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肉眼可见。
司皓的面容顷刻间变得极为的难看。
他望着秦墨那站立在朝堂之挺拔的身形,神色是一会青一会白。
今日的朝堂,原本是司皓为秦墨所设的瓮,但到了此刻,却俨然成为了他的耻辱。
“嗬嗬嗬……”
一声好似压紧了咽喉的话音自司皓所在之处响起。
司皓此刻俨然已经怒到了极致。
“大言不惭,若说秦牧在世,说出这等话语,朕或还忌惮三分!
你一个连北寒军军营且去过不超过三次的小儿,承袭父爵得来的肃北王爵位,
也敢说让二十万北寒军听命于你?
简直笑话!
朕让楚垚接掌北寒军,便是为了削除肃北王府在北寒军中的影响,你当这半年间,朕什么都没做吗?”
司皓说道,话语之中满是智珠在握,以及对于秦墨荒诞话语的轻蔑。
“是真是假?圣这几日,应该已经感觉到了才是。”
面对司皓的轻蔑话语,秦墨自始至终的漠视,意有所指。
“你什么意思?”
司皓眉头蹙起。
“这几日,北寒军中的情报,圣指派的北寒军楚统领,还若往常一般暗中奏报吗?”
秦墨眼中闪过一抹讥诮。
这话一落,司皓神色顿时变幻,脸色也是蓦然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本王再给圣看一件东西吧。”
秦墨自顾自的说道,继而下一刻直接伸手入怀,直接自怀中取出了那块可以调动北寒军的虎符。
黑金色的袖珍虎符,出现在秦墨手中,下一刻朝堂之瞬间哗然一片。
这虎符,铭文繁复,其铭刻有“北”字符文,一看便知真的不能再真。
只是这虎符,半年前被圣下旨自肃北王府收回,
又敕封了楚垚将军接掌北寒军,怎的如今却又落在秦墨的手中?
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再回想起先前秦墨所说的话语,这一刻,所有人望向秦墨的眼中,神色都微微变化。
“北寒军中奏报,楚垚通敌卖国,其部属多有勾连大炎皇朝之举;
事出从权,故本王下令,将楚垚及其麾下心腹一并诛杀,虎符收回,由本王代为掌管。”
“虎符当面,圣是否相信本王先前所言了?”
秦墨淡淡的话语在朝堂之响起。
简直如同一颗巨石从天而降,落在湖水之中,激起层层的浪花。
“本王现今掌管二十万北寒军,已然无暇入翰林院编撰典籍。
故而,这翰林院修撰的官职,圣还是另择贤臣吧。”
“啪——”
伴随着话音落定,一声轻响,象征着皇权的皇旨,
竟然就就这般直接自秦墨的左掌之中跌落,坠落在了地面之。
满堂静寂,雅雀无声。
这一刻所有朝臣只感觉自己此刻的脑内阵阵轰鸣。
众臣看看秦墨手中的虎符,又看看跌落在地的皇旨。
这肃北王是要天啊!
什么所谓的通敌卖国,勾连大炎皇朝?
楚垚将军乃是新皇的心腹嫡系,怎么可能做出如此自掘自己前途之事?!
无外乎是秦墨寻了个由头,安了个罪名,要了他们的命罢了!
只是,这秦墨居住在皇城,在皇室的眼皮底下,竟然还能让二十万北寒军如此死心塌地的效忠,
甚至陪着新皇、楚垚演了半年的戏,简直可怕!
若是无圣的咄咄相逼,是否如今还被蒙在鼓里?
如此心智,当真是个不及弱冠的少年吗?
这一刻,满殿朝臣望着前方那道紫袍身影之时,尽皆是感到没来由的一阵胆寒。
“嘭——喀嚓——”
“混账!1
数息后。
帝台之,一声炸响响彻朝堂。
秦墨如今的举动,可谓是彻底激怒了司皓。
其刚刚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司皓感受到了自己的颜面受到了莫大的侵犯,他所看重的皇权也被狠狠的践踏。
龙椅扶手这一刻都未能承受住司皓的愤怒,被震出了裂缝。
但司皓却浑然未觉,在帝台站立起身,一双泛着杀机的眸子恶狠狠的盯着秦墨,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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