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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有人打过他,人生很多个第一次,都被敬舒破了例。
敬舒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仇视和悔恨交织,可她的大脑是清醒的,她就势贴近他,“总有一天,你会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两人离得很近,敬舒找准时机,忽然从口袋里摸出的匕首握在手中,迅速刺向纪临江心脏的位置。
“老板……”小翁作势就要上前。
纪临江似是早有提防,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出其不意的动作,用力将她甩开。
敬舒猝不及防跌倒在地,她再次扑向纪临江。
纪临江攥住了她手中的喷雾,再一次将她甩开,敬舒跌在案几旁,额头撞在了地毯上,有一瞬间的眩晕,她知道自己今天九死一生,纪临江无时无刻不在提防她,他不是宋司璞,没有那么好骗,也不愿意为她的谎言兜底,更不会给她偷袭的可能,所以他将她从封闭的卧室带至客厅那一刻,敬舒便知道自己没有胜算了,众目睽睽之下,她仿佛以卵击石。
可是有些话必须要问清楚,有些事必须要有个了断。
似是从那记耳光之后,纪临江便不再说话了,他沉下铁青的脸,露出资本逐利的无情面孔,他冷淡的低头擦了擦触碰过她的手,沉默的抬眸看了她一眼,丢下手帕向外走去。
可是刚走至门口,心底遏制的怒意冲破了理智防线,似是地震来临前夕,掩盖的火山口忽然喷发,不甘心的恨恼如同滚烫火红的岩浆喷井了,纪临江在门口站定一瞬,理智被愤怒冲刷至临界点,他忽然转身大步向敬舒走去,一把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钳起敬舒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敬舒睁大眼睛,拼命挣扎,可是她的力道那么小,纪临江单手便禁锢了她的双手,她无法挣脱他的怀抱。
敬舒只当这是一种变相的羞辱,挣扎躲闪,后退了两步被抵上了墙壁,当睡袍被撕开,敬舒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纪临……唔……”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他,整个身体都被托起,紧紧抵上了墙壁,敬舒万分绝望之下凄厉的叫了一声。
小翁下意识看了过来,面露不忍,最终低下头,背过了身去。
论力量,敬舒不敌他,论计谋,敬舒不是他的对手,论残忍无情,敬舒不及他千万分之一,他所做的任何一个判断,走过的那些诡辩的棋局,都是敬舒预料不到的,如同这一刻,他突如其来的掠夺。
强势的正面掠夺。
不捆绑她的双手,也不捆绑她的双脚,让她在自由的状态下,硬生生夺去她视若珍宝的东西,夺去她最后的尊严。
他似是故意的,这般残忍的对待她,攻城略地之时,还不忘覆在她的耳边低声,“闵敬舒,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逃不掉,死不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死人。
曾几何时,他对是否让她知道真相这件事犹豫过,也曾因害怕失去她有那么一瞬间恐惧过,这些模糊不清,却会影响判断力的情绪太过危险,被他及时扼杀在了心底,他曾将她和他的野心放在一个天枰上冷静的衡量过,在巨大的利益和报复心面前,他的重心倾向了利益。
不过是一个女人,无论她的心是怎样的,只要是她这个人还在他的身边,便也没什么所谓。
想通了这一点,他便也不惧她知道真相,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她这辈子都别想从他的身边离开,她是他一手打造的艺术品,从记忆里不会社交的青涩的扑克少女脸到如今堪称完美诱惑的矛盾体,从头到尾,从情感到跳跃的复仇因子,再到她充满欺骗的一举一动,都是他创造出来的。
哪怕知道她被人轮了,纵然她从他的心上跌落下去,变得轻贱,无足轻重,想要就此厌弃了她,可是他仍然没办法放她走,似是有一根看不见的线牵引着她,将她吊在低空,落不下底,剪不断,斩不断,缭绕在心头,忘不了,也弃不了,他将自己对她产生的莫名情愫,归咎于对一件艺术品的爱惜和着迷,仅此而已。
所以,陆瑾乔便这么被他无所顾虑的从幕后拎出来了。
暴风雨过后,是满地凌乱的衣物,这场“暴雨”持续了很久,直到敬舒筋疲力尽,不再抗拒和挣扎,任由他作践,他才偃旗息鼓,放开了她。
似是积攒了那么久的置顶情绪得到释放和发泄,他有条不紊的扣上了皮带,风平浪静的样子,将一件西装扔在她被洗礼过的躯体上,覆盖了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你应该感谢我,还愿意光顾你这具劣迹斑斑的身体。”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小翁不敢看敬舒,快步跟随纪临江离开。
没多久,一名女佣人便从外跑了进来,许是得了纪临江的口令,她飞快帮敬舒把衣服穿了起来,扶起她往楼上走去。
身体仿佛被撞碎了,敬舒站都站不起来,想要推开女佣,可是抬起的胳膊有气无力,女佣将她背上了楼,许是为了防止她逃跑,又或者为了防止她自杀,女佣遵从了纪临江的交待,拿出锁链将她锁了起来,给她佩戴了口塞,方才匆匆离开,关上了门。
敬舒被抓回来那天,宋司璞找到了陆瑾乔,他只身一人按照讯息里的定位,来到陆瑾乔的藏匿点,签合同前夕,纪临江忽然离席,随后他便收到了讯息,纪临江不会多此一举。
推开了那扇门,宋司璞凝默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