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死!”青衣女子指着我说。笔?趣?阁.biquge.info
我喉咙里像塞了个鸡蛋一样,噎着说不出话来,我是死是活关她什么事?
竺鹜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青衣女子说:“看来,你对宝贝很了解!虽然上次你救过我和宝贝,但我们却对你却一无所知。”
青衣女子笑笑说:“那次搭救我也很意外,我对你们还谈不上了解,不过,我想大概和我猜想的差不多。”
乐施忙问:“你知道些什么,又猜出了什么?”
女子偏偏头反问:“你猜?”
竺鹜严肃的说道:“我们没空和你绕圈子,既然你找到我这里,是敌是友,也请你讲明身份。”
女子呶呶嘴说道:“小伙子还是沉不住气!”转而她莞尔一笑:“我姓张,名青鸢。”
张青鸢说完这句话后便停下看着我们。
乐施问:“没了?”
“没了!”张青鸢一副无害的样子。
乐施十分不满地说:“你这叫哪门子介绍呀?你什么身份,打哪里来,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我们全都不知道。“
张青鸢笑笑说:“需要告诉你们的就这么多,你们只需知道我对你们没有恶意就可以了。”说完,她用她那狭长的桃花眼对着我眨了眨眼。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存在的压迫感忽然消失了。张青鸢曾经救过我,我对她本来就有种莫名的好感。
“我相信她可以保护我!”我忽然说出一句连我自己都吓着的话。
“宝贝!”竺鹜和乐施同时不满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看着他们,说道:“相信我,我觉得她可信。”
乐施嚷道:“可我们不信不过她!”
张青鸢自信的说:“你们想要去的地方,如果没有我是去不了的。”
竺鹜挑挑眉毛说:“看来,你来之前是做足了功课。”
张青鸢扑哧笑出了声,说道:“还没有这个必要,只要看看你们身边唱诗人就知道了,他是目前唯一的雪族唱诗人,如今不在喜马拉雅山下,那就一定要去苍梧山。”
我呵呵地笑了,说道:“你猜错了,我们要去九嶷,不是去苍梧山。”
竺鹜,乐施,包括身边一直哆嗦的强巴都如同白痴一样看着我。
“拜托!你没文化就不要乱发言,幸好别人和你说的是同一个地方,不然什么秘密都被你暴露了。”乐施吹着气,对我直翻白眼。
竺鹜对着张青鸢说:“这都是你自己在说,叫我们怎么信你?”
张青鸢调过眼神看着强巴说道:“你给他们说说那里有些什么。”
强巴低着头,身体还一直哆嗦,我推推他,他才弱弱地说:“札记里曾经提到过有黑暗巫师,上古灵兽,还有神界法阵。其中黑暗巫师我们还可以对付,另外两种,之前的唱诗人只要一遇到就必死无疑。”
强巴又说:“我们唱诗人有一种天生的秘术,死后能回到家乡,将所见全部记录在札记里,然后消失,所以这些遭遇才被记录下来。”
张青鸢笑笑说:“他们不是消失,而是是回到雪族,被雪山上的雪人焚烧。”
我们都张大嘴看着她,十分不解。
“血族和雪族发音如此相像,你们认为是巧合吗?两族根本就是同种,只是雪族和人类逐渐融合,有一部分虽然外表和凡人无异,可一旦他们死去,如果不立刻焚烧尸体,那他们的尸体将会变成无思想的行尸。”
“运气好的,开了智力,就可以继续修炼,运气不好的,见肉就吃,直到被人发现后焚烧。民间有的地方叫它们草寇,有的就将它们和你们血族混为一谈叫做僵尸。”
“最早的草寇就是帝女,也就是女魃。她是迄今为止最厉害的草寇,当年她助黄帝打败蚩尤,黄帝使用轩辕剑砍下蚩尤的头颅,令蚩尤身首异处。女娲迁怒于女魃,遣下七只灵兽,将女魃拖入冥海,受地狱烈火焚烧而死。如今那七只灵兽还镇守在苍梧之渊。”
“最厉害的女魃都栽在它们手里,你们认为就凭你们几个血族,加上一个活了二十几年,有点雪族血统的人类就可以在它们那里讨到便宜?”
张青鸢的话让我们几个面面相觑。
特别是我,我之前在飞船上得知女娲的弟弟也成为了血族,并且曾经和女魃交过战。既然最后是黄帝赢了,当然就是那位血族前辈输给了女魃,以此类推,我们几个小角色不就是去送死吗?
竺鹜青着脸说:“我们必须去,那里是宝贝唯一的希望。”
张青鸢说:“所以说,你们需要我的陪同。”
“你到底是什么来路?”乐施的脸色和竺鹜一样难看。
“还是那句话,你们不需要知道我的身份。”张青鸢表情十分正经:“只需知道我是唯一可以帮到你们的人。”
竺鹜凝重地问:“你的条件是什么?”
张青鸢轻声笑道:“我不附带任何条件。如果非得找个理由的话,你们就当是我好奇,想要去会会那些灵兽以及法阵。“
乐施身体微微后仰,小声地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可信。”
竺鹜也听到乐施的话,但他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抿着嘴沉思。
“好!你可以和我们一同去九嶷。”老半天竺鹜才挤出一句话:“但你不要玩花招!”
张青鸢像听到非常好笑的话一样,笑弯了腰,过了一会她才正经起来说:“没那必要。”
我倒没竺鹜他们那么多心眼,听到竺鹜答应张青鸢可以和我们一起去九嶷,我马上坐到张青鸢的身边拉着她说:“这下好了,我路上多了位姐姐陪我。”
张青鸢不太高兴我叫她姐姐,反对道:“什么姐姐,没大没小的,叫阿姨!”
我不敢相信,竟然会有女人喜欢当长辈,真是稀奇。
不过管她的呢,我喜欢她,叫什么都无所谓,于是我甜甜的叫了声:“青姨!”
张青鸢身体微微一怔,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开心地应承着我,以小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