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浩云身后的劳资科长龚守军阴森森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李敏一眼。但李敏知道,现在是唯一能救自己丈夫的机会,今天不向上官县长说出来,自己的丈夫,就会被冤枉死在派出所内。李敏想到这里,扑通一下,跪在上官浩云面前,大声道:“上官县长,您救救我丈夫康建生吧。”
上官浩云一看李敏跪在了自己的面前,连忙把李敏拉起来道:“怎么回事?李敏,你丈夫不是住院吗?康建生怎么了?”
上官浩云身后的保卫科长阎立本,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他连忙道:“上官县长,康建生在干收料员期间,收受贿赂,向各大集团送料员吃拿卡要,现在已经被关在金桥派出所里,接受审问。”
李敏一听,连忙大叫道:“上官县长,我丈夫是冤枉的,我丈夫和那些送料员经常在一起吃饭喝酒,那是他们的关系不错,都是互相请的,说我丈夫收受贿赂,根本是胡说八道,我们家现在连一分钱的存款都没有,我们收过什么贿赂?
上官县长,我丈夫就是在您面前说了几句真话,就被季光宝打击报复,他指使保卫科长阎立本,伙同金桥派出所的警察,把我丈夫强行从医院里抓走,在派出所里,殴打我丈夫,让他承认收受贿
赂。季光宝又让劳资科长龚守军,打击报复我,以我迟到为名,把我从质检科调到刷漆车间,上官县长,您给我做主呀。季光宝已经抓起来了,他的找牙同党龚守军还在残害我们工人,请上官县长给我丈夫申冤呀。”
上官浩云转过身来,看着劳资科长龚守军道:“龚科长,李敏说的是事实?”
龚守军脸上的冷汗流下来了,他沉声道:“李敏这个月迟到了三次,按照规定,迟到三次,就要调离原工作单位。”
李敏立刻道:“上官县长,我儿子最近老是咳嗽发烧,我确实迟到了几次,可是,由于厂子半年不发工资了,整个工厂都一片涣散,我这个月就迟到三次,但很多人经常迟到、矿工,都没有人真正的处理过,龚守军是受了季光宝的指使,抓住我迟到,是故意把我调出来的。”
上官浩云看着厂长魏国峰道:“魏厂长,你看怎么处理?”
魏国峰道:“李敏的儿子生病的事,我知道,李敏工作积极向上,态度认真,是位好同志,她迟到三次,按照规定,是应该调离原工作岗位,但她的丈夫,在平房倒塌中,砸断了腿,先让她回医院,照顾康建生吧,等康建生养好伤,再回质检科上班。”
李敏一听,顿时大喜,连忙道:“谢谢魏厂长,可是,我丈夫还关在派出所里。”
魏国峰道:“我相信康建生同志,不会收受什么贿赂的,业务往来之间,吃几顿饭,是没有什么的,阎立本,你到派出所让吴所长放人。”
阎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