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我信任,更需要我与你确定这一场战争之后的最后胜败。品書網换句话说,朕所料不错的话,这场战争,你需要的朕拿出一定的筹码,换取这个公平一战的机会吧?只不过朕好的很,朕手的大楚国,
已经算是你的盘餐了,并没有任何可以赌注的东西,你为什么还要这么选择呢?朕实在弄不明白,你到底目的何在?”若是一般人看来得话,这件事情完全是疑兵之计,或者想要借此安插密探之类。要在一个楚国之安插密探,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但是若要暗处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那边只有时间才能磨平这个
凸起的菱角了。西境府成立的时间只有短短几年,便已经崭露头角,楚三江岂能不详细的刺探过?不过几年的时候而已。几年的时间,对于耸立数百年的王朝而言,基本不算什么。而这段时间,却足以安插一个隐匿极深的存在。按照这样的想法看下去,那么当时,还只是占据小小一隅之地的西境的时候,已经对强大楚国生出觊觎之心了,这是何等的疯狂?但是关毅的确做了,而
且还做到今天这般地步,楚国岌岌可危,楚三江不得不惊叹。故而才有这样的询问。
楚三江心思的超然,的确少见,从细小的事情便能够推断出那么多的东西,不愧是能够开创楚国盛世的可怕存在。关毅笑了笑,说:“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关毅虽然才疏学浅,但是有个性子,一旦选定的路,是坚持不懈的走下去,所以,你可认为,这是我的一种追求和信念,也可以认为,这是我的高瞻
远瞩或者不自量力,反正,都已经不重要了。”
能重要吗?过去的都是历史,也不会退回去,最多是人们口耳相传的一个故事,或者史书之记载的一段令人唏嘘的字,相之下,眼前的一切,更具有说服力,毕竟人还在。
“不错,倒是朕唐突了,在此赔罪。”楚三江深明其意思,心对于关毅的评价再次升了一个层次,此人,他自忖还看不透。
“那么朕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关毅伸手示意:“请说,若是风某能够解答的,自然不会让楚兄失望。”楚三江轻嗯了一声,目光意味深长的看着关毅,问道:“雪某很好,你到底是怎么说服淳于天佑,在手下还有着力量反抗的情况下,一纸诏书下来,直接解除了大玄王朝的?这一点真彻夜不眠的思虑,也
没有想明白。”
既然关毅不愿意明说,那么楚三江只能够曲线的去寻求答案了。
的确,大玄王朝的覆灭,太多人都在猜测其的原因,连当时在场的唐天笑、梅放清等人,也不明白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今落在楚三江身,自然也不会放过探寻的机会了。
另外,则是楚三江深刻感觉到,或许风晓与自己这一战赌注,与说服淳于天佑的理由如出一辙,这样的话不得不要弄清楚了,毕竟这关系到楚国的未来,还有着他楚三江今后的何去何从。关毅沉默良久,轻叹了一口气,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风某不愿意明说,自然有不明说的道理存在,但是天下格局已经如此,大楚国已经无法独善其身,风某自然也清楚,所以只得进一步强大自己了,
想来又是一条奔波不息的路。”关毅的话外之意,也许别人不一定能够听得懂,但是楚三江,却是明白得很,关毅说的很淡,但是字里行间,却充斥着一种神鬼莫测的筹划和令人看不懂的担心。因为,关毅所需要的,是一个足以走出这
片天地的伟大存在,更是要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创举。这些东西楚三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能够明白才是怪事,若非隔墙有耳的话,关毅倒是不妨告诉他,只不过现在却是不行。
西境府没有真正成为天下掌控者的情况下,关毅不能弄的尽人皆知,在自己没有彻底与这片天地断裂联系的情况下,一切都不能摆在明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唉……看来你风晓的所谋,远远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啊!”楚三江轻叹一声,站起身来,抬眼望着不远处的战场。而今,梅放清依然游刃有余于圆封等八人的对阵当,圆封和圆成是先天强者,倒是还能够
招架一二,但是其他人,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圆封与圆成同来的六人当,已经有两人身挂了彩了,脸色很是苍白,看来支撑不了多久了,而另外的一人,看兵刃直接被打断,提着断剑还在苦苦支撑着。剩下的几人,看去并没有什么大碍,正在
相战得难舍难分,不分下。
不过但凡有眼力的都看得出,梅放清以一敌八,而今依然还镇定自若的,气定神闲,继续下去的话,结果是什么,谁都能够明白是什么了。圆封这边,败局已定了。
楚三江见此,深些了口气,说:“风兄,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朕也不会再多问了,不过你若是有着筹划足以惊天动地的事情,纵使要朕做一个马前卒,朕也不会迟疑半分。”“哦?”关毅也站起身来,走到楚三江身边并肩而立,轻笑道:“其实风某最想要的是你这句话,马前卒倒是不会让你做,只会让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此战若是你胜利的话,那么楚国可以永远存在,
若是你败了的话,风某希望,你能够和淳于天佑做出同样的选择。”“恩?你如此自信吗?”楚三江没想到,一份战书,并不是关毅给出的全部,竟然说出能够让楚国永远存在的话出来,他是哪里来的自信,行百里者半于九十,难道此战若是失利了的话,他会选择将一切都停住脚步不成?楚三江有点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