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上,功神使和名神使都打的起了真火,这哪里是切磋,简直是招招要取人性命!功神使在和名神使对了一掌之后,双脚连连后退,在地上连着踩踏出十几个小坑才停下,方才的对照显然是功神使出了亏,功神使目光如水,他显然是没想到名神使的武功在这些年当中竟然大涨,表面上此人只是吃喝玩乐,没想到在背地里竟然也下了苦功夫。
功神使轻喝一声,单手向上虚空一握,一柄长枪就如同一道黑色闪电一样划破苍穹,被他握在手中,长枪在手,功神使的的气势浑然一变,霸道无匹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握紧长枪,向前一刺。
这一刺,势不可挡,必须要有东西被长枪刺中才会停下,而长枪想要刺的人不而喻。名神使颇为忌惮的向后退了几步,手中的折扇在空中画出一个半圆大弧,一道宛若镜面的气罡在他扇前形成,那势不可挡的一枪笔直的超前刺来,陷入气罡之中,就好似石沉大海一样没了着落,而功神使也有一种一拳砸在了棉花上一样的感觉。
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成败摸着自己的下巴笑道:“看到没,那就是功神使的长枪,听说他和江湖上的什么赵地枪王赵锦绣是师兄弟,也不知道功神使的枪术和那赵锦绣的谁强谁弱,我也没想到,名神使竟然藏拙了这么多年,竟然能够和功神使的长枪比划一下,厉害厉害!利神使来这里做什么?也是看热闹的?”
萧别离看着场间相持的两人说道:“功神使的枪术虽然霸道,走的是至刚至烈的路数,但枪术终究还是少了些许变化,比不上赵锦绣长枪如龙的万般变化,如果是赵锦绣对上了名神使,绝对不会用如此霸道的招数,而是会用长枪绕出一个大弧,以枪打一点的套路,直攻名神使一处,攻势如雨之下,名神使岂有不败之理?只是功神使毕竟不是赵锦绣,像他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改变自己用枪的方法的。”
成败神情古怪的看着萧别离说道:“说的好像你曾经见过赵锦绣用枪一样,你的武功虽然高,但是未必能比得过功神使,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叫住他们两人,让你和功神使好好的切磋一下,等你赢了他,你再给他讲这些大道理,否则让他听了去,你就是死在他枪下的又一个人,若是你死了,我再去那里找侍从去?”
萧别离一笑置之说道:“我的这些武功根本不入流,哪里能入功神使的双眼,就不要献丑了,还是看真正的高手过招吧,如果能从他们的过招当中偷学的一招半式,受益无穷啊,将来未必不能在武学上跟进一步。”
成败说道:“这才对嘛,等你武功能打得过功神使的时候,我就让你做功神使!”
功神使长枪被挡,他眉头紧锁在一起,怒喝一声,双手下压长枪,枪头猛然颤抖不已,就像是一头恶龙硬生生的被人压下了头颅,长枪一声呼啸,重重的压在地上,将地上的石板尽数碾碎成蛛网形状,名神使见状不敢托大,手中折扇又是画出两个圆弧,两道雪白的罡气一左一右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斩向功神使,就像是喝醉了的醉汉一样,让人猜不透下一次出现会在什么时候。
功神使沉闷如山,他单手提着长枪末端,猛然以举天之势将长枪举起,只是枪头依旧朝下,接着功神使向前猛然踏出一大步,手中长枪被他落在身后,他曲膝将长枪超前轰然砸下,将名神使罡气的所有前进的路线全都封锁,那两道罡气就像是落网之鱼一样惶惶不安,而长枪也以泰山压顶之势砸落,枪头如龙,血气凝聚,在空中画出一道虹光,将那雪白罡气砸的粉碎。
名神使脸色阴沉,他双脚在地上轻轻连点,宛若燕子抄水,蜻蜓立荷,双手不知何时竟然有了两柄折扇,他一手向上举起,一手向下平压,在双扇之间,一股浩然磅礴气息出现在其中,接着他双手猛然一何,有一种天地合并的感觉,而双手之间的缝隙当中,一道银线直刺功神使心门。
功神使浑然不惧,一手持长枪,想前扔了出去,另一手在枪的末端上重重一拍,长枪就如同一条黑龙,与那银线白龙猛烈撞击在一起,一层层涟漪从碰撞出朝着四周散开,不仅仅是脚下的大地,就连整个天空也满是褶皱涟漪,更无须体那些武功不够高深的人,早已经被气浪震荡的口吐鲜血不止。
利神使站在钱富贵身旁,看着两人的以死相搏摇摇头啧嘴道:“为了一个女人,两大神使不惜以死相搏,可见这女人最是害人啊,还是钱好,钱不会在背后捅你一刀,也绝对不会像女人这样引来杀身之祸。”
钱富贵在一旁笑道:“两大神使不知道钱的好处,不知道赌的妙处,将全部的家当倾斜在一起,一睹定胜负,胜了则是荣华富贵,败了就是一贫如洗,这样才有趣,至于女人,只要长得还算过去,只要能够在床上耕耘,都差不了多少,可惜这么个简单道理,两位神使竟然不如我这个奴才清楚。”
利神使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功神使和名神使同时吐出一口鲜血,一层层气浪将两人的衣服吹拂飞扬,名神使有些无奈的说道:“功神使,一个女人而已,你真的要和我这般计较?天下的女人何其多,就算是你不喜欢小镇里的这些残花败柳,想要女人,我大不了去外面给你找,你为何非要她?”
功神使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丝,他将长枪插入地中,冷笑道:“既然天下的女人这么多,你为何偏偏要和我抢一个我看上的女人?小镇里的女人这么多,你就算是想要尝尝新的口味,和我说,我帮你便是,你为何要抓住她不放?”
两人互不相让,功神使又将长枪举起,枪尖闪烁着一点亮光,如同寒芒在背让名神使感到不舒服,名神使无奈的摇摇头,将折扇收起来,他苦笑一声,在这么打下去,结果只能是他死而功神使伤,就在方才两人对撞的一招他已经感受的到,虽然这些年他的武功已经有所长进,但比起功神使来说还要差上一些,再加上这些年来功神使每日与人对敌,杀气杀意都是巅峰状态,名神使自知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名神使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一个女人而已,让给你又有何妨?不过功神使你要记住,不是我名神使怕了你,只是我不愿意在打下去,伤了彼此间的和气!”
成败嗤笑一声摇摇头撇嘴道:“没意思,没意思,还真以为是不死不休呢,这个名神使最好名声口碑,明明是打不过功神使,还要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什么彼此间的何其,四大神使谁看谁都不顺眼,这些年如果不是我爹在明里暗里敲打他们一番,现在怕是早已经打的不可开交了,走了走了。”
成败吆喝着萧别离去走,只是萧别离却没有动,萧别离依旧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他感觉到有三股很是强大的气息来到了场间,这三股气息比起功名神使在伯仲之间,萧别离不知来者是谁,但是他知道,功神使和名神使之间的斗争绝对不会如此轻而易举的解决。
成败见萧别离不为所动,不仅大为光火的骂道:“你他妈的耳朵聋了,你现在是我的侍从,我说走了,你没听到?”
萧别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泄露了一下他的杀意和气息,成败顿时感觉头皮发麻,一股寒意让他全身的汗毛倒竖,他当下噤若寒蝉,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墨谦谦是个心思极其细腻的女子,她忽然说道:“萧子,有没有感觉不太对劲,长安小镇一向神秘,四大神使是神手下最得力的助手,可是我们今日不过是刚来,就遇到了神使当中的两位同室操戈,而且据说还是为了一名女子,这名女子,有何其大的力量?而且偏偏在我们来到小镇时发生这样的事,好像是有人在暗地里帮助我们做了些事”
墨谦谦忽然不说话了,因为她已经知道是谁做了这些事情。
那匹黑马,那个女子。
萧别离见到墨谦谦不说话,他刚想问什么,忽然异变徒生!
名神使和功神使两人朝着相反的方向刚准备离去,三个人却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将他们两人包围。
名神使见状冷笑道:“怎么,方半尊,余方平,赫连猛,你们三人也想和我们二人切磋一下?还是说,你们想要杀我们?”
方半尊面色淡然道:“小镇的规矩就是每个人都可以互相挑战,就算是你死了,也只能怨你技不如人,怎么,名神使是怕我们不成?”
名神使冷笑道:“怕你们?你们有三个人,我们也有三个人,当年就能打败你们,今日在打败你们一次,一定很有成就感!利神使,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在我们四大神使头上耀武扬威?”
利神使撇撇嘴对钱富贵无奈说道:“看看,现在才想起四大神使要一致对外了,也不知道是谁刚刚打的不可开交!”
钱富贵搓搓手笑了,他说道:“利神使,您可能现在过不去了。”
利神使好奇道:“哦,为何?”
“因为我们会杀了你。”钱富贵笑的很真诚,在他说话间,一柄尖刀递进了利神使的胸膛。
许美人极其妩媚的笑了笑,将手松开,摊开双手说道:“不好意思,好久没杀人了,手有点生疏,不疼吧,利神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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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