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小丫和罗清玉回府,就见罗清玉和吴刚已经回来,正坐在上林苑里吃茶果。
罗清萍诧异:“你们不是要玩七天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罗清玉道:“父亲差人说有要事商议,我和吴大哥才急忙赶回来。”
罗清萍和小丫对视一眼。罗清萍道:“我知道是什么事情,十三殿下要你做他护卫,父亲肯定要给你交代注意事项呢!”
小丫道:“此去积雪山,路过深山野林,柴狼虎豹多的是,少爷怕不怕?敢打吗?”
罗清玉想到在猎场内见到的血盆大口的老虎和熊瞎子,心里还发颤,脸色发白,不说话。
吴刚笑道:“罗少爷别怕,大不了我再陪你走一趟,深山老林是我家,吃饱全靠虎熊瞎!”
小丫笑道:“那么大的山,老虎多着呢。不如把你们参加武举的三百多人全部带上,路上好有个照应。”
罗清玉真是郁闷,道:“这个十三殿下,走到哪里都要拉着我,真是当我是他好兄弟。”
一会,老爷便差人来请,罗清玉只得跟着去了。
大夫人也在,正低头垂泪,看到罗清玉,走过来,拉着罗清玉的手道:“儿啊,此去一定保重自己,遇事万万不可逞强,时时刻刻想着家里,想着父亲和母亲!”
罗锦德很满意儿子能考武举第一,虽然皇帝临时变挂只给了个虚职,要得从兵卒做起,却也面上有光。所以,对儿子是和颜悦色。此次去给十三殿下当护卫统领,正好是锻炼的好机会。
罗锦德道:“儿子长大了,正该是出门历练的时候。我们做父母的该高兴才是。夫人不必挂牵。玉儿这此去,又不打仗,只长途行军。那猎场内五日,徒步回京两日都安然无恙,可见具备士兵的身体素质。”
罗清玉道:“父亲说的是,母亲不必担忧,儿子定能完成皇差,保重自己。”
罗锦德不知道他是靠吴刚才得了第一名。原梁和知道的人怕扫了罗总兵的兴,也没人敢告诉他。导致罗锦德越看嫡子越看越顺眼,心里喜欢,面上便笑道:“不错,不愧是我罗锦德的儿子!等年后过了十五,才要走。你好好过个好年,散散心,准备准备,拿出最好的状态,干好第一份皇差!”
罗清玉点头道:知道了父亲。只是,儿子想带着吴大哥。他在深山老林里长大,他带路,不迷路。还有那些考武举落榜之人,也一并带去。”
罗锦德道:“这个需明日同皇帝商议,再做决定。”
大夫人道:“老爷,玉儿想的周全,老爷明日一定得劝皇帝,那些武举之人个个勇猛,定能保我儿一路平安。”
罗锦德点点头。
且说陈光照回宫,进甘露殿,见朱自松正将炸药往黑色的陶瓷罐子里装。见陈光照来了,道:“十三殿下,你说的易碎,不能挤压的手榴弹壳,我思来想去,只有陶瓷罐子符合。殿下看看。”
陈光照皱眉头,道:“这陶瓷罐子运输起来太麻烦,还是塑料壳好!”
朱自松一脸茫然,道:“塑料是什么材料?下官未曾听过?”
陈光照摩拳擦掌道:“看来,还得本皇子出马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以后会做出来。朱大人,父皇说,你和木成先回家去休整。过完十五,我们就去新地方研究大炮。”
朱自松收拾了自己带进宫的家当,便告辞了。皇帝派一百个士兵保证其安全。
第二日一早,福云叫起了还在睡梦中的陈光照,道:“十三殿下,罗总兵进宫了,皇帝叫十三殿下去养心殿议事。”
陈光照因为近几日经常进养心殿议事,守门的公公也不管,自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皇帝眯着眼,问陈光照:“我儿,你想好了吗?要去哪里?”
陈光照挠头道:“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又没去过几个地方,要不,父皇替儿臣选个好地方?”
皇帝明显长出一口气,道:“你记得你小时候,朕带你去过一次那地热仙府吗?”
当然不记得,原剧情里没介绍啊!陈光照道:“依稀记得,那里风景极好。”,肯定好了。
皇帝道:“朕始终觉得那里是个好地道,虽然路途遥远,但那里清净,还有地热水源喷涌,数不清的奇花异草,真是人间仙境啊!”
人间仙境?你咋不去呢!陈光照内心翻白眼,脸上却装出一副向往的表情,睁大眼睛,道:“儿臣很喜欢那里,做梦都想再去一次!”
皇帝满意地点头,道:“便定到那里,我儿,你真的朕的乖儿子!”
罗总兵道:“十三殿下要带的人今日也清点一下。”
陈光照道:“我只要罗清玉,别的人,父皇安排吧。上次我去抗疫,也是他陪着我,很勇猛,箭射的准,很和我的胃口!”
皇帝犹豫一下,道:“好,罗清玉算一个。罗总兵,你看再将谁带着妥帖?”
罗锦德道:“此去山高路远,需体力、脚力强悍之人。皇帝不如,将那些武举落选三百人派了随身跟着。这些人多来自偏远山区,在京城没有关系,正好可以保守机密。”
皇帝又犯疑心病了,道:“也好,只是罗总兵的两个庶子也是武举落选之人。如此一来,罗总兵的三个儿子均要远离,朕怕罗总兵孤单啊!”
罗锦德听这话的意思,当然明白皇帝的意思,一个罗府,三个人掌握了重武器,必定是皇帝的隐患,便道:“那两个儿子是庶子,自来与我那嫡子不合,臣不准备让他们去,留着给臣看家护院。”
皇帝点头,算了放心了。
罗总兵又道:“原梁跟着臣出生入死,也是可信的。”
皇帝点头,道:“可,再将皇城使田坤带去,此人擅长飞鸽通信,虽隔着大山,往来消息也可畅通无阻。锦衣卫的统领康百顺,也是跟着朕多年的将领,经验丰富,这几人可保证我儿顺畅平安。”
陈光照想,到哪里都逃不脱皇帝监视,不自由,不畅快。虽然自己不造反,这样防着,不信任,也是一种伤害,害得自己差点都要怀疑自己真的是要造反的。
陈光照这样想,脸上却笑道:“真是太好了,这样,儿臣便放心了,还可以和父皇、母后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