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狂咳嗽了一声,正‘色’道:“师邪前辈话说的很坚决,足见掌教以及五脉‘门’主都认同这个规则,抱怨于事无补,相反,传出去只会让你减分。而且,真要说句实在话,这次的规则虽然的确是有些不够公平,可是这种不公平也与大多数人无关,顶多是对实力排在前十的人有些影响。除了仇师兄必然拿下一个名额,其余四个名额,按照以往的规则的话,从第二到第十,大家机会都差不多,一个小小的意外或者失误,就会使得名次发生变化。可以往规则更强调实力,前十以外的人,几乎是没有任何机会可言的。这次的规则,却反倒给了很多人机会,至少,第一轮胜出的机会就变得微妙起来。还是那句话,除了仇魂师兄绝对无人可挡之外,其他人,就不能单纯的依靠自身的实力突围而出了。说句不客气点儿的话,你们在以往的规则之下,就是炮灰的存在,充其量让你们分到一个好点儿的组,勉强进入三十二人名单。等到进入第二轮的比试,那就完全是以实力说话了,你们除非运气逆天,否则基本上都很难有机会连胜三场。许半生受益于这次的规则。难道你们就没受益?我们这群人,说的好听点儿是外‘门’弟子,说的难听点儿就是还没入‘门’,没进内‘门’的,连师‘门’名册都进不了,在这儿埋怨规则有什么意义?有这工夫,你们不如多在第一轮的比试上动动脑筋。每个组三个人,合作好了。机会还是很大的。而第二轮的比试,更加考验你们的人缘,有人甘心情愿为你们放水,你们完全有机会连胜两场进入胜者组。多琢磨琢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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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满意也好,还是不满意也罢,选拔终归是开始了。复制网址访问%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更新好快。
仇魂不傻,他当然看得出来这次选拔的规则对许半生极为有利,可是由于这次带队行走的两名筑基当中,有一个是虎同方,上次的事情,已经让仇魂知道虎同方看他很不顺眼,这次他当然不会表现出任何异常之处。甚至于那些溜须拍马之辈说内‘门’有意偏袒许半生的时候,仇魂都没有发表意见。
他只是扫了一眼刀狂,虽然从未就此事与刀狂‘交’流过,但是他知道,如果这帮人里还有一个能‘摸’着他的思路的,那就只能是刀狂了。
刀狂咳嗽了一声,正‘色’道:“师邪前辈话说的很坚决,足见掌教以及五脉‘门’主都认同这个规则,抱怨于事无补,相反,传出去只会让你减分。而且,真要说句实在话,这次的规则虽然的确是有些不够公平,可是这种不公平也与大多数人无关,顶多是对实力排在前十的人有些影响。除了仇师兄必然拿下一个名额,其余四个名额,按照以往的规则的话,从第二到第十,大家机会都差不多,一个小小的意外或者失误,就会使得名次发生变化。可以往规则更强调实力,前十以外的人,几乎是没有任何机会可言的。这次的规则,却反倒给了很多人机会,至少,第一轮胜出的机会就变得微妙起来。还是那句话,除了仇魂师兄绝对无人可挡之外,其他人,就不能单纯的依靠自身的实力突围而出了。说句不客气点儿的话,你们在以往的规则之下,就是炮灰的存在,充其量让你们分到一个好点儿的组,勉强进入三十二人名单。等到进入第二轮的比试,那就完全是以实力说话了,你们除非运气逆天,否则基本上都很难有机会连胜三场。许半生受益于这次的规则。难道你们就没受益?我们这群人,说的好听点儿是外‘门’弟子,说的难听点儿就是还没入‘门’,没进内‘门’的,连师‘门’名册都进不了,在这儿埋怨规则有什么意义?有这工夫,你们不如多在第一轮的比试上动动脑筋。每个组三个人,合作好了。机会还是很大的。而第二轮的比试,更加考验你们的人缘,有人甘心情愿为你们放水,你们完全有机会连胜两场进入胜者组。多琢磨琢磨吧。”
听完刀狂这番话,大家伙儿不由面面相觑,似乎觉得刀狂这话怎么有点儿向着许半生的意思,于是一个个都望向仇魂。
仇魂也是略感诧异的看了刀狂一眼,心道习惯了这家伙永远一副溜须拍马的模样,倒是没想到他看事情看的还‘挺’透彻的。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仇魂嘴上虽然不说这次规则的事情。可心里却也觉得内‘门’这次真是够照顾许半生的。‘抽’签这种事,看起来很公平,可若是想动手脚,太容易了。别说安排泛东流和牛凳都与许半生同组,就算是只安排其中一个,或者内‘门’再授意某个实力足够的弟子,许半生脱围而出实在太简单。
不过听到刀狂这么一番话。仇魂倒是意识到自己是因为对许半生的仇恨而‘蒙’蔽了双眼,其实这里边的关系并不难分析,如果自己能够平心静气,也是绝对能看出这一点的。
刀狂当然还是悄无声息的拍了一记马屁,说仇魂实力第一必然入围,可真要是仇魂在第一轮‘抽’到的组里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而其他人又都明确将目标放在他身上,先联手干掉他然后再考虑三人名额的事情,他也不可能真的以寡敌众。八个组,每个组好几十号人呢,他仇魂再如何强大,也总不可能同时应付的了十个以上的人。
从第二轮开始,虽然依旧有很多可供‘操’控的成分在内。可如果实力真的超群,想要过关也是没有人可以阻挡的。问题就在于第一轮,仇魂突然意识到自己还真是有可能被淘汰,表情不禁严峻起来,尤其是他深知虎同方对其很反感的情况下。
不过好在还有钱吉。
钱吉与那位看上仇魂的金丹真人出自同一脉,都是‘阴’神‘门’下,这是其一。其二便是前几日仇魂在钱吉的道场上突破,这必然会让钱吉对他的印象大好,毕竟,这是对双方都有益的事情,并且,传出去,对钱吉的声名也有帮助。
应该不会被动手脚吧,否则,真要面对整个组里一个自己人都没有,而那些弟子又同仇敌忾一定要将他这个外‘门’第一人拉下马,这还真是日了鬼了。
他突然意识到,刀狂这番话看似是说给那些溜须拍马之辈听的,而实际上,又何尝没有故意说给自己听的意思?
以刀狂现在和仇魂那还未完全修复的关系来说,他当然不敢直接提醒仇魂什么,借用这种方式实在算是很高明的举动。
仇魂深深的看了刀狂一眼,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嗯,你这次不错,想的很周全,我差点儿大意了。”
刀狂心里一喜,他知道仇魂这是听懂了他隐晦的提醒,‘激’动的使劲儿点点头,意思是让看他以后的表现。
‘抽’签开始。
在明眼人眼里,许半生的‘抽’签过程就像是过家家,这些自认为读懂了规则的人,都觉得许半生的签早就安排好了,至少也会跟泛东流或者牛凳其中一人同组,否则,以他的实力,就算再怎么天才,他也没可能从‘混’战之中存活下来。
‘抽’签的过程是按照修为高低来进行的,炼气九重天的先‘抽’,然后是炼气八重天,若是在同一个境界之内,便按照入‘门’早晚来安排顺序。
这样,许半生就几乎缀在了尾巴上,三百多人都‘抽’完了才轮到他。
在许半生‘抽’签之前,泛东流和牛凳早就‘抽’过了,不出意外的,他们二人‘抽’在了同一组,都是第六组。这也就意味着,哪怕遇到强大的对手,他们二人也必将占据第六组的两个名额。而有些弟子却知道,第六组的名额已经定下了,那就是泛东流、牛凳,再加上许半生。在他们看来。许半生必将‘抽’进第六组。
泛东流和牛凳也是这么想的,他们‘抽’完自己的签之后相视一笑,然后走到许半生身边,笑着说:“只要你‘抽’到的是第六组,咱们仨就并肩出线了,谁也挡不住。”
许半生却只是笑了笑,他觉得这两人想的有些太美好了。他总觉得这个规则没那么简单,内‘门’的思考也没那么简单。真要是特意为了某个别弟子设立这样一个规则,那还不如直接宣布这个弟子潜力巨大直接占据一个名额,其他人就去争剩下那四个名额好了。
轮到许半生的时候,他走了上去,在已经剩下不多的竹简中很随意的拿出了一个。
将竹简‘交’到即时宣告签号的内‘门’弟子手中,那弟子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宣布:“许半生,第七组!”
然后,有人负责将许半生的名字填写在第七组之下。
这一下。所有人都震惊了,尤其是那些早早的就认定内‘门’这次修改选拔规则也是跟许半生有关的弟子,上一次为了许半生,内‘门’甚至不惜修改‘门’规,这一次又改了选拔规则,这些弟子都觉得许半生肯定在内‘门’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仇魂和刀狂也愣住了。
泛东流和牛凳自不需言。
这是什么意思?许半生怎会没跟泛东流和牛凳一组?是那个宣读签号的弟子‘弄’错了,还是内‘门’有人不惜得罪掌教杨高宇。也要整一整许半生?他得罪了谁么?
别说是这些外‘门’弟子了,就算是内‘门’的许多弟子,也都觉得意外不已。当杨高宇将规则公布出来的时候,他们比外‘门’弟子看的更真切。不过他们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公,设身处地的去想,一个已经很接近道体的弟子。虽然目前修为低下,可那是因为他才只有十六岁,假以时日,外‘门’这帮人又有谁能望其项背?
而一直对许半生有所看法的千宁和权元白,自然是明确表示反对的,却因为两名化神真尊的干涉,不得不支持杨高宇的决定。这件事。在内‘门’也并非什么秘密,大家更是认定杨高宇这次是无论如何也要把许半生送进这五人的名单之中。
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许半生在第七组?难道他在外‘门’之中另有‘交’好之人?可是,许半生这段时间的一举一动都在大家伙儿的注目之下,他除了跟内‘门’的封于兴接触的多一些之外,整个外‘门’,真正跟许半生接触过的,也唯有泛东流和牛凳了。
以许半生的实力,当然不可能从这五六十人的‘混’战之中胜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家惊疑难定,甚至排在许半生后边‘抽’签的那名弟子都忘记了上前‘抽’签。
宣读签号的弟子很不耐烦的喊道:“下一个!怎么?接下去没有人想参加选拔了吧?再不来,我就收了啊!”
那名排在许半生之后的弟子,闻言赶忙跑了上去,拿起一根竹简。
而许半生,却是面带微笑,回到了泛东流和牛凳身边。
二人几乎同时以一种难以置信却又遗憾万分的口‘吻’对许半生说道:“你看清楚了么?真的不是那个前辈在整你吧?”这个“那个前辈”。指的是那位宣读签号的人。
许半生摇摇头,道:“就是第七组啊。”仿佛理所当然。
泛东流一皱眉,又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不可能跟我们‘抽’到同一个组?”
“不能说早就知道,只是有这种预感。”
“可是难道内‘门’不希望你去参加历练?”
“若是连眼前这一关都过不了,这历练不去也罢。”许半生淡淡的,却又仿佛气吞山河,自信加身,仿佛他的实力本就足以笑傲外‘门’一般。
而与此同时,在后山的一间丹房之中,一名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也正轻捻颌下长须,平静的说道:“若是连眼前这一关都过不了,这历练不去也罢。”
和许半生的话,竟然如此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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