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原来只是两个普通小鬼。”
两个少年,骨骼还没长开,各自都纤瘦得过分。
食量也不是很大的样子。
黑发的这个看起来厌食。
每次只夹一点点的菜,细嚼慢咽,安静乖巧,就是没见到饭变少了。
棕发的这个看起来挑食。
筷子挑挑拣拣,盘子里的菜好像都换了个样子,也没见他吃多少。
“就吃这么点吗?”松平突然豪气起来,“和果子送一份过来吧,小豆汤也端一份过来。顺便给我来两瓶清酒。”
“小孩子就应该吃得白白胖胖的啊。”
“把红豆汤换成抹茶吧。”明流没有客气的概念,“太宰君的话,大概是想吃螃蟹。”
“很有个性的少年呢。”女仆捂着嘴偷笑。人总是更偏爱美丽的东西,而太宰治认真讨人开心的时候,几乎没什么人能逃过去。
这间用来休假的别墅,这里的人,前因后果,都快被他摸得底都不剩了。
于是他现在对那个所谓的**很感兴趣。
“在重重保护下又暗杀了三次都没有看见他影子吗?”太宰治装模作样地惊叹,“真厉害啊。”
【由他来结束生命一定很赞。一定是那种漠视生命,可以安然、从容地完成工作的人吧。】
太宰治:搓手手.jpg
“三次啊。”明流高高地坐在房梁上,一条腿屈着,一条腿随意晃荡。因为叼着小豆汤的勺子,所以说话的声音格外含糊,“三次都没有成功,是不是技术不太行啊。”
“我的话只需要一次就行了……”
太宰:“但那样不好收尾吧。明流君的话,一定是暴力地运用暴力,直来直去。要合理地将暴力运用到极致才行。用我的方法,一次就行了,就是……”
费佳:“不够保险,先用一次试探敌人的思维模式。两次,最多了。前提情报足够的话,一次倒是没有问题。”
太宰:“如果对方试探三次的话。”
费佳:“一定是个足够冷静的人。”
太宰:“而且不笨。”
费佳:“很有经验。”
太宰:“他的委托人没有为他提供有用的情报,是个没用的废物,一时脑热下的委托。”
费佳:“他自己对这里不够了解,过于谨慎,可能是外来者,初来附近定居,寻找工作。”
太宰:“那就按这个方向寻找好了!费奥多尔君,我们来猜**的年龄怎么样?”
费佳:“很无聊的游戏。16-18岁。”
明流:“啊,你们很有默契诶。”
松平:我好像听懂了。
又好像没听懂。
他们这三个刚刚在聊什么来着?是聊暗杀吗?真的是在聊如何把他暗杀掉吗?当面吗?
他只想咆哮一句:这么严格的安保,两次就完美完成任务的话,是认真的吗——这别墅的安保可是花了他半辈子的心血啊——至少也要先从密探做起试探半年成为心腹才能——
不对,他为什么也要思考如何暗杀自己?
“你们对于**的猜测是认真的吗?”他还是忍不住问。
太宰笑眯眯的:“我们是在闲聊呀,松平先生不会信了吧?”
松平犹豫起来了。
“是认真的。”明流出现在费佳背后,从他桌上捞了一杯抹茶,将微凉的抹茶一口喝完。
刚刚吃了两只捏成雪兔的和果子,高甜的芸豆馅腻到他了。
“费佳不是会开玩笑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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