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介绍:“男主,这是俪奴,宫里的管事。”
韦扶风点头,俪奴女礼,恭敬道:“俪奴拜见郡王。”
韦扶风轻嗯,莫名有种似曾相识,转而内心哑然失笑,美人见的多了,难免审美重合。
韦扶风非属初哥,成就一方诸侯,心思日渐深沉稳重,一眼惊艳,仅仅心湖涟漪一下。
案后的白荷,提笔偷眼关注,一双秀眸盯着俪奴,芳心紧张生恼,气恼俪奴跑来勾引。
这一次,难得与老爷相处的机会,讨厌被破坏。
韦扶风轻嗯之后,继续晃悠逗弄儿子亲近。
韦文竹找不到娘亲,掉过头看着韦扶风,好奇的模样甚是可爱,推脸的小手变成抓抓。
韦扶风心悦,笑语:“文竹,喊爹爹。”
“爹爹。”文竹顺应呼唤。
韦扶风开心笑了,不想小家伙头一转,手臂指向外面,喊叫:“出去,外面。”
韦扶风依然开心笑着,随意吩咐:“俪奴,备汤桶。”
俪奴恭敬回应,转身离去,妖娆摆臀的背影美好,风骚,美韵天成。
韦扶风斜眼瞄一下,赏心悦目,雄性反应本能的蠢蠢欲动。
韦扶风笑语:“文丹文玉健康可爱,雨儿当成宝贝的爱护。”
牡丹慈母心温暖,柔声道:“小主人们健康就好。”
韦扶风跟随牡丹去往后宫,白荷抱走韦文竹,继续值守金銮殿。
行走中,牡丹介绍景观,皇宫布局,宫中的执事运转。
韦扶风点头,偶尔询问,直至被一名女兵官迎接,引入一座迎春阁。
迎春阁内,布局类同汉家的厅堂,有二进门户通里。
阁内摆着一只汤桶,俪奴妖娆亭亭玉立一旁,见到韦扶风和牡丹进来,玉手叠腹弯腰行礼。
牡丹服侍韦扶风解甲,俪奴规矩的一旁观望。
韦扶风赤裸裸坐入汤桶,舒服的闭上眼睛,一路上走的颇为辛苦,基本就是深入敌国的警惕戒备状态。
牡丹为韦扶风梳理头发,若是令狐婉儿在场,她没有资格做这件事情。
韦扶风泡澡舒服,不愿说话,阁内静谧,却是温馨润无声。
洗浴之后,韦扶风周身通泰,神清气爽,随意穿了蛮族式样的干净布衣。
汤桶撤去,俪奴端茶袅袅送上,茶香配上美艳,别有一番魅力情趣。
韦扶风没有接过茶碗,看了牡丹一眼,牡丹领会的近前拿过茶碗,回手品饮。
韦扶风的右手伸出,抓扯了俪奴过来坐在腿上,右臂搂抱享受美人的软玉温香。
俪奴娇媚细语:“郡王,俪奴未得主人吩咐,不敢随意侍奉,莫要为难了奴。”
韦扶风微笑,身心雄风昂起。
牡丹浅笑捧送茶碗,韦扶风左手接过茶碗品饮。
俪奴起身袅袅走去,止步的抬起玉手击掌,啪的一声轻响,韦扶风一惊警惕望去。
咚咚咚!外面响起鼓声。
俪奴一条玉臂缓缓高起,玉指摆成鸟头,随着外面鼓点轻轻点啄,秀首仰望,美好身子半蹲弯曲,凸显细腰圆臀美韵。
忽而一条白玉小腿踢起,曲线玲珑的身子摇曳,忽而玉足碎步跳行,仿佛一只美丽鸟儿欢快雀跃。
韦扶风捧着茶碗愣怔,下意识被优美舞姿吸引。
俪奴驻足,手臂舒展变动,秀首左顾右盼,纱裙内的圆臀左摆右摆,浑圆妖娆,宛如美丽的鸟儿翘动尾羽,欢悦嬉戏。
忽而,长身挺起丰满胸部,两条玉臂优美的落下后展,宛如鸟儿双翅,玉足碎步跳行,忽而止步曲腿弯腰,一张精致美靥俯视顾盼,忽而抬起望向韦扶风,嫣然一笑,百媚生。
韦扶风微笑点头,眼见妖娆美人优雅起身,圆臀款摆的走去外面,回身含笑关上了阁门。
韦扶风低头喝茶,然后放置一旁,站起身,伸手搂抱过牡丹,笑语:“妖精,该你舞动啦。”
牡丹笑靥如花,玉拳轻打一下,仰起美靥,翘脚主动献吻。
闺房之乐,鱼水之欢,酣畅淋漓之后搂抱美姬说话。
牡丹说了令狐婉儿的去向,还说了令狐婉儿的诸多辛苦,明显关系相处和睦。
韦扶风没有怪罪令狐婉儿远走,她关心儿子的封地,人之常情。
次日一早,韦扶风晨练,牡丹,白荷,俪奴伫立的看着韦扶风习武。
晨练结束,牡丹和白荷走过去,取出手帕服侍韦扶风擦汗除尘。
韦扶风微笑由之,已然习惯。
俪奴适时的走近,恭谨轻语:“郡王,南诏皇帝遭到郑买嗣刺杀,唐军兵临鄯阐府,南诏皇后开城投降,南诏皇帝后宫拘押在这里。”
韦扶风点头道:“我知晓了。”
俪奴轻语:“奴蒙郡君大人收纳,成为后宫管事,郡君大人说过,南诏皇后出身南诏贵族段氏,有心郡王联姻段氏。”
韦扶风温和道:“婉儿回来再说。”
俪奴点头,又轻语:“还有一位南诏公主,郡君大人说过献给郡王收纳,或能缓和南诏土著的敌视。”
韦扶风意外,记得令狐婉儿的禀事书信,没有提及南诏公主,只有和亲的安化公主。
韦扶风若有所思,俪奴又问道:“郡王要不要见一下南诏公主?”
韦扶风随口回答:“婉儿回来再说。”
俪奴点头,后退回去原地亭亭玉立。
早膳,牡丹抱来了韦文竹一起,韦扶风摆手让都坐下。
俪奴迟疑,牡丹摆手示意听从,俪奴入座,三女先行吃过所有食物,韦扶风方才开始吃食。
饭后,韦文竹闹着出去,牡丹只好抱着韦文竹离开。
白荷请示快马通知令狐婉儿,韦扶风说没有必要,一旦得知必然急切回归,不利于途中避险。
俪奴和白荷收拾桌子,完毕,白荷离开去往金銮殿值守。
俪奴接过奴婢送来的茶水,倒了一碗吹拂品饮,片刻后捧给韦扶风。
韦扶风接过茶碗品味,微笑问道:“俪奴,你跳的可是孔雀舞?”
“郡王却是知道,孔雀舞盛行南方的黑齿部落(傣族)。”俪奴含笑回答。
韦扶风微笑道:“入主这里,风俗自然要多一些的了解,有句话入乡随俗。”
“郡王的话,几分不妥,郡王是主,不是客人。”俪奴含笑轻语。
韦扶风微笑道:“一味的强霸统治,非属长久之计,入乡随俗才能渐趋和睦,相融,我入主洱海,洱海本地人影响我,我也影响本地人,十几年之后,洱海才能真正成为我的基业。”
俪奴点头,轻语:“郡王,奴非是生于洱海,是被贩卖来的汉家女,成为王宫女奴,故此主人收纳俪奴,信任俪奴管事。”
韦扶风点头,说道:“你的口音,有些荆州地方。”
“奴的故乡是荆州,战乱被迫随同亲人去往巴蜀,途中为了都能活下去,奴的夫家卖了奴,只是奴万万想不到,会被贩卖来了洱海,远离故乡。”俪奴黯然回答。
韦扶风点头,没有多问,俪奴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他对俪奴颇有好感。
俪奴表现的知进退,守规矩,妖娆美艳,舞蹈动人。
韦扶风也清楚,俪奴的自介,主要是自证不会做出刺杀暗害之事,次之是博取同情,获得他的怜爱好感,可以说,俪奴善解人意。
韦扶风喝口茶,耳听俪奴温柔轻语:“郡君大人说过,假如郡王接纳南诏公主,奴成为南诏公主陪嫁。”
韦扶风点头,若有所思,忽而随手放置茶碗,起身轻语:“出去走走。”
走出迎春阁,韦扶风在后宫散步,俪奴跟随,走着走着。开始沿着碧波莲池的水畔行走。
韦扶风欣赏着碧波莲池,心里想着统治之事。
散步良久,韦扶风忽而轻语:“这里四季如春,好所在。”
俪奴轻语:“郡王,洱海美丽,四季如春,苍山可以观雪,洱海可以泛舟,山野可以赏花,花海极美。”
“你喜欢这里?”韦扶风温和询问。
俪奴温柔回答:“郡王,奴习惯了这里。”
韦扶风点头,伸出右臂搂过俪奴,俪奴小鸟依人的贴偎。
“公主是南诏皇后所出?”韦扶风温和问道。
俪奴犹豫一下,细语:“奴所出,奴是南诏皇后的陪嫁女奴,公主属于皇后。”
韦扶风不语,静默数息,俪奴小声呼唤:“郡王。”
韦扶风右手拍拍美人腰肢,温和道:“没事,南诏公主多大?”
“九岁,洱海这里,十一二出嫁的常见。”俪奴温柔回答,语气流露愉悦情绪。
韦扶风意外,九岁?信都公主李玉彤,也是九岁赐婚嫁给了他。
韦扶风忽而想起什么,说道:“婉儿的书信里,南诏皇帝无能,皇后还是完璧。”
俪奴低语:“奴的主人说,玉奴是南诏公主,奴当年贩卖中,经历过十几个富贵买主试货,故不知公主生父。”
韦扶风望着莲池点头,俪奴低语:“奴陪嫁到皇宫至今,没有服侍过男人。”
韦扶风扭头,微笑道:“我听说贵族有试婚的习俗,当年的南诏皇后,没送你试婚南诏皇帝吗?”
“谁敢试婚皇帝?”俪奴下意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