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站在一旁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开心,“凤小姐这次一定躺好久了,公主最近是不会与她碰面了。”
月可心伸手一个葡萄,咕噜道,“这样最好,这清闲的日子也是很是喜欢,至少不用像以前的那样天天被工作压榨。”
“殿下,工作是何意啊?”月末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真诚。
“……”我应该怎么说,月可心突然眉头一打结,“嗯,就是你们平常的人事部的意思,不过它也分很多部门。”
“是,奴婢懂了。”月末话刚落,月可心突然起身,“啦,你不要自称奴婢,这样听起来很奇怪,你可以自称小月啊!”
月可心甜甜一笑,把月末剥好的小橘子一口吃掉。“可是奴婢……不……敢”,月末吞吞吐吐的又来一句。
“那就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这样说好啦,在那种大场面你随机应变就好啦。”月可心继续吃着水果,一脸惬意和安详。
月末也展颜一笑,俯下身,“谨遵殿下之命。”
“殿下——公主殿下!”月可心刚要继续躺下,就看见月初很着急的向她们这边赶来。
“慢点,小心摔着了,你如花似玉的小脸可就报废了。”月可心看着气息急促的月初随口一说,月初行了礼,开口,“韩大人朝殿下这儿来了,说想见公主。”
她喘了一口气,继续,“可月初还瞧见了乌衣国大皇子一同过来了,不知是何缘故?殿下可要见?”
月可心嚼着的葡萄都难以下肚,疑惑不解,“乌衣国?大皇子?韩林来找我干嘛?”难道是凤玉莹昨晚和今天的落水的事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那也是父皇或者皇后找我谈话吧。
可是韩林就是想替她未婚妻来找点公道,那么那大皇子又来干嘛?
月可心摸了摸耳垂,“不见,都不认识,难道他们要和我一起谈天说地。”
月初颔首,“那月初去回话了。”月可心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事情不简单,“月末,走,我们出去转转。”
她总觉月初拦不住他们,她才不想和前任男友和一个陌生男人尬聊。
待月末收拾好水果和碟子,月可心就朝着右边的一个墙角走去。
月末看着公主背影微征,提醒道,“殿下,你是不是走错了,门在您后面。”
月可心哈哈一笑,站在一棵桃花树下,摇头一本正经道,“我从门口出去不就正与他们碰面,现在我从这墙院翻过去,刚好成功地躲开了。”
“原来是这样,可是殿下,为什么你不想看见他们,这样如此危险,殿下还是不要了吧!”月末面色担心,看来原主的两个小侍女很不错。
在这几天的相处之下,她们就是太软萌了,所以之前老是被凤玉莹的侍女欺负。每次都是凤玉莹莫名其妙来找茬,原主又是怯弱忍受的性格,所以一起被欺负。
月可心真是叹气,一个丞相之女还能大过公主,而且自己还是月华国唯一的公主。
那不都横着一点,月可心摸摸树不在想了,抬头在观察这个树好不好上脚。“约莫半个高的她有一个分叉,刚好,那向外衍生的树枝粗壮有力,一看就很放心,外面也是一排的树,哈!完美!”
月可心就要开始动身了,月末还想说就被打断,“你帮帮我看风,有人来了记得知会我一声。”
“哦。”月末面向门的方向,极为认真的样子很可爱。
可爱是可爱,月可心有点不可爱了,“这衣服太麻烦了。”说着麻利地把宽大而奢华的外衣一脱掉,偏头开口,“小月月,把你的外套脱掉给我,你先穿我的。”
“殿下不……”
“不要说话,这是命令。”她在啰嗦月可心没耐心了,“ok!这个方便多了。谢谢小宝贝。”说着小猴子一般地蹿上了树,很快到了树杈上,她小心翼翼地又爬到了墙上以一个骑马的姿势休息一下。
可是她随便一瞟的时候,看见了门外的几个人影,“人来了,我就说月初那个小软萌不能打发了他们。”
月可心正在琢磨着赶紧跑时,下面传来月初的声音,“公主,您当心一点,韩大人和月初她们来了。”
月可心扶住墙外的树枝,降低声音,“那就交给你了,小月月。”
月可心摸着一树枝最大,踩着刚好,她安全无恙地来到了院外。无心于里面的谈话,她现在遇到了一个问题。
她没想到这棵树它只有一个树杈,特么真的就一个,而且它还长得不矮,月可心算着自己心一狠跳下去,腿会残废了。
如果是自己运气爆棚,跳到了那柔软的草坪上,还是会摔断腿。她虽然想自己死了就回去了,可是,她这高度死不了但是也不能安全落地啊!
她纠结着坐在了树杈上,摇晃这双腿,“幸好这树茂密叶多,不然一眼看到她在树上就露馅了。”
“啊,有点烦,都怪那个韩林,没事来找我干嘛,前男友来我怕我忍不住替原主胖揍他一顿。”月可心双手环住树,白嫩的脸颊贴着树皮,胶原蛋白被挤出了一坨,可人中却带着一丝凄凉。
正在凉风拂面的她,下面传来了人的声音,“姑娘,是看风景还是想轻生?”
“轻生的话这棵树的高度我看着不是很适合。”此人话语中带着询问,感觉又不是,低沉好听的男声,若潺潺而过的清水又像叮咚而落的水滴,微微清冷却又温柔缠绵。
月可心听着却很熟悉,不过见有人路过,她心花怒放,“公子,我可不是轻生,只是贪玩上了树却下不来了,公子可否援助?”
下面人听了一时间没了声,很快响起了几步脚步声,他离树好像更进了,月可心扒拉树叶想看看人。
那人好像笑了笑,对着她的方向道,“我虽可以,我不能接住你,这是有点为难了。”他头低着,有点无奈的模样。
月可心看不中人样,来人又说话别扭,本来微烦躁的心现在有点暴躁了,她微吐气吸气,“冷静,我要冷静,我现在是求人办事。”
她说的小声,可不知下面之人武力不俗,这样安静的地方他针落地声都能听见,下面好像又有笑声。
月可心扯出一笑,温柔询问,“公子有何为难,难道你不能与别人触碰?”你碰了女人要过敏?我觉得你是出门着急了,忘记带了脑子,我真是服了这一天天都不遇到正常人。
月可心觉得自己遇到的是一奇葩,可以帮助我,但不能接住我,难道你要当人肉垫啊?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