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怀想了想刘默然说的话,还挺对,能留给自己印象深刻的确实不是照片,而是瞬间感应。
她没有点头表示赞许,而是收起了手机,也就是不拍照了得意思。
宁怀怀名副其实的工作狂,也很少出来观光游玩。看着雄伟的建筑和别样的雕塑,还是觉得来的挺值的。
她跟刘默然一前一后的走着,穿过人群,穿过建筑,有时聊几句,有时沉默。
“累吗?”刘默然问宁怀怀。
“还行,你呢?要不歇一会儿。”宁怀怀非常客气地说。
可能是两人对艺术的聊天投怀,导致现在说话非常客气,跟之前比起来要温和的多。
“来,坐这吧!”刘默然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让宁怀怀坐在那。
宁怀怀看了看,皱起眉头,实在不想坐下,有灰尘,“你坐吧,我站一会儿就行。”
“怎么?嫌脏啊?来,坐这。”刘默然抬眸看向宁怀怀,起身让了自己的座位,自己坐在旁边的那里,“已经被我屁股擦干净了,这下能坐了吧?”
“能,嘿嘿,谢谢。”
“看你那啥样吧。”刘默然看着她笑的那么开心,觉得蛮可爱的。
“你才傻呢!”宁怀怀恶狠狠地说,一个堂堂出名的设计师,被别人骂傻,肯定不同意。
“好了,不跟你说废话,你看那几个人多傻,拍的造型真土。”刘默然眼看前面五米的地方。
宁怀怀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有个中年妇女拿着丝巾,还是红色的,还是华人,真是挺傻,“这个我不跟你犟。”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便起身走了。
“我们回酒店还是继续逛?”问话的是刘默然。
他现在已经开始征求宁怀怀的意见了,他可是个总裁,怎么能征求员工的意见。发生这样的事儿,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刘默然在乎宁怀怀。
“我还想继续逛逛,好不容易来的是吧!像你说的,下次再想来不是还要花飞机票钱。”宁怀怀说完,动了动嘴巴。
“好,走。”
刘默然带着宁怀怀又去了下个国际景点,人还是那么多,叽叽喳喳的像一群小鸟。
“今天天气真好。”宁怀怀抬头看了一眼蓝色天空,又看了一眼刘默然。
“是啊,这么好的天,确实该出来逛逛。”
两人竟说些别人眼里根本不在乎的话,说些没有意义的话。如果男女在一起,说些不是跟工作有关,就是跟生活有关的话,这男女的关系就是普通人之间的关系。
如果两人的谈话内
容并没实际意义,说明两人的关系才不一般。
逛了几个小时后,宁怀怀感觉脚底发酸,甚至有点疼,看着刘默然,一脸酸楚地说:“回去吧,走的脚疼。”
两人便回了酒店。
进了酒店的房间,刘默然赶忙把鞋脱下来,急匆匆的占领沙发,躺在沙发上,跟个孩子似的,根本没在乎旁边有个美女。
宁怀怀看见他大大咧咧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感觉刘默然已经把自己看成亲近的人,所以才不会顾及形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如果没有把自己看成亲近的人,肯定不会这么随意的,想干嘛就干嘛,最关键的是两人上下级的关系,怎么能够交谈自如呢。
宁怀怀走了一身汗,想洗个澡,又担心刘默然先去洗,便转头看向他说:“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
“你先,我歇一会儿再洗。”刘默然打开经济新闻,看着手机屏幕说。
等宁怀怀进了浴室,发出哗啦啦的流水声,他不经意看向浴室,也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体,那种感觉非常撩人。
刘默然可没有宁怀怀那么纯真,他看见后,不但没有转过身,反而看的更仔细了。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浴室,都没挪动眼神。
不出一分钟,刘默然就受不了,有了男人特有的反应。
“我是不是该找个女人结束自己的处子之身?”刘默然在心里嘀咕。
偶尔他还挺好奇那个东西的,觉得挺神秘,但也只是偶尔,大多数情况他并没有往那方面想,因为每天都想着工作,并没有那么多闲心想那些事。
可是现在的画面,快要他的命,刘默然不喜欢控制自己,不喜欢让自己难受。
忽然有个冲动,那就是要不要出去找个外国妞,让自己爽一次。那颗初心,纠结着,跳动着。
当然不是像平常那么跳动着,而是跳的非常快,好像要蹦出来一样。对于一个集团总裁,能有如此激动的表现,还挺少见的。
宁怀怀在浴室里正洗的欢乐,忽然想到她看见刘默然赤身裸体的画面,赶紧将身子挪到了另一个方向。
“哎呀,我怎么这么笨,这么不小心,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宁怀怀自责起来。
这边的刘默然看不见了身体,有点惋惜,但同时也庆幸,因为再看个几分钟,就彻底控制不住,想出去找美女了。
对于他这种身份的人,第一次居然让个陌生人给那个的话,绝对少见。
贴在刘默然身上的人也不少,刘氏集团的很多女员工,都把他看作结婚配偶,别提他平时在公司
多拽了,几乎是横着走路。
可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些女孩中,没有他喜欢的类型。
宁怀怀洗完,直接穿上了自己的干净衣服,并没有像刘默然一样,穿个浴袍就出来了。
刘默然背对着宁怀怀,听见脚步声,知道她刚洗完澡出来,浑身发痒,又想看她刚洗完澡的样子,又不敢转过身看,纠结的不行。
“宁怀怀,你用的什么洗发水?这么香呢。”刘默然自然的问这句话,当然也转身看向她。
这才发现宁怀怀并没有穿睡袍,而且头发也吹干,根本不撩人,唯一让刘默然觉得心动的地方是她红扑扑的脸。。
“我自己买的,你要用?”宁怀怀看着他,淡淡地说。
“嗯,一会儿借我,真好闻。。”刘默然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平静的表情说着。
自从跟宁怀怀在一起,他就学会了对女人撒谎。以前根本不需要跟女孩撒谎,任何事情都么有撒谎的必要性。
宁怀怀直接进了卧室,将房门关上,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拿起手机给谢堂峰拨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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