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点点头:“听说了。”
“我听说是帝师与皇上请命,似乎还打了与你有关的赌,才有了如今的特例恩科。”权远想到自己从兄长处得到的消息,目光落在上官浅的身上:“你有什么想法?”
“既然开了恩科,那就参加呗。”上官浅淡淡道:“旁人的赌约与我何干?你可看到帝师因此找人来与我说道些什么?”
“还是你豁达剔透。”权远微微一笑。
“这次的恩科,你们参加吗?”上官浅询问。
权远应该是一定会参加,毕竟好不容易与大哥沟通,这次的机会是不会放过,倒是其他人?
姬农道:“我自然是要参加的,我愿望也不好,当个县令就行。”
“明白,这样你就有也县可以种田了。”上官浅微微一笑。
仲洛道:“我也打算参加,中了之后,我就打算去参军。”
段炎看看几个人,摇了摇头:“我就算了,我就对做生意感兴趣。”
“东黎国的军队都是什么情况?仲洛如果投军的话,想好了去哪里了吗?”上官浅对于军队的了解,一个是萧承邺的金甲军,一个是镇远军。
仲洛点头:“东黎国的军队,除了皇上的禁卫军,御林军之外,还有十二军,其中三十万金甲军掌握在四皇子手中,随四皇子多年征战,兵力雄厚,四皇子威信极高,我不打算投四皇子麾下。”
上官浅点头:“的确。投了四皇子麾下,相当于站队一样,太危险。”
“镇远军是九皇子母族的军队,虽然镇远侯府满门因为通敌战败被超斩,但明面上镇远军与九皇子脱不了关系。如今的孙将军,就是九皇子奶娘的儿子,自幼与九皇子一起长大。”仲洛继续说道,抬眼看了一眼上官浅。
上官浅没有什么特别,点点头:“那也不能选。”
仲洛发现上官浅并不因为自己说不能选九皇子而有什么态度,眉眼温和了几分,“其他的军队,也都是各个将门之家的军队,加入了也没有什么前途,所以我打算嫁入边元军。”
“边元军接壤的是蛮夷之地,哪里的人野蛮不化,时长抢夺我东黎国的城邦,是战事最为频繁的地方,战事频繁虽然危险了一些,但也力工,我打算去那里。”
上官浅点点头:“危险与机遇并存,边元军的确最适合。”
“我听说朝堂之上对于一直骚扰我东黎的蛮夷一直都在做备战的准备,已经备战了十多年,很有可能未来东黎会对那群蛮夷全面开战,仲洛去那里倒的确是机缘。”权远说道。
上官浅点点头:“段炎,仲洛参军,你带着人与之一起前去吧。”
“嗯?”段炎不解。
“你去那里做生意赚钱,仲洛在军中更危险一些,有你在那边看顾一二,万一被人坑一把,带着一小队人,兵马不足,粮草也不足的情况下,你可以暗中帮忙。”上官浅说道。
段炎一想也是:“行,哪里做生意不是做。”
“至于我们三个,就好好参加科举,往后咱们彼此守望,才不至于被人算计。”上官浅说道。
几个人都点点头,彼此对视一眼。
“看来你是打算参加科举,做出点事情了!”权远说道。
上官浅点点头:“难得的机会,岂能错过?”
“行,我会将历年的科举资料整理一份带过来,我们一起复习。”权远说道。
上官浅点点头。
接下来的课堂,所有学子更加认真勤勉,让上官浅看到一种似高考的氛围,傍晚下学,上官浅看着堵在门口的傅少阳,挑了挑眉:“祖父也让我参加科举,你们带上我一去复习。”
权远看向上官浅,上官浅点头:“可以。”
傅少阳看着嬴了自己的上官浅,对着小厮挥了挥手,小子立刻捧过来一沓巴掌后的卷子:“我祖父让我给你的,他说三天后做完,他会批阅。”
厚厚的一沓卷子落在上官浅怀中,权远主动接过来:“走吧,一起去你那,也让我们看看帝师给你出的卷子。”
“嗯。”
段炎不参加科举,日日都忙碌声音的事情。
京城的烤鸭店渐渐已经有了起色,逐渐在往一条龙的方向发展,与此同时段炎也在挑选可靠的人,一旦自己离京代替打理烤鸭店生意的人选,并且派人去边元军驻扎的大应城打听那边的人情风土,看看食盒做什么生意?
一群人肉眼可见的都忙碌了起来。
是夜,夜色渐深。
上官浅本要入睡,然而府上却来了一个任上官浅想都没有想到的人。
换上衣服,上官浅来到大厅,看到前来的玉公公讶异开口:“玉公公怎么来了?可是父皇有什么旨意给本皇妃?”
“见过九皇妃,皇妃,换上请您入宫一趟。”玉公公见礼道。
上官浅不由得皱眉:“现在?”
说着,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不知道殿下是否陪本皇妃一起?”
“皇上单独召见九皇妃。”玉公公说道。
上官浅微微颔首:“既然如此,那公公请。”
皇宫御书房。
上官浅随着玉公公进入御书房,皇上正在认真批阅奏折,玉公公没有开口,只是恭敬的伺候在皇帝身边,上官浅也不开口,静静站在御书房,等待皇上自己意识到她的到来。
她不是噗通的女子,不会有什么心里压力。
对方不堪她,她就安静站着。
约莫有半个时辰,意识云游天外的上官浅,听到玉公公禀告道:“皇上,九皇妃到。”
“儿臣见过父皇。”上官浅立刻回神见礼。
皇上看着等了半个时辰,不骄不躁,气度自然,也不紧张的上官浅:“倒的确有几分南家女子的风姿。”
上官浅眨了眨眼睛:“父皇,您知道我娘?”
“你娘也是一个奇女子,若非……”皇上一顿,似乎想到一些不喜的事情,眉目一沉,转移了话题:“帝师请求朕允许你若高中入朝为官的事情,你可知晓?”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儿臣不知也知。”上官浅回答道。
“对此,你自己有什么想法?”皇帝道。
上官浅的想法,她的想法:“儿臣一切听从父皇的安排,父皇无论什么意思,儿臣都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