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一踏出大厅,一瞧着下人从面前经过,连忙叫住:“哎,站住。”
两家丁停下脚步,看向李管家。
“李管家有何吩咐?”
家丁们不禁开口问,李管家嘿嘿笑着,走近
两家丁一见李管家笑着的模样,反射条件地后退一步。
“我又不会吃了你们,后退作甚。”
见得那两人后退,李管家脸上笑容越发灿烂。kanδんu5.ζa
但瞧这笑容,家丁们越怕了。
就在他们以为自己是做错事惹恼李管家时,只见李管家从怀中掏出东西,塞到他们手上。
“这些,赏你们了。”
说罢,李管家转头往厨房去,留下那两家丁愣在原地。
家丁们看着手上的黄金,愣住。
今日李管家何止是有问题,简直大有问题。
给他们银两不止,给的还是黄金!
大厅内,李景宴看着燕喻高兴的模样,心里的烦恼旋即消了几分。
“喻儿这是遇上了什么事,这么开心?”
“莫非,是礼物一事?”
李景宴凤眸微眯,询问。
“就是礼物一事,这礼物可准备我一天了。”
燕喻眼弯成月牙儿形,开心道。
【李景宴见了礼物,一定会高兴的!】
【啊,怎还不到子时呢?】
看着外头的天色,燕喻心里既期待,又恨不得快些到子时。
这样,她才能让李景宴与月妃见一面,说上话。
就是不见到,他都很高兴啊。
毕竟他家小王妃用心给他布置的,他哪会不高兴。
“我很期待。”
李景宴说着,将剥好的葡萄递到燕喻面前,燕喻张嘴,直接吃下。
对于李景宴这投喂的动作,燕喻早习惯了。
“嗯?王爷身上有一股香味,嗯,有些像姑娘的胭脂味,还夹了些香水味。”
燕喻一凑,便闻着李景宴身上的味道。
这味道,她熟得很。
下午去柳巷时,她只是从那些姑娘身边绕过,便闻着这味了。
“所以,王爷是去了柳巷?”wΑp.kanshu伍.lα
黝黑的眼看着李景宴,李景宴一顿,想起那名被卫提着的姑娘。
大抵是与她站得近,染上了她身上的味。
怪他,听了陈伯明说的消息后便匆匆赶回来,忘了换身衣服。
这味道在身上,还真难闻。
“下午,去了一趟柳巷。”
李景宴咳咳两声,如实招待。
粗粝的手抓着燕喻那纤细的手,一把将燕喻拉到自己怀中,坐在自己大腿上,双手紧紧地环着燕喻,生怕燕喻嫌弃他又怕她跑了。
希望能蹭一蹭燕喻身上的味道,将身上这臭味给盖住。
他喜欢燕喻身上那淡淡的香味,每次一闻着,都觉安心。
“我找到认识老七生母的人,那人约了我在怡红快绿见面,去时恰好瞧见了个被逼迫的小姑娘,便顺手救下了,大抵是那时染了味儿。”
李景宴一字一字认真道。
夫妻之间,便不该有所隐瞒,也不该有所猜忌。
只有将事实说出来,才能得对方谅解。
燕喻顿住,她也没问这些,李景宴就这么坦白了。
她对李景宴放心得很,哪怕他去了青楼,她也不觉得李景宴会去找姑娘…
他的眼里早只有她了,又哪容得下其他人?
燕喻很自信,光是从李景宴看着她的眼神便能看出,李景宴有多喜欢她。
“若是喻儿不信,卫可作证,我是连碰都没碰过那姑娘一下,都是卫提着她。”
李景宴见燕喻久久不回,继续道,眼眸之中却布满担心,生怕燕喻会误会他与那些花心之人一个德行。
“我信。”
燕喻仰起头,毫不犹豫开口。
那黝黑的眼中映着李景宴那俊俏而惊讶的脸庞。
“我若不信王爷,那我还能信谁?”
燕喻莞尔,笑着,随后低头,将李景宴手上那颗剥好皮的葡萄吃掉。
甜,不管吃过几回,只要是李景宴递给她的葡萄,都比一般的葡萄还要甜。
李景宴眼泛柔光,温柔一笑。
“景王生母可有什么线索?”
燕喻询问。
“老七生母,在没入宫之时,在她们镇上,也是个家喻户晓之人。”
提及此,李景宴眼神锐利,严肃了几分。
他之前只查过生世,生世没任何问题,但她本人却有问题。
“绣妃家中父母世代为农,就是这么一个世代为农的普通农户里,出了个会蛊术之人。”
“若是无人教,又怎可能会蛊术?”
李景宴认真道。
燕喻挑眉,明了李景宴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入宫之前,绣妃便靠着这一手蛊术令镇上的人畏惧,能操控毒虫,又能炼蛊。”
“这般,让人避而远之。”
“但蛊术在众人眼中本就是邪术,若是传出去,何止是绣妃,可能连他们都的遭殃。”
“于是众人便替绣妃瞒着此事,闭口不提这事,替她掩盖,当然,绣妃并未用她那一手蛊术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
李景宴缓缓道,正因为这样,所以全镇的人才会替她隐瞒。
若是绣妃用她那蛊术害了人,纸便会兜不住火,那些人也不可能替她瞒大半辈子。
“后来,绣妃父母上山砍柴,被积雪压死,双双而亡,家中只剩她一人。”
“亲戚们不肯收,邻里亦不敢靠近,恰好撞上宫里头招宫女,那些人一合计,便将绣妃送入宫内,一来是想将这不祥的祸害给送走,二来…将人送入宫他们也能得些银。”
“入宫后的绣妃,便如外头说的那样。”
李景宴继续道。
千算万算,没算到绣妃本人竟这般厉害。
燕喻没再问下去,如外头说的那样,那便是宫女借着肚子里的龙种,一跃成妃。
“这般说来,下蛊之人有可能是景王本人?”
燕喻开口。
绣妃会蛊术,将蛊术传给自己病弱的儿子,想让她儿子借此保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若她猜的方向没错,那燕承身上的蛊、之前借用蛊灭口的,皆出自李景执之手。
“嗯。”
李景宴轻嗯一声。
“一位王爷会一手蛊术,若是叫人发现了,那距当皇帝不就更远了?”
燕喻不禁问。
李景执做那么多,往大了想是想当皇帝,这一手蛊术,加上那孱弱的身子,便注定他不能成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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