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极的一个长老眉头紧皱,偏头去看那些个轻浮的散修,语气有点沉:“什么令拂?”
仙门发现有人盗取仙门法宝还是自己仙门的弟子妄图栽赃陷害他人被人看了笑话这种事,总是会令人不大愉快的。
“你们都将人给带回云极了,还问谁是令拂呢?”
有人笑的不怀好意:“听闻令拂浪荡勾人,还是极品炉鼎,但凡压着快活来一发,修为就能大增一截……”
这声音说着停了停,笑的更加下流:“不过令拂早在两年多前就寻不到踪影了,没想到今日倒是在云极见到了。”
有人哧哧低笑。
“别是你们偌大的云极撑起来全是靠令拂吧?啧,供你们上下将近数万人玩弄修炼,令拂撑了两年倒还真是令人惊喜啊。”
那长老脸色登时拉了下来,出声低叱:“放肆!诸位道友可要慎言!”
没成想空气静了静,有人突然来了句:“要是不信的话,就将人衣袍解了开,看看他大腿上是不是有红痕呗。”
这话说的就过于逾越了,听上去带着荤话调侃的恶意意味,引得年纪还尚小的弟子红了脸。
笑声传来,云极的长老脸色铁青,只觉得伤风败俗之外,云极的面子全部都踩在了地上。
云砚无动于衷,无陵倒更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指指点点,肆意的嘲笑玩弄一样,唇色苍白,还带着血。
连这副样子都还是勾人心弦的模样。
栗旬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下,望着无陵的眼睛里多了些奇怪的情绪。
元宝察觉到宿主的不对劲眼里隐隐多了些担忧思虑,嘴上却还是没表露出来,而是插科打诨一般的随意问道:“宿主你在想什么?”
语气活活泼泼的,跟个不谙世事什么都不知道也看不懂的傻白甜一样。
栗旬眨了下眼睛,神情格外沧桑,就差往手里加根烟点燃着放嘴边、眼神幽远了:“我在想反正剧情都崩了,我要不干脆别挣扎了。直接羞羞答答勾搭一下小师弟,玩个年下强制爱,咸鱼躺到大结局吧。”
元宝:“……”
再拿个大铁链子拴着,不让小师弟穿衣服,就那么光/溜/溜的躺在榻上等着……噫,别说,这样想想还挺带感怎么回事。
栗旬摸着下巴,诚恳发问:“你觉得怎么样?”
“……”
元宝:“太浪了太骚了还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我觉得不太可。”
这样的剧情打出来怕是会被直接上锁吧……听说原剧情肉香四溢到一扑溜的下线违规,直让读者在公屏上打着嗷嗷求解锁,有点惨。好吧。
栗旬遗憾道:“那还真是可惜。”
元宝再一次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云砚唇角淡淡勾了下:“我可以帮你。”
他语气散漫平静,像是完全不在乎身后一堆人:“你之所以看中我,无非是想要依据禁术夺舍我。”
“炉鼎的身体应该很不好受吧,甚至连最基础简单的修炼都做不到。”
无陵手指有些神经质的绷紧,抓挠着地面。
他想要逃离事关令拂的一切,千辛万苦逃了出来说是要拜入云极,不过是想死马当作活马医。
听闻云极有个聚魔阵眼,不知道跳进去会不会真的能堕入魔修。
毕竟他之前委身的魔族只会玩弄着他的身体,说好的助他却更是在每一次的冲撞折辱下的戏耍而已。
……
所以在最初就被划掉名额进不去云极也没太大波动,只觉得麻木绝望。但是在最后看着云极的掌门被推拒,他又残存着稀薄的妄想。
毕竟云砚不也是资质奇差吗……他为什么,也不能试一试呢?
后面故意从做出被人推搡出来的模样,恰到好处的跌在白衣仙人身旁,露出最能勾人的弧度面容。
即使还是被当作炉鼎……也没关系的。
白衣仙人那么温柔干净,就算是作为他的炉鼎,情事也是缱绻缠绵,不会被当作玩物一样粗暴对待,送与他人肆意玩弄的吧。
后面的一切简直顺利的不可思议。
他被带入玉徽峰,白衣仙人始终温柔体贴,让他迷迷糊糊中又忍不住诚惶诚恐。尤其是在他以为自己是被当作炉鼎一样的存在时,迟迟等不到白衣仙人的享用他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哪里不对。
想着仙人或许与他人不一样,却又畏惧温柔体贴是假象。
他几近折磨崩溃,干脆破罐子破摔。【鬼姐姐鬼故事】||难得的涌现出丁点羞耻心,却还是强迫自己去勾引,去引诱。
他一边希望仙人不是像他人一样将他当作炉鼎一样对待,一边又希望仙人将他当作炉鼎也好。
这样,这样的话,等他再利用起人来的时候,就不会有那么多其他想法了。
但是后来的每一次,仙人都只让他感觉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