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古灵阁,老朱将所有人都请到了一家小的酒馆中,包了一张长桌。
“我有一件事想请大家帮助。”
刚一坐下,老朱就直接开腔。
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老朱就自己继续说道:“我要组建一个实验室来进行科学和巫术的研究。”
“什么是实验室?”韦斯莱先生感兴趣的问,他对所有麻瓜的事情都非常有兴趣。
“实验室就是一个作研究和实验的地方。”老朱笑着解释。
格兰杰夫妇有些激动,很明显他们明白一位世界闻名的顶尖科学家组建的实验室到底是什么概念,但是韦斯莱一家显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如果你地方一个地方,也许我可以将车库倒出来,没必要这么郑重,孩子。”韦斯莱夫人忙道,她早就厌烦了韦斯莱先生在车库搞的那些东西,能找个机会把那些违禁的东西都扔掉真是再好不过了。
“不,夫人,我想您还没明白我的意思。”老朱有些无奈,也许他在麻瓜世界已经是一个家喻户晓得人物,但是在巫师世界,他还只是一个小孩子。
老朱抬手制止的其他人的七嘴八舌,仔细的斟酌了一下词语才说道:“巫师世界最伟大的巫师是梅林,而在麻瓜世界,最伟大的科学家则是爱因斯坦(仁者见仁)。”
老朱顿了一下,让韦斯莱一家有一些思考的时间:“而我,在麻瓜世界则被称为仅此与爱因斯坦的人,是这样么,格兰杰先生。”
“对对,报纸上都称你为新时代的普罗米修斯,你为开启了新时代的大门。”格兰杰先生有些激动,语速有些快。
“就像巫师世界的邓布利多教授。”老朱又举了一个例子。
“哦!!我的天!!!”
一阵惊呼和抽气声,看来这回他们都听明白了。
“在你们心中,魔法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他来源于哪里?我们为什么能使用它?他和科技都低有什么不同?”老朱快速的抛出一大堆问题,同时开启了说服和唬骗等技能。
“我相信,魔法和科技一样都是对世间规则的一种运用方式,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分别,而我想要去研究他们,也许有人会说这很荒谬,但是任何伟大的事物不都是荒谬的事开始的么。”开了外挂的老朱很亢奋,语速极快而且好不停歇:“尼克·梅勒之前谁相信魔法石能被创造?爱因斯坦之前谁能相信一颗小小的炸弹就能够摧毁一座城市?这个世界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我们现在的生活和五十年前截然不同,五十年前的生活和数百年前又大有不同,我想要创造这种不同,所以我需要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他们一定要年轻,这样才能不受现有框架的束缚,更重要的是他们要有才华,这才是最重要的。”
老朱两只眼睛扫过众人,一股威严的气势勃然而发,被他视线扫过的人,就像被蛰了一样,再也没有人能把他当做一个小孩子来对待了。
叮!说服成功!
叮!唬骗成功,唬骗+1。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
老朱点了韦斯莱双胞胎、赫敏的名字,当然还捎上了哈利和罗恩。
并且老朱还请了韦斯莱先生担当实验室的法律顾问,毕竟老朱以后要做的东西肯定绕不过魔法部,有一个内应,特别是可以制定法律的内应①,好处是不用说的。
(①韦斯莱夫人因飞车的事跟韦斯莱先生争吵时说过:“亚瑟·韦斯莱,你写法律的时候故意留了一个漏洞!”,能看出韦斯莱先生在魔法部还是有一定地位的,毕竟能被邓布利多派到魔法部作眼线的人怎么会简单。)
当然,老朱并不是无偿的请人作义务工,老朱是要支付薪水的,孩子们没人每年1000金加隆,韦斯莱先生每年10万金加隆,格兰杰先生每年10万英镑。
虽然老朱现在拿不出这笔钱,但是没人怀疑老朱的财力。
老朱也没让他们失望,拽着一群人再次进入古灵阁,用腕表中的金矿石垒了一座小山,吓得古灵阁的妖精们差点在营业时间关了大门。
当他们离开古灵阁的时候,所有人都志得意满,罗恩大概从没这么痛快过,手一直插在兜里,他兜里第一次踹了金加隆,虽然只有一个,其他的都被韦斯莱夫人收起来了。
韦斯莱夫人摸着乔治的头发嘤嘤哭泣,乔治不得不弯着腰好让韦斯莱夫人不用那么费劲,还得听韦斯莱夫人的哭诉:“我就知道你们一直低估了自己的能力,我早就知道,55555……”
“妈妈,我是弗雷德。”乔治狡辩道,他的鼻子有些红。
“闭嘴,我知道你是谁,我是你妈妈,你是我生的,弗雷德你也过来。”即使是在哭泣,韦斯莱夫人的威严依旧不减。
弗雷德不得不也跟着过去弯腰,并不停用白眼丢乔治。
哈利和赫敏一直在听罗恩说自己一会要买什么什么,也不说话,就是笑,他们后面还跟着小尾巴金妮,金妮显得比较正常,韦斯莱夫人答应给她买条新裙子,只不过她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哈利身上,虽然哈利没注意到她。
韦斯莱先生和格兰杰先生大声交谈,虽然很兴奋,但是却没有失态。
格兰杰夫人话很少,只是静静的陪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儿,看起来很有修养,知性范十足,如果身材再好一些那就是老朱的好球区了,可惜是朋友的老妈。
众人中唯一不太高兴的大概就是珀西了,因为他什么都没拿到,而且他一直显得很矜持。
一行人就这么笑笑闹闹来到了丽痕书店,为孩子们买书,这是今天的主要目的。
然后老朱就看见了那个骚包的吉罗德·洛哈特。
“不要挤,女士们……”
他那骚包的声音离的老远老朱就能听见,这让他十分厌烦。
老朱是个**的人,**的人最恨骚包,因为能够骚包是**们的终极理想,骚包们做了**们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