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宠人(1 / 1)

林雪漫那么精明一个人,不可能醒而不逃,更无闲心洗澡,这一定是个陷阱。

想到这里,我把迈出一半的脚收了回来。

“怎么啦?”苏左压低声音问。

“后退五步。”我悄声说。

苏左点头,嘴里数着,往后退了五步,我开始观察旅馆房间内,可能藏匿敌人的地方,窗帘拉着,平整,后面没有空间,床下不是空的,也无法藏人。电视柜下方通透,没人,只有洗手间墙壁和床之间的位置,那里,是我的视觉死角。

当然,除了那里,洗手间也可能藏着敌人,那是最后需要“clean”的地方。

我抬脚,从袜桩里摸出两把小匕首,纵身跃入房间,在看见墙后位置的同时,将一把匕首掷出,“崩”的一声脆响,飞刀扎在了床头柜上。刀柄高频颤抖,没人。

我落地,又马上弹回,左手拉开洗手间的门,右手投没投出去,因为洗手间里只有林雪漫一个人,正站在“细雨”中,惊骇地看着我。

“啊”林雪漫捂住关键部位,一声尖叫。

我赶紧关上门,面红耳赤,心乱跳,虽然昨夜已被苏左破身,但我骨子里还是个传统的男人,跟林雪漫又不是很熟。意外撞见这种画面,难免会尴尬。

“什么情况?”苏左在走廊里问。

“虚惊一场,进来吧。”我苦笑道。

苏左小心翼翼地过来,往房间里看了看,怼了我一下,娇嗔道:“吓死我了!”

“就这点胆子,还想加入狼中队?”我讪笑道。掏出一支烟点燃。

“切!”苏左白了我一眼,将门关上。

“谁啊!”洗手间里水声停止,林雪漫隔着门问。

“江山。”我说,刚才仓促,她眼前又有水线,未必看清了我。

“知道,另一个人是谁?”林雪漫又问,许是听见了苏左的声音。

“我是他女朋友!”苏左高声道。

“哦…;…;”林雪漫应了一声,不再说话,少顷,流水声又响了起来,倒是很淡定。

来时的路上,我已经把林雪漫的真实身份告诉了苏左,所以她也没问,坐在床边,静静等待着。

不多时,洗手间的门打开,林雪漫裹着浴巾出来,胆怯地看着我,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神情,居然还是和昨晚那样,恍惚中带着惶恐,六神无主。

“坐下!”苏左起身,对林雪漫颐指气使道,“你这个叛徒,我要审问你!”

林雪漫吓得一哆嗦,居然直接腿软。跪在地上,爬到我面前,怯生生道:“主人!求你,别再弄我了!”

“你弄过她?”苏左疑惑地看向我。

我眯起眼睛,观察着身下的林雪漫,怎么还没恢复呢?

忽地,一个词从我脑海中冒了出来:“斯德哥尔摩效应!”

“什么?”苏左和林雪漫同时问。林雪漫的声音小些。

我没有回答,指向床,冷声道:“去,躺好!”

“是,主人…;…;”林雪漫跪爬到床边,上去躺好,宛如一只受伤的小母狗。

斯德哥尔摩效应。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种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和依赖的心理。

简而言之,在某种特殊情况下,人是可以被“驯化”的,斯德哥尔摩效应。就是“被害人”被“加害人”给驯化了,这种效应目前无法用科学来合理解释,却是一种客观存在。

两年前,在岛国执行任务的时候,我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当时小林祐美负责审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那个女人掌握着一个犯罪组织的核心机密。小林的手段比我要残忍的多,那个女人倒也刚强,两天后才屈服,交代了组织的机密,让我们可以零伤亡地把那个组织连根拔掉。

可就在完成任务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居然开始叫小林“妈妈”,智力似乎退化成了十岁左右的孩子,灰狼来自“fbi”,她学过犯罪心理学,告诉我们这就是“斯德哥尔摩效应”。

如今,林雪漫也出现了类似行为,卑微地叫我“主人”。可问题是,我也没怎么对她用刑啊,只不过挠挠脚心而已,林雪漫的意志力也太脆弱了些。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林雪漫是装疯卖傻,想以此获取我的信任,进而继续充当周天纹的间谍,这好办,只需一个小实验,即可验证真伪。

“左左,你去卫生间回避一下。”我把半截烟给了她。

苏左没多问,捏着烟头进洗手间,呲,烟头被马桶中的水熄灭的声音,门关闭。

我慢慢走到床边,林雪漫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把脚伸过来。”我佯装阴狠,低声命令。

“不要弄我…;…;主人,求你…;…;”

“伸过来!”我厉声道。

林雪漫紧咬嘴唇,颤抖着,把腿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脚背绷直,举到我面前,双眼紧闭,我握住她的纤细脚踝,很漂亮的脚。林雪漫往后缩了少许,我“嗯?”了一声,她不敢再缩,又把腿伸直,小腿肚子直发抖。

我轻轻挠了一下她的脚心,林雪漫顿时“啊啊”大叫,我稍一用力。她居然直接晕厥过去,腿上力气尽失,我松手,玉腿落在床上,颠了颠,跟新死的尸体一样。

我抱起她的大腿,让小腿垂悬。敲击她膝盖以下一厘米的部位,没有膝跳反射,我又把手伸进去,在她那里附近掐了一把(痛区),还是没反应,这就说明她不是伪装,而是真的晕了过去。

这进一步说明。她确实出现了斯德哥尔摩效应被害者对反复迫害的行为高度敏感对林雪漫而言,这种“反复迫害的行为”,就是挠脚心。

我压住她的人中,施力几次,林雪漫身体弹动,苏醒过来,睁开眼,马上把脚从被子外收进去,惊恐地看着我。

我背着手,想象自己是古代门阀的公子,用和女奴讲话的语气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惩罚你。”

“是,主人。”林雪漫胆怯道。

“把衣服穿上吧。”我背过身去,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多时,林雪漫说,好了。

转身回来,林雪漫已经穿好制服,跪坐在床上,还颇有心计地把脚心藏在了被子里,我没忍住笑了笑,拉过椅子坐在床边,开始审问:“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周家的人。”

“是的。”林雪漫点头。

“第二个问题,是不是周天纹让你潜入呈祥集团的?”

“是的,主人。”

“第三,你在周家是什么地位?”

“智库团队的成员。”林雪漫表情平静地说。

“也就是,核心成员?”

“算是,主人。”

“那周家的事情,你都知道?”我又问。

“不敢说都知道,大概七、八成,主人。”林雪漫回答,就像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般诚恳,因为她期待着“老师”的表扬。

“嗯,不错。第四个问题。呈祥集团内部,谁是你的内应?”我眯起眼睛问,昨晚的审讯,就卡在了这里,听见这个问题,林雪漫的眼色,明显犹疑了一下,抿着嘴,不敢回答。

“说实话吧,我不惩罚你。”我将语气放缓了一些。

“我…;…;我怕主人不相信。”

“你的答案,还是程金祥?”我替她回答了,林雪漫想了想,点头,悄然伸手去后面,又把被子往脚上拉了拉。

“我相信你。”

斯德哥尔摩症患者,绝对不敢、也不会对“主人”说谎,这是它的显著特征之一,只是,这个答案让我颇感震惊,没想到老程…;…;暂时想不通,先放在一边。

“真的?多谢主人!”林雪漫喜出望外。往床边爬了爬,好像是要来抱我,但很快,她神色黯淡下去,又回到原位。

我觉得应该恩威并施,想了想,起身走到床边,伸出右手给她,林雪漫眼前一亮,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表情陶醉地蹭来蹭去,蹭完脸,又往下。脖子,还伸进了领口。

“哎哎,行了,行了。”我赶紧把手收回,一本正经地坐回椅子里,捏了捏手指,暗自回味,不知道摸到什么了,好异样的触感。

这并不奇怪,现在,我对林雪漫的各种亲昵举动,对她而言都是一种奖赏,不会有任何反感,早知能得到她这个“宠人”,我昨晚还去找苏左干什么,林雪漫的样貌身材,绝对不在苏左之下,甚至和七七比起来,也是不逞多让。

咳咳,想歪了,关键是,有了林雪漫,对付周家我便更添一分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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