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正文18、他动心了吧
谢羽笙上半身斜倚在茶桌上,怡然地看起戏来,玉面精致如画,只是比起下山前要略微苍白,他并未出声阻止,反而像是默许了冬茉舞的行为。
冬茉舞见谢羽笙不拦她,看向薛因梦的眸中便携了些许得意。
她笃定她是奸细,也笃定毒是她下的。这人鬼话连篇,说不定连名字都是假的。上次楼微雨那般瞧她,她就该看出来。
侍女一路搜索到床榻上,薛因梦兀自站地淡定,幸好她早发现了那东西,不然就算有八张口也说不清,分分钟被当做奸细处置。
感谢空间站保佑。
空间站:我什么也没做,多亏了你睡姿不雅。
“在这儿。”其中一名侍女喊道。
她一出声,这屋子里头的人飞速变了脸,神情各异。冬茉舞欣喜万分,楼微雨纠结复杂,骆回遥略微担忧,展戈不可置信,只有谢羽笙依旧稳如泰山,面色无波。
那名侍女双手捧着小瓷瓶,毕恭毕敬走到谢羽笙跟前,躬身道:“教主,这是属下在梦姑娘被褥底下找到的东西。”
电光火石间,薛因梦一把抢过那侍女手中的瓷瓶握住,旋即转身对上几人。
“你这是要销毁证据?”冬茉舞急道。
“因梦,你要做什么?”楼微雨捏紧了手中银针。
谢羽笙微抬眼眸,右手在桌面上不轻不重地扣着,食指与中指一前一后交替,那双幽深的眸子乍然一沉,逼人的压迫感瞬间充斥整个屋子。
展戈的手已经按上腰间软剑。
拇指一顶,“唰”地一声,骆回遥手中长剑出了一半鞘。
所有人都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便连周遭空气都在一瞬间凝固。
薛因梦看着面前剑拔弩张的几人微笑,她当然怕,怕得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毕竟这么多人出手要杀她,怎么着也算大场面。虽然她不会武功,但她要赌一回。
“别激动,你们千万别激动,我只是想问茉舞姐姐一句,你为什么会认为这瓶子里的东西是毒药,换说得那么肯定?”
扣着桌面的长指一顿,谢羽笙眼中似乎有丝极淡的赞赏,这个时候她倒是没犯蠢。
“第一,教里只有你是新来
的。第二,微雨说教主在下山前便中了毒。第三,她的蛊虫寻到教主院里,我没有,她没有,教主更不可能有,那么剩下的人只有你,而且这东西是从你被褥底下翻出来的,若不是什么毒药,你会藏得如此隐秘?”
大概冬茉舞是头一次说这么多话,冷若冰霜的面庞因激动浮起少许血色,好似抹了层淡淡的脂粉,美地逼人眼球。
其实她生气的时候更好看,眉眼生动,多了不少这个年纪该有的娇俏,平日面瘫脸太过老成。
她一开口,展戈便盯着她瞧,这几日他强忍着没见她,都快把他忍出相思病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