是你在发疯瞎搞个什么?”

延锦气恼道,继续拽着她往外走。

脚下一崴,剧烈的疼痛传来。

“你放开我,你个神经病!”

茗熙气呼呼的怒骂道,全然不管在这驿站中,还有那么多的下人在这儿看着。

“我要你放开我,你听到了没有?你要是再不放开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茗熙再度高声怒骂道,抬手就朝着延锦的背部猛的击打过去。

她的力道极大,在他的背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惊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他们可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侧妃敢如此殴打皇子的。

以下犯上,可是会被休弃,甚至会被处死的。

延锦神色仍旧冷清,连闷哼声都没有,甚至也没有停顿一下,直接拉着茗熙往外走。

茗熙见自己的呼喊反抗全然无效,她恼怒的抓起延锦的手,就狠狠的咬了上去。

延锦微微拧眉,回头望了一眼生气愤恨,好似一条小狗一样紧咬着自己的手臂不松口。

而且,糟糕的是,她咬住的地方,正是自己的伤口位置。

他忍着疼痛拉着她往前走,却是发现她十分倔犟的咬着自己的手臂死死的往回拉。

似乎已经将他的伤口给撕咬开来了。

疼得延锦的青筋凸起,他剑眉一皱,另一只手一个大力直接揽在了茗熙的腰部,将她抱在怀中。

任凭怀中的人儿拳打脚踢的,他仍旧健步如飞,抱着她进了自己马车。

“金九,赶车。”

他冷声喝道。

望着怀中的人儿依旧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臂,衣袖上,已经浸染了鲜血。

她神情愤愤,固执而又充满了恨意。

延锦微微抿唇忍痛,随便她好似乌龟一样紧咬挂在自己的手臂上。

另一只手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沉默不语。

良久,他轻轻抬手,纤长的手指插入她的秀发,将她那一些凌乱的秀发轻柔的梳理整齐。

“不生气了好吗?本皇子带你去逛街,你想买什么,本皇子就买什么给你。”

他沙哑出声道,眸中隐隐含有一些鲜红的血丝。

没有听到任何回应,只有比之前更加激烈的撕咬。

他轻缓的拍着她的脊背,柔声道:“要不,本皇子直接将银票给你拿着,你想买什么,你就自己付钱买,本皇子就跟在你身后,负责给你拎东西可好?”

她愤怒的继续撕咬着,几乎要将他的肉给生生的撕咬下来。

“茗熙,不生气了好吗?你想要怎么才能消气?你尽管跟我说。”

“放我下去。”

她恨恨的道,嘴巴仍旧保持着撕咬的状态。

“不行!”

斩钉绝铁又带着些冷冽的拒绝,得到的回应是更加疯狂的撕咬。

“茗熙,你走的这些日子里,我十分想你,每时每刻都想。前些日子,你每天都跟我在一起,我还不觉得我有多么的想你。可是你一走,我发现,我每天都忍不住的要想你,发疯了一般的想你。我深深的发现,原来,我是那么的爱你。”

他摩挲着她的脑袋,沙哑低沉的说道。

声音里隐隐还含有一些悲春伤秋的感觉。

茗熙被他这一深情的表白激得脊背微微震了一下,不过片刻,她就愤然道:“夏延锦你别在我面前说这些话了。请你把这些话留给你的未婚妻去。我可承受不起。”

“你承受得起,这世界上,再也没有谁比你更加承受得起了。”

“你未婚妻!”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更不会喜欢她。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个。”

他沉声道,将她搂得更紧。

“你放开我,我不想当你未婚妻的替身,长得像又怎样?她是她,我是我。你别把你对她的思念转移到我的身上来。我不喜欢。”

茗熙愤然松口,抬起头来,愤怒的望着他,眸子微红,水滨盈盈。

延锦的余光扫到自己衣袖上泪渍一大片,他顿时一慌。

连忙抬手去拭她脸上的泪痕。

茗熙愤怒的一掌劈开了他的手,怒骂道:“夏延锦,对,你是皇子,所以,你需要有木有水之人冲喜的适合,就可以利用皇权,直接将我绑了成亲。当你们需要将正妃的位置让给别人时,又可以直接一道圣旨将我变成侧妃。现在,你又可以依靠你的武功比我高,可以违逆我的意愿,直接将我掳上马车。自始自终,你们都是以你们自己的利益考虑,从来没有站在我的角度为我考虑,你们这些自私自利的人。在你们的眼中,我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我就是一个可有可无、可丢可弃的一个棋子,当棋子没用之时,也就可以当成废棋一样扔掉了。”

延锦慌忙道:“不,我没有将你当成棋子,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他们拿你冲喜,给你封个熙侧妃,这些都不是我的本意。我是真的喜欢着你的。”

“你喜欢我?呵呵,你喜欢的是那画中的未婚妻吧?你将我当成替身罢了。这可不值得我骄傲欢喜的。”

茗熙冷冷的啐了一口,神情愤愤。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将你当成替身,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是你这个真实的人。”

他定定的望着她,眼神坚定而又深情。

茗熙有些不敢直视他深情的目光,侧过脸,愤愤的望着窗外。

咬牙怒道:“你若是喜欢我,那你刚刚为何要如此粗鲁的将我拽走,还将我的脚都扭伤了?”

延锦立即紧张的将她的脚拿起来,拿手试探着摸骨头,自责道:“对不起。”

“不是这只脚!”

茗熙愤怒道,见他抬手去摸另一只脚,茗熙一巴掌拍开来他的手。

“你走,我不需要你管,刚刚我扭伤了脚,你还使劲的将我拽走,我让你放手,你听都不听。你别这会儿假惺惺的又来关心我。”

延锦抿唇道:“你也没有明说你扭伤脚了,你若是说了,我肯定会停下来的。”

“这么说,是我错了?”茗熙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没,是我错了。”延锦脖子一缩,抬手去摸她的脚,“让我给你正骨。”

“走开,你又不是大夫,你会吗?别把我的脚给弄断了。”

茗熙一把去推开他,可是他却像是一块磐石一样,纹丝不动。

“听话,别动。”

他神色一凛,微微嗔斥道。

他猛然脊背一直,抽剑一扫,直接将一支利箭扫落。

金九迅速停了马车,持剑飞跃到马车后,挡着那些箭支。

那些绥王府跟过来的侍卫也赶紧拿起刀剑一阵横扫。

他们有些惊愕,他们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伏击。

毕竟土义国闭关锁国十三年,国内十分的安稳。

他们瞬间有些手足无措,一边挡箭,一边往后退。

可他们不过是一些普通的侍卫,反应比较迟钝,根本就不可能挡得了箭。

噗嗤声一片片,嘶吼声,尖叫声不绝于耳。

一个个尸体倒了下来,前面的箭支射得也越来越激烈。

延锦眸子一暗,一把将她的脚抓在自己的胸前,右手稳重而又快速的将她的脚腕一转一推。

“咔嚓”一声脆响。

脚腕便已经快速复原了。

他拿起匕首将自己的衣袍割破,又将剑鞘搁在她的腿上。

手法快速的用布条将她的腿固定在剑鞘上。

“你竟然会接骨?”

茗熙惊讶道,这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了。

“我以前练武经常脱臼,又不敢找御医医治,怕漏了陷,都是让金九给接的,有时,我也自己接。”

他淡然道。

茗熙微微皱眉,扫了他一眼,心中瞬间涌过一丝悲凉。

他看似娇弱如温室中的月季,实则坚强如沙漠中的仙人掌。

那些刺客解决这些为数不多的侍卫,简直易如反掌。

不过片刻功夫,就已经只剩下两三个侍卫一脸惶恐的躲在金九的身后。

顷刻间,黑压压的近百个黑衣人蜂拥而至,将马车围堵在中间。

那些黑衣人连招呼也不打,互相使了个眼色,就直接朝着马车围攻过去。

金九的额头都不禁掉下来两颗汗水来。

这些黑衣人一看都是武功高强之辈,虽然他们的武功跟自己相比,差了不止三个台阶。

若是跟自己单打独斗的话,自己只需出动一只手一只脚,就能杀了他。

可是他们胜在人多,有道是双手难敌四拳呀。

延锦感知了一下外面的情况,只怕,自己若是不亲自出动,肯定活不成了。

“你呆在马车里别动,我出去挡着他们。”

延锦柔声道,将自己的剑交给她。

茗熙因为是被他直接掳出来的,除了腿间绑着的匕首,身上并没有带剑。

“你把剑给我了,那你用什么?”

茗熙皱眉道。

延锦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脸,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你终于关心我了。”

茗熙斥责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延锦收敛了笑脸,说道:“我等会儿抢一把剑就是了。”

“可是他们的剑,质量并不好。”

“对付他们这些小喽啰,用不着好剑。”

延锦讽笑道,只有需要对付武功高强的人的内功,才需要好剑,以免刀剑被震裂。

他突然轩眉紧皱,右手快速出动,一把将从窗口伸进来的明晃晃的剑夺了过来,左手一掌击倒在那人的面门上,直接将那人的脑袋给劈成了破裂的西瓜一般。

他又十分快速的将那人击飞出去,轻哼道:“别污了本皇子的马车。”

他快步下了马车,冷冷的扫了那些人一眼,浑身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气。

那些刺客不禁被这股杀气震得双腿打哆嗦,不自觉的将脚步往后挪了两步。

一个刺客头目打量了一下五皇子,冷哼道:“你果然会武功。”

延锦微微眯起了危险的眸子:“果然?阁下是从何处打听过本皇子会武功了?”

“哼!管你会不会武功,总之,你今天是走不了了的。”

那个黑衣人头目冷哼一声,一挥手,命令手下一窝蜂的冲了过去。

不过打了片刻,延锦就立即分辨出他们是谁了。

“你们是百花会的人?”

这些人的招式和暗语、口号都跟上次伏击他的人一样。

那头目眸光一暗,轻啐道:“好眼力,可惜你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

“你们竟然敢偷偷潜入土义国?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无视土义国闭关锁国的规矩?就不怕土义国封杀你们吗?”

延锦冷冽道。

那人大声讽笑道:“我们江湖人士,只管接单杀人,管你跑到哪个龟壳里躲着,我们照闯不误。那些什么闭关锁国的规矩,对于我们来说,那就是个屁!”

他粗鲁的骂道,使了个眼色,分开三拨人,两拨人分别将金九和延锦往马车远处引,另一波人则往孤独的马车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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