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下了山,回到了蘑菇屋,五折戴蒙在忠雷哥的指導下,開始處理起蘑菇。
忠雷哥處理了一半才發覺不對勁。
“不對啊,我為什麼要在這裡剝蘑菇,這個蘑菇是要給下一個人吃的!”
黃蕾又插了一刀:“而且下一個人還侮辱你。”
“對啊,讓他自己來剝。你們兩也別剝了,讓他自己剝。”
忠雷哥將五折和戴蒙帶到了桌子上喝咖啡。
“要加咖啡嗎?”忠雷哥熱心的問道。
戴蒙趕在忠雷哥之前,搶過了這個任務,起身去給眾人加咖啡。
她可不敢讓忠雷哥給她兩加咖啡,腕太大了,喝起來心肝顫啊!
“這種咖啡煮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特別實在的感覺。”何老師笑著問了句。
“有沒有炭燒的味道。”
“對對對,沒錯。”
何老師肯定了黃老師的話。
五折此時有點好奇,下一個嘉賓是誰,他好像把何老師三人都得罪了。
“何老師,另一個嘉賓點的是什麼菜啊?”
“他點的是佛跳牆,你說過不過分。”
一聽到佛跳牆五折戴蒙兩人,下意識的眼神碰撞了下。
她們兩昨天在孫瑞的戳竄下,差點就點了佛跳牆,後面是覺得一份佛跳牆太少了,才換的烤全羊。
五折戴蒙有點心虛的喝起了咖啡。
“誒,忠雷哥是幾點要走?”大樺問了句。
“我等那個說我品味不高的人,看看是誰。”
“這樣子,忠雷。”黃老師說道:“一會來這個,如果是德高望重,是老藝術家,咱也就服了,說大爺您來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