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才点点头道:“丫头,让你上官伯伯出来,我有事和他商量。”
王倩连忙道:“好的,朱伯伯。”
王倩连忙道:“上官伯伯,朱伯伯叫您。”
正在配药的上官宁静一听朱文才叫自己,连忙放下手中的药材笑道:“王倩,你朱伯伯在哪?”
王倩道:“就在外面。”
上官宁静连忙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垂头丧气的朱文才。
朱文才的表情让上官宁静感到好笑。
上官宁静奇怪的看着“朱老哥,怎么了?”
朱文才神情凝重的看着上官浩云道:“遇到了一个我看不了的病人。”
上官宁静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这个世上,如果朱文才看不了的病,几乎没有人能看的了得。
上官宁静道:“什么样的病人?”
朱文才道:“一个就要死亡的流浪汉,我先用水针吊住了他的一口气,但我在他体内却没有发现什么病症,唉,我老了。”
朱文才说完这句话,脸色变得很难看。
上官宁静笑道:“朱老哥,就是我师父孙金针,他在行医的生涯中,照样有看不了的病,何况我们?学无止境,朱老哥,你又钻入死胡同了。”
上官宁静笑着看着朱文才道。
朱文才惊奇的看着上官宁静道:“你师父孙金针也有看不了的病?这怎么可能?”
上官宁静笑道:“我师父孙金针不光有看不了的病,还治死过人,朱老哥,你对自己要求太完美了,说说这人的脉象?”
朱文才一听上官宁静说他师傅孙金针还治死过人,不由的吓了一跳,看着上官宁静道:“你……师父,孙金针治死过人?这是真的?孙金针老人在我心中,可是位神人。”
上官宁静道:“千百年来,咱z国的中医都是在不断的探索中发展,没有失败,哪里来的成功?神农尝百草,他老人家最后把自己给医死了,才有了以后的中医,何况是我们?”
朱文才一听上官宁静这样说,顿时从牛角尖里退了出来,本来极其沮丧的心情,刹那间变得开阔起来。
朱文才看着上官宁静道:“这人的脉象极乱,就像所有的病都在他身上发作一般,但当你仔细的查看的时候,却又查不出来。”
上官宁静一听,眉头皱了起来。自己由于由过去的誓言,不能亲自把脉。
他看着自己的妻子秦墨瑶道:“墨瑶,走,咱出去看看。”
这时候,外面的诊疗室里,柳出尘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柳出尘同样诊断不出来这个流浪汉的病症。
山泽一郎不由得起了好胜之心,他一看朱文才和柳出尘两人都没有诊断出来这人的病,他立刻捏住鼻子,伸手就像给这人把脉,他一伸手,抓住了这个流浪汉的手腕,仔细的号起脉来。
虽然山泽一郎盗取了z国很多中医的药方和诊断手法,但他要和柳出尘、(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