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药,可信?
顾肆黑沉的眸蓄满寒冰,冷的瘆人。
时洁被他凝的心虚,想跑。
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时洁一言不发,端着药碗,撒腿就跑。
她和夫人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夫人了!
保重!
暖黄的灯光洒在君漓的侧脸上,白皙的肌肤被镀上一层轻纱,她娇艳的唇瓣微抿,迟迟不言。
顾肆好看的眉心微蹙,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小家伙喝的药,恐怕是保胎药!
他心乱如麻,却极为耐心的将她抱回主卧,放回床上,像往常一样给她盖上被子,强忍着没说话,转身要离开。
他要走!
君漓瞳孔微缩,脸色大变,骤然坐起,抓住他的手腕,眼底的恐惧难掩,“哥哥,你生气了吗?”
顾肆回眸,还未言,她有些急切的解释,“只是一般的安胎药,孩子没事。”
“哥哥,不要生气。”她拉着他的手,起身钻入他怀里,双腿缠着在他的腰间,整个人依偎在他身上。
顾肆生怕她摔着,顺势托住她,听着她喃喃自语的话,他心如刀绞,“肚子不舒服,不愿意告诉我?宝宝,你答应过,不会再有事瞒我。”
本以为,他只要小心照顾好她,让她能好好休息,不再操心太多,她会好受,会舒服一点。可他万万没想到,她难受时一个人忍着,还瞒着他在服用安胎药。
她太过坚强,坚强的让人心疼。
顾肆垂眸,看着不安的她,心疼不已,“宝宝,这个孩子,我们不要......”
他查过,小家伙的年纪到底是还小,要孩子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在怀孕期间,容易出现很多突**况和流产的征兆,最令他担心的是,在怀孕到生产,她能不能受的住。
眼下,她很难受,不舒服......
他可以一辈子都不要孩子,但他必须要她!
君漓用脸颊蹭他的颈窝,小声讨好他,“不行的,哥哥,我不难受,我只是希望孩子能健康一点,你要孩子......”
她错了。
君漓软绵绵的认错撒娇,叫顾肆还怎么和她算账?怎么责备她?
他暗暗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
“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气。”
他温热的掌心拂过她的发尾,坐回床边,指尖轻挑起她的下巴,让他乖乖看她,他沉声问:“这两日,故意支开我,不让我给你洗澡,要求我自行洗漱,就是因为要喝药?”
怪不得,从两日前开始,她晚上总拒绝和他一起洗,理由是孤男寡女,容易擦枪走火,对孩子不好。
一开始,他不同意,担心她一个人在浴室里磕着碰着,但耐不住她娇娇滴滴的哄他,撒娇,他的命都想给她。
现在想想,他就不该被她的美人计所骗。
“嗯。”
面对男人的猜测,君漓没有否认的机会,他太聪明了!
要是傻一点,就好了。
“为了瞒我,还收买了时洁。”这句话,顾肆说的很肯定。
时洁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人,她做事,必然要先考虑他。
可小家伙喝药之事,时洁瞒得很好。
就在昨天,他还询问过时洁关于早孕的一些事情和小家伙的身体状况,时洁直言很稳定,没问题!
呵!
“没有收买。”君漓摇了摇毛茸茸的脑袋,“只是随口答应她,助她的弟弟时修能娶到媳妇。”
等价交换,她能有什么坏心思?
这还没收买?
顾肆哭笑不得,故作严厉的捏住她的鼻尖,轻责,“不乖。”
君漓舔了舔他的手,真诚的保证,“哥哥,我不敢了。”
顾肆会信?不会。
但为了她,他会让自己相信,“没有下次。”
彼时,三楼卧室。
一浪紧接一浪的愉悦缓缓归于平静。
凌乱的大床上,还有余温。
柔软洁白的新沙发,也难逃被弄脏的命运。
时修半躺在沙发上,怀里还趴着一只奶呼呼的小萝莉。
在淡淡的灯光的映衬下,她粉嫩的小脸更红,眼睛红肿,卷翘的睫毛还沾着未干的泪水。红红的嘴唇张着,呆滞的可爱极了。
一看,就知道是被欺负哭了几轮。
时修心动不已,他一手搂住迷糊的她,一手轻抚她汗津津的背,深情的看着他的小萝莉,温柔似水的哄:“兮儿,还疼吗?”
安兮可湿漉漉的眸子缓慢的眨了眨,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了些,她好累。
身上不舒服,又好像很舒服。
她把脸从他胸前抬起来,看清这个身上满是抓,红痕的男人。
第一眼的感觉,这人很眼熟。
第二眼的感觉,这人她认识。
安兮可的眼睛逐渐清明,唇瓣张合,喃喃自语:“失修......”
时修知道,这晕乎乎的小萝莉,一碰她,一吻她,狠了些,她就会变得迷迷糊糊的,一点都不禁他xx。
他宠溺的笑笑,“兮儿,我在。”
安兮可看着他,没说话。
时修只当她还迷糊着,宠溺的笑笑,又吻了吻她的唇:“兮儿,还想......”
话音未落。
安兮可突然从他身上坐起来,抬脚,朝着他就是“啪”的一下,把他......
【作者题外话】:滴,更新卡(?>?)今天忙,少更点,时修和兮兮的番外,我尽量在这两天补上,谢谢一直追读的宝贝子们~吧唧一口,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