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哪里是发烧了,分明是发情了。
事发突然,得先给南槐降温。
江叹想到还在外头杵着的秘书,赶紧吩咐她叫一杯冰柠檬水上来。
秘书如获大赦般下楼,又迅速端了水上来。
“江总,需要我送进去吗?”
江叹抓住某只企图胡作非为的手,放弃了自己出去拿的想法,抱着人勉强开了门锁。
秘书目不斜视地将柠檬水摆在床头,规规矩矩地站到门外,假装没看到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江叹身上的人。
“江总,需要帮您取消明早的会议么?”
江叹想了想道:“把明天上午的日程全部推掉。”
“好的江总。”
解决完日程安排,江叹看着怀里不肯下去的人,隐隐有些头痛。
他并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
斟酌了片刻,江叹试探性地开口:“先喝点水好不好?喝点水就没那么热了。”
南槐原本是拒绝动的,不过听到江叹后面那句后动摇了一下,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是想喝的意思。
江叹的呼吸因为这个暗示意味极强的动作再次沉了几分。
他觉得自己也快被南槐勾疯了。
喝是想喝的,动也是不想动的。
毕竟抱着江叹就像抱着个人形自走降温器,还有那股源源不断让南槐的灵魂沉醉其中的香气。
江叹只能妥协,小心移动着拿过杯子,递到南槐嘴边。
冰凉的杯壁碰到南槐的唇边,凝结的水珠将唇畔染湿,氤氲出更加艳的红。
而怀里的人极度不配合,明明热得不行,却躲着杯沿,一边躲一边嘴里还不停嘀咕着些什么听不清的话。
江叹被南槐磨出了一身火,脑子都快炸了,想也没想喝了口冰水,对着人就吻了上去。
南槐被亲懵了,江叹趁着人愣神的功夫,把水渡了进去。
大部分被南槐下意识咽了下去,还有一小部分顺着小巧的下巴流到纤细的脖颈,再顺着轨迹流进被白衬衫掩盖的下方。
直到把那块区域染成更深的颜色。
又喂了好几口,南槐才逐渐有了消停下来的迹象,起码抓着他衣服的手没那么用力了。
虽然拿不准到底是喝了水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但总归是好事。
江叹松了口气,这时才得了空去看自己被折腾的一塌糊涂的衣服。
西装外套已经被扯得皱巴巴的,还有水渍溅在上头,至于里面的衬衫更是惨不忍睹,衣领歪斜,扣子不知掉了几颗,其中一颗还可怜巴巴地挂在上头,隐隐有脱离原位的趋势。
他只能先把外套脱了随手扔到地上。
穿肯定是不能再穿了,一件衣服也没什么好心疼的。
南槐暂时安分地躺在床上抱着被子蹭,江叹趁机去冰箱里找了些冰块倒进水池,又找了块毛巾浸在冰水里拧干。
等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南槐已经连裤子都脱了。
江叹手里的毛巾差点甩自己脸上(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