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绥王府灭门(1 / 1)

<>绥王府,禁卫军快速的冲入了书房,瞧了一眼屋内居然只有绥王一个,众人不不禁惊讶。

禁卫军头领冷哼一声:“绥王爷,五皇子和熙侧妃呢?”

“不知。”

绥王冷声道,冷冷的瞪了他们一眼,“你们如此兴师动众的包围了我绥王府,所谓何事?”

禁卫军头领嘴角一撇,露出几分不敬之色。

“何事?五皇子和熙侧妃他们这次过来,名义上是来探亲,寻找未婚妻的。实际上是各处窃取了我们土义国的机密,我们发现,我们的军事秘密被他们盗了。王爷,你还是赶紧将他交出来,只要你将他们交出来,皇上就免了你的责任。倘若你帮忙隐匿,皇上可就只能将你当成奸细处置了。”

“盗取军事秘密?简直是荒唐!他们这次过来本就几乎是单枪匹马的进来的,就是贴身侍卫,都只带了一个过来,哪来的这个本事去盗取军事秘密?”

绥王冷声回道,散发出阴狠的目光,狠狠的瞪着他。

“他单枪匹马的自然是没有这个能力去盗取军事秘密,但是绥王府那可不少呀!”

禁卫军统领阴恻恻的说道,一双眸子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绥王厉声责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本王参与了盗取军事机密?”

“不然呢?”

禁卫军统领扬眉,冷哼一声。

“证据呢?”

绥王昂起鼻孔,傲视着他。

“证据?哼!既然你想要看证据,那我就让你看看。”

禁卫军统领一拍手,立即上来几个士兵,押着几个人上来,让他们往前一跪。

禁卫军统领厉声喝道:“这几个看到了什么?还不赶紧如实招来?”

“回大人的话,小的那天在军营中值夜,有几个蒙面人进来偷军事地图,小的连忙叫人一起围堵,打斗中撕下了一人的蒙面巾,发现那人竟然是五皇子,出去以后外面还有数十个人武功高强的人接应他,他们仓皇逃走之后,我们在地上捡到一块散落的绥王府侍卫的腰牌。”

那人递上了一块腰牌,还有一块黑色的蒙面巾,以及半张被撕破的军事地图。

“就这些,就能当做是证据?”

他十分清楚的的知道,这个腰牌肯定是真的。

皇上要想弄上一点假证据,还能弄不到一块真腰牌吗?

绥王冷哼道:“你所说的军营是哪个军营?”

“就是町城西侧的西护营。”

“何时?”

“昨夜。”

绥王眼眸微眯:“昨夜?真是不好意思,昨夜五皇子一直在绥王府里,并未外出。”

“呵呵,你们既然是一丘之貉,自然会给他隐瞒撒谎了。这两天,这王府里的人可是没有见到他们两个出入,可不是偷偷跑出去偷军事秘密去了吗?”

禁卫军统领冷声道。

“哼!这两天他们两个一直在屋中养病,自然不会在府中出入了。不过,他们有没有出入,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绥王的声音陡然变冷,狠狠的望着他们。

禁卫军统领冷声道:“虽然你绥王通敌逆反了,不过,这王府中还是有一些忠义之士的,自然是他们主动去跟皇上报信的了。”

绥王捏了捏拳头,皇上果真早就在绥王府里安插了探子。

既然皇上要以毁灭绥王府的方式来隐藏那个秘密,那么,无论自己如何自证清白,都将徒劳无功。

世子带着人焦急的跑了过来,焦急问道:“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统领冷哼道:“世子,绥王爷伙同五皇子,派人联同五皇子前去西护营偷取军事秘密,被士兵当场撕下了蒙面巾,看得个仔细。皇上派我们立即过来追拿奸细。世子,你们识相的,就赶紧将人交出来。”

世子惊讶道:“不可能,我父王绝对不会做下这样的事情的。”

绥王冷哼一声,浑身浩气凛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父王,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变成这样?”

“那是因为皇上就是当年奸污你妹妹的人。也是他派人杀长公主和欣欣郡主。而他,发现熙侧妃就是当年的欣欣郡主,就假装要喝冰镇酸梅汤,引发了欣欣郡主体内的极寒疾病,又在欣欣郡主恢复记忆之后,派人过来刺杀她。然而,刺杀未成功,就直接捏造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包围了绥王府。”

绥王见王府已经成了瓮中之鳖,若是再不将事实说出来,这整个王府的人,可都要死得不明不白了。

“什么?皇上竟然就是当年奸杀我妹妹的人?”

世子不禁十分愕然,惊恐的尖叫了起来。

他那双怒睁的眸子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不,奸杀璎珞的人是火羽国皇上,咱们皇上想起来回头去杀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火羽国皇上,二人联合欺骗众人。这两个道貌岸然的混蛋,干出了世界上最恶心的勾当!”

绥王咬牙切齿的愤然道,他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若不是皇上先下手为强,堵了整个绥王府,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将皇上给杀了。

统领也是一惊,皇上交代他过来灭了绥王府,可是并未告知背后的原因。

如今一听,他顿觉自己的脑袋也要留不长久了。

以皇上如此迫不及待的要灭了绥王府的架势来看,绥王说的话十分可信。

皇上会不会为了保全他的名声,而将所有知情的人斩草除根?

但他更知道,如果不灭了绥王府,他的脑袋是铁定保不住了的。

他连忙挥手厉声喝道:“大胆绥王,竟然敢口出狂言,恣意污蔑皇上。弟兄们,上!杀了这些乱臣贼子,杀了这些通敌的奸细。”

他却是不敢直接对绥王动手,绥王的武功可远在他之上。

他连忙挥刀劈向了一旁的世子,那些禁卫军一见统领都动手了,连忙也举刀冲着绥王府中的一干人等扑了过去。

无论男女老少妇孺,在他们的眼中,犹如牲口一样,可以任意宰杀。

他们狠厉残暴,毫无人性。

绥王一个疾步上前,直接朝着禁卫军统领攻过去。

他的武功极为高强,不过片刻,就将禁卫军的统领抓为人质。

他高声喝道:“你快叫他们住手,否则本王就杀了你。”

禁卫军统领也是个胆小怕没命的,立即高声喊道:“快住手,快住手。”

那些士兵愣了一下,连忙停了手。

然而,从对面的屋顶上,十来支箭却快速的朝着禁卫军统领和绥王射了过来。

禁卫军统领大惊失色,那屋顶上的弓箭手可不是他禁卫军的人,而是皇上的暗卫。

那些暗卫根本就不会听从他的吩咐,竟然在自己成为人质的时候,直接将自己这个人质射死。

他慌忙的想要躲开来,却被绥王抓了个结实,完全动弹不了。

绥王神色一凛,连暗卫都出动了,看来皇上已经下了毫无回头之路的杀心了。

绥王直接将禁卫军统领挡在自己的身前当成一个肉靶,随即快速往屋檐上飞去。

只有先杀了这些弓箭手,才能尽量减少底下的死亡。

“啊!”

“爹,救我!”

“爷爷,救我!”

“爷爷,救我!啊!”

底下响起了痛苦的哀嚎声,伴随着他们向绥王绝望的求救声。

其中不乏一些稚嫩的童音,绥王的心猛然收紧,他低头望向在院中失声痛苦奔跑的小孙儿,小孙女,有些更是不过才一两岁,蹒跚的惊慌的小步跑着。

更有甚者,还有不会说话的包裹在襁褓中,在母亲的怀中被乱刀砍死的婴儿。

绥王的眸子瞬间通红,整个人都暴怒不已,他恨不得犹如孙悟空一样,拔一根寒毛就能变化出万千个自己,去保护自己的家人。

绥王愤怒的望着那些正在下杀手的人,他怒吼道:“你们还有没有人性?连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

那些人却犹如疯了一样,仍旧猛烈的朝着那些毫无反抗力的妇孺扑了过去。

屋顶上的暗卫拔剑一起攻向了绥王,他根本就没有一点精力去照顾底下正被残杀的的家人。

绥王的一腔怒火也不过是枉然,只是更加激起了那些人快速快决的杀戮。

不过两炷香的时间,底下的是厮杀声慢慢的减弱,尤其是孩童的声音早已绝迹。

剩下的只是那些身上有些武功傍身的男丁们还在顽强的与那些禁卫军厮杀拼搏着。

绥王不禁痛苦不堪,这绥王府可是真的要灭了。

他的身上已经遍布了刀剑的伤痕,在他的脚下,横躺了数十具暗卫的尸体。

然而在他的周围,仍旧围了数十个暗卫。

这些暗卫源源不绝的前赴后继,他杀不尽也斩不绝。

鲜血吧嗒吧嗒的往下滴,早已将他的靴子染得殷红,手指再度收紧,手中的长剑发出嗡嗡的响声,在炎炎耀日下却闪现出渗人的寒光。

他凝聚了内力朝着周围的这些暗卫横扫一周,那些暗卫神色一凝,连忙横剑凝聚了内力阻挡着这股冲击而来的剑气。

只有少数人抵挡住了这股剑气,却依旧震得受了内伤,而另一些人则完全抵挡不住,直接被这股剑气抹了脖子。

另一屋顶上的暗卫冷冷的望着这边的一切,见那些暗卫打得实在艰难,连忙做了一个手势,数十个弓箭手立即对着绥王射了过去。

绥王的呐喊一声,脱下外袍,凝聚一股内力旋转起一阵旋风,将那些利箭全都用他的外袍卷了起来,随即用力甩了出去,又射杀了几个在他身边的暗卫。

然而,他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暂时的脱险,敌人利箭根本毫无半点停息,猛烈的向他发起了一阵连环箭雨。

噗!

第一支利箭没入了他的腰间。

噗!

第二支利箭没入了他的大腿。

第三支!第四支……

他阻挡不及,身上接二连三的射进了箭支,他的行动越来越变得缓慢,插在身体里的箭支带来的剧痛让他痛不欲生。

渐渐流去的鲜血几乎已经将他所有的血流干了,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

他摇摇晃晃的几乎将要倒下,却用坚强的意志力坚定的站着。

他转过身来,望了一眼已经寂静无声的王府,地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他家人的尸体。

他的目光有些哀伤,可这些哀伤却被巨大的愤恨所遮掩,如果时间倒流,他绝对不会拥立这个皇帝即位的。

“卜煜勤,你这个狗贼!”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怒吼着,眸子里喷射出了狠厉的目光来。

他愤怒!他气恨!他懊悔!

真应该在皇上前几天来绥王府的时候,直接杀了他。

密集的箭雨停了下来,一个弓箭手搭起箭,朝他射过去一支。

“噗!”

箭支没入了他的腹部。

在这已经停止了厮杀的绥王府,这沉闷的响声显得十分的响亮,传入了周边人的耳朵中。

“噗!”

又一支利箭没入了他的胸膛。

他微微颤动了一下身子,仍旧坚挺的站着。

那个弓箭手眉头微皱,搭起了两支箭。

“噗!”

利箭同时没入了他的两个膝盖。

他踉跄了一步,腿脚一软,他连忙将手中的剑往下一扎,刺破了瓦片,深深的扎进了屋梁中。

他紧紧的握着剑,任凭双腿已经疼痛难受,疲软无力,他依旧坚强的站着。

那弓箭手轻哼一声,搭上了最后一支箭,瞄准了他的心脏。

他身旁的安慰头领眉头微皱,抬手制止了他。

弓箭手颔首,收了箭。

绥王的目光一直望着皇宫的位置,神情愤愤。

他的眼睛一直睁着,连动都未动一下。

他身边的暗卫等了良久,都未见到他动一下,这才上前察看。

这才惊觉他居然已经流干血而亡,只是他浑身仍旧散发出来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那些人不禁唏嘘,对这个当年带领着千军万马杀出重围,将皇上从围堵中救出来的铁血王爷,充满了由衷的敬佩。

他们有些不愿去惊扰他的灵魂,只是,皇命难违。

他们小心翼翼的将绥王的尸体搬下来,想要将他手中的剑取下时,惊讶的发现他的手和剑柄几乎已经融为一体,掰都掰不下来。

只得将他的尸体和剑一同运进了宫中给皇上交差。

绥王府的一处奴婢们睡的房间内,已经躺了几个奴婢的尸体,一个禁卫军提刀走向最后一个奴婢。

就在他的刀劈向她的时候,她快速一闪,闪到了他的身后,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一手掰住他的脑袋,用力一扭,直接将他的脑袋转了个一百四十度。

“咔嚓”一声,那人直接丧命,连呼声都没有。

她快速的将二人换了着装,又用刀在那人的心口补上了一刀,将他的尸体半躺在床上,用被褥盖住了他的脸。

她低着脑袋,穿梭在满府的禁卫军当中,快速的朝着后门跑去。

趁人不备,她快速闪身出去,沿着小巷快速的跑去。

“睡个午觉,差点就在绥王府殉葬了。”她轻哼一声,嘴角微勾,笑道:“想不到还听到了这么一件趣闻,原来容妃娘娘被两个男人玷污过。若是皇贵妃知道此事,定会十分开心。”

雪舞跑了一段距离,顺手从民院里偷了一套男人的衣服穿上,快速的往密林当中穿梭着,朝着木临国的方向快速跑去。

“也不知道五皇子他们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若是我将他们的踪迹汇报给土义国的话,他们绝对出不了土义国了,此等借刀杀人的好机会可是不能错过了。”

茗熙和延锦仅靠着双脚走了三天三夜,这才走出了两个县城,双脚都磨出了血泡。

圣手叹气道:“老夫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了,竟然摊上了你们两个,如今还不得不跟着你们亡命天涯。”

延锦微微咬了咬唇角,抱歉道:“对不起,连累你了。”

“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啊?还不如回了木临国以后,你多补偿补偿老夫。”

茗熙的嘴角不禁抽了抽:“师父,咱们现在连明天的太阳能不能看见都不知道,你能不能多花点心思在怎么安全逃离木临国的事情上,而不是花心思在如何在别人身上占小便宜?”

圣手愤怒的跳脚道:“你还好意思说?老夫这么急匆匆的跟着你跑出来,连药箱也没有拿,损失了多少银两啊,那些药物,可都是老夫辛苦炼的,还有老夫在土义国才买的药,也没有带出来。以后,老夫也绝没有机会再来土义国买药材了,老夫亏的这些,可不是他那些个银子就能赔偿得了的!”

延锦神色凛然,“圣手,你放心,有朝一日,本皇子一定会手刃了卜煜勤,届时土义国的药材,还不都是你的囊中之物?”

绥王妃趴在延锦的背上,不禁又哭了起来:“延锦,你真的能替绥王府报仇吗?”

这几天她怕哭声引起别人的注意,一直都是隐忍着哭声,无声的落着泪。

她的眸子已经因为哭泣而红肿,脸上的皮肤更是被手绢拭泪而破了皮。

“能!”

延锦斩钉绝铁的回答道,声音中充满了仿若千钧之石的坚定。

他背着绥王妃快步走着,茗熙即便是空手而行,都快要追不上他的步伐了。

圣手就更是被他撇到了老远,圣手气喘吁吁的跑了上去,问道:“金九,你背老夫一段路吧,老夫实在走不动了。”

“好吧。”

金九见他如此大年纪了,走了三天三夜也着实为难了他,便允诺道。

圣手立即屁颠屁颠的爬上了金九的背,不过才上去,竟然就打起了震天的呼噜来。

茗熙不禁无语,人家王妃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都尽量不哭出声了。

这个圣手倒好,这震天的呼噜,简直就跟金九随身敲响了锣鼓一样,还能有谁听不见这里有人吗?

茗熙上前,只得用银针点了圣手的穴道,关闭了他的呼噜声。

耳畔总算是清净了!

延锦瞧了一眼茗熙的绣花鞋上已经被磨破了的血泡染红。他不禁十分心疼。

他张了张口,想要问她疼不疼,可是一想起前儿在房间里,她拒绝了自己,还表现出对自己十分的厌恶,他不禁又十分为难起来。

如果她并不喜欢自己,自己又何必一直用当初的婚约去纠缠于她呢?

自己还是要学会放手。

绥王妃十分善解人意的感觉到了已经的心态,她连忙帮忙开口问道:“茗熙,你的脚很痛吧?我先下来走一会儿,延锦背你一段路吧,你好生休息一下,也在他背上睡一觉。”

茗熙回头,微微摇头。

“不用了,外祖母,我的身子一向都很好,我能走得动。”

延锦听罢,也并未做更多的劝慰,仍旧背着绥王妃快速前去。

忽然,他的脚步渐渐变缓,神情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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