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顾崽居然……能说出这样欠揍的话。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们从原先喜极而泣的生离死别的重逢到现在充满战力地预要打响一场激烈的性一爱战争。
很显然,顾清河那双幽深的瞳孔看向言臻的眼神不是在开玩笑。
言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现在是在对方的地盘,还是顾清河的本家,门并没有上锁,她他妈的还是个病人才苏醒,才从鬼门关走一遭,就要和这个心理有阴暗面的爱人来一次激-情,她言臻被顾家人知道了还怎么做人?
虽然,事出有因,是她自己先咬伤顾清河的唇的。
但顾清河显然是陷入自我漩涡之中,她那光怪陆离的思维模式言臻已经不想去猜透了,总之得先稳住这个即将失控的场面才行。
“我错了,顾崽,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质问你的。”言臻咬牙切齿地睁大眼睛看着身上人,她的衣服已经被对方扯开到大敞前-襟。
顾清河用冰冷的薄唇淹没了言臻的话音,她那快要令她窒息的亲吻,让言臻只能缠-绵地发出一声声难抑的娇音。
她有点情难自禁地伸手抱住对方的肩膀,加深了那个吻,她的腿缓缓地不自觉地缠上了顾清河的腰。
这个人真的是个疯子,让自己居然也跟着这样慢慢深陷其中。
她心里的理智被顾清河一点点侵-蚀殆尽,她们不应该这样的,这可是在本家,她可要留下好印象才行……
“门,该死的,门!没锁……”言臻在胸前被淹没的快一感之下,仍然心里惦记着房门之外的事情,她真的太慌乱了,她的客房,随时都会有人会进来。
顾清河是故意的。
这个家伙!根本就是恶劣!
“你是我的。”顾清河终于回应了言臻的慌乱情绪。
她覆于她耳廓之上,说着内心之声。
言臻拼命扯住那可怜的底裤,听着顾清河这个该死性-感的嗓音,你们这些黑-帮的都这样不服就干人吗?一点道理都不讲?!
“我是你的,该死的,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言臻只好点头同意,像只炸毛的狮子般凶狠求饶着,希冀对方能网开一面。
顾清河眯着眼盯着对方那委屈巴巴敢怒不敢言的小表情,顿时有点小自责,但她仍是摆出了一副冷傲的表情,问着对方,“还有其他问题吗?”
言臻深吸一口气,她不能跟“精神病人”计较,顾弄溪说的没错,她的姐姐是个隐形精神病患者。
不气不气,气出病来又得吃流食了。
“没了。”言臻老老实实回答着,准确的来说,顾清河刚刚把自己虽然态度很强硬地想要那个,但是手段并不是很粗鲁,都是在照顾自己的感受,也没有弄疼自己,而该死的……竟然还把她搞一湿-了。
她当时竟然还有一瞬间的期待,内心的恶魔与天使在乱斗着。
没办法,她看着顾清河那张脸,光是听到声音便很有感觉,言臻此刻觉得很丢脸,她这是得多饥、渴。
顾清河听到言臻服软的答案,满意地将其抱坐了起来。
她眉眼含笑地看着言臻气红了的脸,亲昵地亲了一下对方的脸颊,手上也是非常体贴地将言臻身上的病号服好好扣好了,免得春-光乍-泄。
“你这是猫哭耗子!”言臻不为所动,瘪了瘪嘴,怎么办,她被顾清河吃的死死的。
“那你是小耗子?”顾清河困惑地皱了下眉,侧着脸近距离看着言臻已经开始发红的唇,伸手拨弄着言臻的长发,继续说着,“虽然我很想要你,但我知道现在不行。不像你,刚刚还忍不住在勾-引我。”
言臻像被踩到尾巴一般尖叫出声,她立马转过身,跨-坐在顾清河身上,杏眼圆瞪,“顾清河,你过分!我……我根本没有……”
“那刚刚谁环住……”
“你住口,你赶紧住口!”
言臻立马捂住顾清河那张吃人不吐骨头的小嘴,这个坏家伙真的是坏透了,果然,顾清河自从袒露身份之后,变得更加嚣张了。
言臻突然很想念前一秒的小泪人顾崽崽了。
“顾崽……”言臻念叨一声。
“嗯?”顾清河用轻微的鼻音回应她,而她的长发正在被顾清河编成了三股的小麻花辫。
言臻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的麻花辫,好吧,她真的爱死了她的心灵手巧心上人了。
“怎么了?言臻。”顾清河放下了手里的干活,疑惑地问着言臻。
管她是黑-帮大小姐,还是冷情外科医生,她都是她的顾崽,她都是她的唯一。
“我爱你。”言臻笑着表达着浓浓的爱意。
顾清河一愣,然后亲吻了言臻的小辫子,虔诚地回应道,“顾崽也爱你。”
“宝贝,你就不能换一句呢。”言臻笑着调侃对方又是这种可爱的表达方式。
“不要,这是顾崽专属的。”
作者有话要说:在你需要我的时刻,我会在你身旁守候着,因为我有这个实力。
当然,不服就干,或许也是天性使然。
——以上来自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黑-帮大小姐内心话。
第一百一十四章
就在两个人腻腻歪歪到快要将整座东院沉浸在甜蜜的蜂蜜海时。
言臻突然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既然自己已经苏醒了,然后顾崽的奶奶还有其他……嗯,有声望的家族长辈都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主动拜见一下。
以穿病号服的姿态?
不,这是第一次见顾清河那么多重要的家人,怎么能这般摸样瞅见的。
原本就因为住在顾清河本家的心就开始慌乱了些,现在得知了顾清河大家族最真实的身份与实力,言臻更是不敢懈怠。
她要比之前更加紧张了。
“顾崽,我觉得我紧张,真的很紧张。”言臻咬着唇,看向一旁的顾清河。
“不用紧张,大家都很随和的。”顾清河想着措辞,安抚言臻。
言臻不懂顾清河的“随和”二字到底是如何定义的,因为她对顾家人的第一印象基本是表面都挺严肃的。
即便是顾弄溪,若是只从外表上看,也是有点冷淡的。
顾清河的家族似乎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天生俊美却极度冷面,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我觉得我需要穿点自己的衣服。”言臻低头看着自己这一身素净的病号服,有点难以言喻。
她想到了谭恒,她的助理,幸好弄溪之前便告诉她谭恒状况良好,已经在医院里活蹦乱跳了。
不然,她真的是心里会一直揪着。
顾清河想了想,言臻一直是以美丽示众的,毕竟是贵为影后。当然,她的爱人更在乎她家人的感受,这一点,倒是让顾清河心里欣慰,虽然自己也通过威逼利诱手段让言臻接受了自己真实的身份。
“我这边暂时没有你的衣服,要不你穿我的?”顾清河给予了商量,想来若是她驱车回家给言臻拿衣服来来回回大概要三个小时。
言臻摇摇头,她怎么能穿顾崽的衣服呢,这不就是摆明了她俩亲密无间了嘛。
既然是见长辈,何况还是这个家族里最有威望最厉害的掌舵者——顾清河的奶奶。那肯定要严肃正规,若是被她们知道自己穿顾崽的衣裳,肯定心里会有点意见的。
不合规矩,不成体统。
言臻想了下,还是穿病号服吧。
没得选也算是正规衣服,只要衣着得体,不皱皱巴巴的便行。
何况,奶奶她们都知道自己的状况,应该对服装上也不会太介意。
“我就穿这身吧。”言臻低头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其实也还好。
顾清河点点头,她倒是没有任何意见,因为觉得言臻穿什么样的衣服都很好看,即使是这身普普通通的素净衣裳。
“顾崽,你要不跟我讲讲有什么要注意的,我怕我到时候说错话。”言臻一边对着镜子照着,一边整理头发,刚刚顾崽给自己编辫子,导致她头发又开始自然卷了。
顾清河蹲下身用热毛巾替言臻擦着手臂,她想了想自己的奶奶,她并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
“你就自然与她说话就好。”顾清河回答着言臻,然后拿过言臻手里的木梳轻轻替对方梳头发。
言臻透着雕花镜子看着身后那岁月静好的顾清河,突然感觉她们已经这样恩爱地相处了好多年,许多事都是很自然而然便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