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府门前守卫见状,上前将人护着,同样警惕的看着巧红。
巧红面色焦急,连忙出声。
“何姑娘,奴婢是太子妃身边的丫鬟巧红,今日太子妃去苏府上与苏姑娘叙旧,不想苏姑娘出了事,特地让奴婢来寻您。您快去瞧瞧吧。”
何笙暖看着巧红,听闻是太子妃身边的人,警惕的目光更深,身子也不自主的往后退。
只是,又事关苏锦溪,她总不能不问。
“既是苏苏有事,何以来寻本姑娘,快去寻三殿下才是。”
她总归是留了心眼,不敢随意跟这人走,上次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哎呀,何姑娘。既然是让奴婢来叫您,自然是事关姑娘家的事情,何以能让三殿下知晓。您快随奴婢去吧,奴婢已说是太子妃的人,若出了什么事您尽管找奴婢便是,您若实在不放心,不妨带上家丁一起走,莫要再耽搁了,免得苏姑娘那边等不及了。”
巧红焦急的很,神情动声动色。
何笙暖由不得不信,带了一个门人,遂又在另一个门人的耳边言语两句,便跟着巧红离开了。
那个门人见她离开,便往秦子晋的方向去,一路小跑而去,累得不行,眼看着要追到秦子晋了,却被横窜出来的一个姑娘拦住了去了。
他认得,是方才与秦将军打招呼的人。好像叫什么
“关姑娘。”
门人想起来了,礼貌的打了招呼。#@$
“秦将军现有要事,你是何府的门人吧,有什么与我转交便是,我正好与他一道。”
“这……”门人有所为难,不太相信这人。
然关雪拦着他,不让他看见,这耽搁的瞬间秦子晋已是消失不见,连让他找都找不到,便将事情交代给关雪了。
“关姑娘,方才太子妃的奴婢来请我家小姐去苏府找苏锦溪苏姑娘,说是苏姑娘出事了,烦请关小姐代为转达秦将军,务必让他去瞧瞧。”
关雪闻声,眸色转了转,面露焦急。%(
“是吗?那你别急,我这就叫他回来,你先回去吧,我与将军直接去苏府。”
得了关雪的回答,门人便往回去的方向走。
待门人离开,关雪脸上的神色就变了,像是没听到这般话一般,回了自己的地方。
门人走了许久,实在是又觉得不放心,怕真的有什么事情而耽搁了,便又转了回去,找不到秦子晋在何处,便去秦府传达。
秦老爷自退休后便闲赋在家,初闻有人寻秦子晋,还以为是哪家的大姑娘,连忙让人请了进来,见了面才知是个门人,不由得有些失望。
不过倒也没有怠慢,问清缘由后不由得急了起来,他年纪尚大,便让人将这消息传给顾昊卿。
此时的何笙暖因带着一个门人倒也没有那么担心,只是走着走着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的走偏僻的小道,还是走大道吧。”她皱着眉头看着前方的巧红,转身和门人欲走回大道,眼下突然一片阴影投下,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
两人皆是被打晕了过去。
巧红看着冒出来的高手,点了点头,让其快速将人带走,至于那个门人便随地杀了。
那人下手狠辣,丝毫不拖泥带水,带了何笙暖便快速离开。
秦子晋因着事情耽搁了一阵才回到秦府,一进门便见父亲迎了过来,面色焦虑。
秦老爷久居官场,弯弯道道想的多,实在是不放心,只是他不知道前有太子欲对何笙暖不轨一事,不然早就想明白让人通知何御史了。
秦子晋却是知道的,闻言便觉得不对,心里陡然一提,转身便走。
苏府
苏凌烟前脚离开,苏锦溪后脚便出了府,她眉头紧皱着。
万没想到,已经快到她们大婚之时了,顾俊廷仍旧没歇了心思,还想着搞事情,对何笙暖竟然还不死心。
她更没想到的是苏凌烟那个蠢货,竟然会为了顾俊廷这个烂人帮着他害何笙暖。
陆冥见苏锦溪脸色不佳,担心出事,便跟着她一起。
“师兄不用陪我,无事。”
毕竟事关何笙暖的声誉,若真发生了什么,少一些人在场也是好的,尤其是男子。
陆冥原本执意,后见她态度坚决便没跟着。
“沈大,备船,要快。”
沈大应声而动,苏锦溪紧随其后,带了夏凝。
前脚苏锦溪离开,没多久秦子晋便骑马飞奔了过来,没见到人。
“锦溪去了何处?可曾见到何姑娘与太子妃?”秦子晋询问秋落,秋落是一头雾水,更是头一次见到生了怒的秦子晋,脑子一时有些懵,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陆冥倒是比她思路清晰,明白怕是这位何姑娘出了事。
“小师妹方才离开,让沈大备了船。”
“多谢。”
秦子晋来不及多说,闻言已是明白,策马飞奔赶了过去。
护城河靠近郊外的那一段时常有船驶过,有附庸风雅的诗人借着山川美景抒情,也有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坐着富丽堂皇的船游河,挥洒无度。
彼时河上船只四五只,然只有一条船,雍容华贵,比之一般更为金贵。
河身上特有的印记让旁人不敢随意靠近,其余的几条船见状纷纷的靠了岸,生怕一个不快惹得船上的人生怒。
顾俊廷便坐在其中,神色已是不耐烦。
“不是说了何笙暖会来,人呢?!”
多等了许久已是让他极度的心情欠佳,更是不耐烦。
伺候的婢女一个也不敢说话,正当时一条小船靠近,巧红离远就听到了顾俊廷的话,连忙的让那人将何笙暖带了上去,连声叫着。
“太子殿下息怒,人已来了。”
一句话让顾俊廷坐不住,直接的站起身,抬眸看了过去。
以为是自愿过来的何笙暖却是晕过去被人扛着过来的,他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
他人不傻,究竟是怎么回事一看便知,他一向谨慎小心,即便此番人已来了,却不见得有丝毫开心,反之是更为担忧。
巧红在旁伺候一阵,自然明白,当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