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1 / 1)

此刻的楼下,早已忙碌成了一片,他们二人又那有闲工夫陪着程处默等人呢。

在隔间中,墙壁边上背靠着三五名凶神恶煞的壮汉,这些都是程处默从府内带出来的。

随着一声声惨叫声在小院中传出,之前倒下的人又再次起身,只不过看向张大安的目光中不禁多出了几分忌惮之色。

曾经在张大安手中吃过亏的,都纷纷转身将矛头对准了杨或说。

只留下尚未不明情况的同伙继续围殴张大安。

随后,得知张大安被耽误的缘由后,急忙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他起初倒对张大安的这一举动不满,眼下听闻张大安的一番言语后,又哪敢说半个不字。

毕竟,在他的印象中,张家张大安虽然是功勋之后,但一直都是默默无闻的。

但程处默却不一样了,那可是在长安城中横着走的存在,若是将他给得罪了,恐怕以后自己的日子不太好过。

但终究无法改变结局,随着那三五人被连续被张大安防翻在地后,张大安不由得愣住了。

定睛望去,原来此刻张大安身旁的早就无人了,此刻能站起来的,都聚在一起围殴杨或说。

杨或说双拳难敌四手,若是三五人的话他还能勉强应付,但十余人都将拳头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过后来细细着想,好像眼前的二人,都有能力让自己以后的日子不过好。

想到此处,紧张得急忙起身摆手笑道:

“哪里哪里,三郎若是有事,先忙完又要何妨呢。”

张大安眼见他态度诚恳,心中的那些愧意不由得减轻了不少。

随后只见他朝四周扫视了一眼,随后一脸询问道:

“嗯,此处不是说话之地,邹郎还请楼上一叙,我正有些事要与你细作商谈来着。”

此刻任由他再有斗殴的经验,终究避免不了拳头落在身上的局面。

一时间被揍得双手抱头躲避嘴里哎呦直叫唤,看样子估计要不了多久的功夫,倒在地上的就应该是他了。

这下,张大安倒是舒服了,却轮到了杨或说遭罪,这反转得也太快了些。

毕竟,就在刚才,众人的矛头可都是落在张大安身上,又怎料会有如此一幕。

邹骆驼见状,心头很是无奈,事到如今了,就算自己不想上去一叙,恐怕都不太现实了。

随后,也只好一咬牙一跺脚的,硬着头皮跟着张大安上了二楼。

跟着张大安来到了他临时的办公室,眼前的一幕顿时让邹骆驼给惊呆了一地的下巴。

在长安城中自幼生长的他,就在此时,他自我就像是个刚进城的乡巴佬似的。

一脸惊奇的打量着四周,眼中尽是惊讶之色,对张大安问道:

“三郎,这些?”

眼看杨或说挨揍,张大安又岂能坐视不管,不过这倒是与自己事先对杨或说好的不太一样。

起初,张大安还有些担忧,这些人会弄出点长杆木棒之类的用来对付自己。

这才事先让杨或说尽量的腾地方给自己,也好让自己有地方发挥。

此刻,众人都在围殴杨或说,张大安身旁早已空无一人。

张大安将满脸惊讶邹骆驼的一副神色给尽收眼底,心头却是在窃喜不已,故作一脸满不在乎的随口答道:

“哦,这间隔间是我的临时办公场地,用来接待一些比较重要的客人吧,昨日里刚建完,你还是第一个到这里的=客人呢。”

邹骆驼在城中混迹久了,自然听出了张大安言语中的意思。

尽管眼下的他不太习惯这种方式,但眼帘中的一幕,的确让他惊讶不少,感叹道:

“承蒙三郎看得起,我今儿个还真是开了眼界了。”

眼见众人将后背面向自己,张大安嘴角不由得露出了几丝的邪恶的笑容。

只见他不慌不忙的走上前去,衣袖一挥,就已将藏在袖口中的电棍捅向了其中一人。

被张大安用电棍对准的那人,原本刚将拳头从杨或说的身上收回。

眼角忽见张大安不怀好意的朝自己而来,见状心头不由得凉了半截。

张大安自顾自的坐在了背靠椅上,翘着二郎腿,将地上装满黄金的陶罐给摆在桌上,瞥了眼邹骆驼,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这笔横财,倒也不算个小数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眼见邹骆驼如此坐姿,邹骆驼不禁暗自感到惊奇。

但随着张大安将陶罐放在宽大的桌上,他的目光顿时就移不开了。

这玩意可是他下半辈子的着落了,眼下,却被张大安如此随意的给丢在桌上,心中直叫肉疼。

想起刚才身上那麻酥酥的感觉,心中就不是滋味。

但眼下想躲,却已是来不及了,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张大安贴近自己。

“啊····”

和刚才的一幕一模一样,也没看清张大安是如何出手的,顿觉腰间一阵麻痒痛的感觉直朝心底涌来。

顿时眼冒金星,随即双眼一翻,便又倒在了地上。

这下,他倒是学乖了,在身体恢复的一瞬间,并未再次起身。

而是干脆就地躺下闭目不起,双眼眯成了一条缝打量着周围同伴的遭遇。

尽管神色一直落在陶罐上,但并未忘记回答张大安的问话,心头快速的思量了片刻,故作一脸囧色的答道:

“三郎说笑了,我能有什么打算,无非也就是过个正常人的生活,做个小本买卖,然后娶妻生子呗。”

张大安对他这套说辞简直就是不屑一顾,他可是不信以后能富可敌国的他就这点出息。

他能如此言语,多半都是些说辞而已,随后,瞥了他一眼朗声说道:

“好男儿,岂能如此苟活于世?上天能将这笔横财给你,想必,你也不想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吧?”

邹骆驼闻言心头不禁一动,目光中也不由得闪过许些异色,皱了皱眉问道:

“三郎此言何意?”

张大安见一击得手,自然不会收手,嘴角露出的邪恶的笑容更加浓郁了不少,随后矛头一转,又将电棍伸向了另外一人。

随着场中又是几声惨叫声响起,众人将同伴的遭遇看在眼中,也不敢多做停留。

只好抛弃了双手护头的杨或说,急忙抽身退到一旁去了。

在一旁从未出手的华少眼见这一幕,顿时怒不可遏。

这么多人,全是傻子,该揍的不揍,次要的却被揍得没有还手之力。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但就连一个随从都摆不平,甚至还被追着揍了回来,这不是诚心给自己添堵吗?

张大安作为一个后世而来的人,对他可谓是再清楚不过了。

但他并未直接明说,而是故作为难的沉吟了许久,淡然答道:

“要我看,你此时早有了计较,不出半月,你多半会买下几处地产,再然后有接着买,再然后又卖。”

这下,换做邹骆驼吃惊了,毫无疑问,张大安对他所说的这些,可算是直冲他的内心,这又何尝不是他一直所想的呢?

张大安将他的一脸惊讶的神色给看在眼中,心头却在暗自好笑不已,紧接着又继续说道:

“我说得可是?”

也不容他多做细想,顿觉心中怒火万丈,捂着流血的嘴角对众人大声喝道:

“你们几个是吃干饭的吗?这么多人,就连一个小瘪三也拿不下,你们都该死。”

众人闻言,顿觉脸上通红一片,曾经的自己可是让别人闻风丧胆的存在,没想到今日却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手中吃瘪。

邹骆驼闻言,不禁白了张大安一眼,语气冷淡道:

“呵呵,没想到三郎还能揣摩心思这一套···”

张大安对他这副表情并未放在心上,起身一脸坏笑道:

“走吧,你我去一趟怀德坊,看看再说。”

邹骆驼闻言,脸上的震惊之色更为多添了几分,豁然起身神色古怪的问道:

“三郎这又是为何?”

张大安并不理会他的震惊,轻飘飘的答道:

“我想,你心中有了答案了吧,又何必问我呢?”

尽管心头感到无地自容,但一想到身上刚才所发生的一幕,纷纷不禁觉得胆颤不已。

其中一人,或许是被张大安给电多了,只见此刻的他脸色苍白,四肢打颤,牙床打颤道:

“华少,这小子会妖术。”

此刻的华少正在气头上,那还能听得下这么多,若是自己的这群随从继续上前围殴张大安也就罢了。

在张大安印象中,他在前世偶然间看了下太平广记等杂类书籍。

若是记忆没错的话,邹骆驼在得到人生中的第一桶金的时候,就在怀德坊买下了不少的房产。

放眼整个长安,若是提及到何处最为偏僻,那应该就数,西南边的怀德坊一带了。

怀德坊距离西市仅有一条街的距离,而且又与金光门较近,因此,此处也算是丝绸之路的另外一种起点。

或许因为那里没有达官贵人的关注,偏僻荒凉倒也正常。

但却见他们甚至为自己的不敌找起了理由,顿时肺都要被气炸了,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喝道:

“妖术?拿不下他,今晚你们都给我等着妖术吧···”

众人闻言,不由得再次将目光看向了张大安,随时又纷纷对视了一眼,只好硬着头皮再次上前而去。

有几个脑子转得较快的,眼中的余光很快就看见了倒地不起的另外几个同伴。

但或许是邹骆驼的眼光向来不错,自幼在城中长大的他,对于长安没到夏季酷热的感觉可谓是早有感受。

因此,看中了怀德坊较高,又因此地的偏僻,价格也就随之便宜。

买进后又高价售出,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

就在邹骆驼正犹豫着要不要跟着张大安起身出去走一遭的打算。

就在此时,只见房门一推,杨或说顿时出现在了二人的眼帘之中。

推门进来的杨或说忽见邹骆驼的身影,眉间顿时皱起了不满的眉头。

随即神色一亮,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众人犹豫不敢上前,但眼神发光的那几人却大步跃出。

在一旁的张大安见状,也不惊慌,将气给喘匀后,又继续着刚才的表演。

但,接下来的一幕,不禁让他傻眼了。

只见最先朝自己冲上来的那人,竟然将头一歪,随后大头朝下倒在了地上。

让自己多跑一趟,也就是因眼前的邹骆驼而起,但他并未理会邹骆驼,来到张大安近前,禀报道:

“掌柜的,小推车我已放在你的府内了。”

张大安对他做事倒也满意,拍了怕他的肩膀吩咐道:

“嗯,你先喝口水缓一下,待会我们要去怀德坊一遭,对了,让你们的三掌柜给我弄点随身钱,我待会自有大用。”

杨或说闻言,自然也没有多留,随后又狠狠的瞪了眼邹骆驼,快步下楼而去了。

张大安见状,不由得愣了一下,心中不禁暗道:

我好像没按按钮吧,难不成这电棍还有隔空的功能不成?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朝自己冲来的第二人将至。

张大安见状,又哪敢多做细想,急忙又将手中的电棍对准了方向,打算继续放电来着。

张大安瞥了眼楞在一旁的邹骆驼,神色古怪的对他问道:

“怎么样,要不要去看看?”

邹骆驼原本正抱着要不要前去的想法,但眼见杨或说这一脸不满的态度。

他心头的火气顿时也升腾了起来,此时又见张大安再次相邀,便一口气应承了下来,答道:

“既然三郎有请,那我也只好恭令不如从命,三郎请。”

说罢,二人也相继下了楼,当然,张大安为了以防万一,可没有将那罐黄金还给邹骆驼。

但,接下来的一幕,又是与刚才的一般无二。

就在自己的电棍将要落下之际,第二人随后又再次栽倒在自己面前。

张大安心头愣神了片刻,很快就得知了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估计是,这些狗腿子都被自己给电怕了,但又抛不过的华少的吩咐。

毕竟,他还想以后留着此人,将有大用呢,若是将他的黄金归还于他,这人要是跑了又可如何是好。

张大安不愿提及,但邹骆驼可是没忘,但却抛不过张大安,也只好闷着心头的一口闷气,郁闷的跟着下了楼。

王八皮正在对着账本上的数目,他今儿个心情着实不错。

不光是仓库里多了笔数目不小的钱财,还趁此机会,得知了酒肆的第二掌柜。

也就在刚才,他在得知这笔钱财是程处默送来的后,兴奋过度的他差点没将舌头给咬破。

只好将计就计,配合着自己的手起手落,利用装晕或者装死的假象蒙骗自己,又或者是蒙骗的华少呢。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这些人就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似的,一个接着一个连续栽倒在地。

不多会,起初的十余人就已经横七竖八的倒下了多半,只剩余两三个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的。

这几日的他,为了这个酒肆所付出的,可是没有比张大安少多少。

又是店中伙计人员的安排,又是钱财数目上的核对,好在有张小二的相助,这才避免了他忙碌成狗的局面。

清晨的长安城中街道是倒也没见有多少行人,倒是前去上朝议事的官员张大安倒是见到不少。

但他一个都不认识,这些也就与他无关了。

除此之外,倒也见到不少街头的小贩,在买着一些早餐饮品之类的。

但此时的他们都以为自己这些装晕的同伴都遭了张大安的毒手,又哪敢自讨没趣,自投罗网呢。

纷纷双腿一瘫,随即就跪倒在地,嘴里哀嚎着让张大安手下留情。

起初在一旁等着看戏的华少眼见这一幕,顿时就变得不淡定了。

只见他神色惊恐的指向张大安身后的一地人影,用那不太利索的话语呵斥道:

“张三郎,你居然敢当街杀人?你可知道你闯大祸了···”

尽管,城中除了东西二市之外,其余的街道上与各个坊间不准贩卖各种物品。

但对于吃的这方面,管得倒也不是太严,主意些也就是了。

二人正说话间,忽见前方有一个贩卖蒸饼的小摊。

正巧张大安也觉得肚中饥肠辘辘,当下便甩开了步伐上前而去,打算先弄点吃的垫一下肚子再做计较。

但还不等张大安走近,顿时被吓在了当场,一时间进也不是腿也不是。

只见,卖蒸饼的那人两肩高耸,背部弯曲,脸色却很是黝黑。

张大安闻言神色不由得一愣,看向华少的目光中就如同看向傻子一般。

随后转过头扫了眼身后,神色极其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看着从他嘴角流出的血与水,心中就觉好笑不已,眯着眼对他问道:

“你见血了吗?”

说罢,便朝一旁起身的杨或说使了个眼色,后者的见状顿时会意了过来。

还不等张大安从眼前的这一幕给反应过来,跟随在他身后的杨或说却是已经跟了上来。

正巧看见前方的那人的相貌,当场也是比吓得不轻,但当着张大安的面,岂有退缩之理,随即便大声喝问道:

“前面拦路的,你是人还是····”

那人倒并没有回答杨或说的问话,只见他快速的瞥了眼二人后。

随即也不等二人继续言语,迅速的抽身逃窜,张大安不禁有些愣住了,心头不禁暗道:

自己就长得这么吓人吗?这么随便上街就能遇上个这么一个主?

急忙起身绕道了还未察觉的华少身后,“嘭”的一声将宅院的大门给关上了。

“嘭”的一声在华少的耳中如同惊雷的响彻,顿时将他吓反应了过来。

低头朝四周扫了一眼,不知不觉中,这才发现自己带来的十余人中,就只有还站着。

目光朝四周扫了一眼,这才发现街道尽头被丢弃了一个小推车,车上杂七八乱的,再转眼看向地上。

印入眼帘中的尽是杂乱一片,甚至还能看见一个半人高的深坑,心头顿时明白了什么。

心头不禁感叹道:这太平盛世的,这家伙还真是胆大,抛尸灭迹也敢在朗朗乾坤下进行,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杨或说将周围的一幕给看在眼中后,神色间不禁变得疑惑了起来,一脸不解的对张大安问道:

“掌柜的,此人闹得又是那处?”

真是群没用的饭桶···

扫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人影,心头不由得狠狠的咒骂道。

但骂归骂,眼下的局面他可是最为清楚不过了,一时间顿时慌了神。

张大安眼见杨或说已将门给关上了,嘴角顿时露出的邪恶的笑容,迈着步子慢悠悠的朝华少而去。

后者见,顿时被吓得头皮炸裂,急忙退后不已,殊不知身后正有一块突出的砖头,随后一不小心中就栽倒在了地上。

张大安正忙着整理思绪呢,也不容张他再多做细想,眼看着那人就要逃之夭夭了。

也顾不上身旁杨或说的疑惑,只见他随即从怀中掏出了一直贴身的电棍,将其给紧紧握在手中后,大声喝道:

“站住,你小子跑什么?”

逃窜之人并未听从张大安的喝喊,依旧迈着轻盈的步伐飞快逃窜而去。

这一幕,发生得过于突然,导致于杨或说迟迟没有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抬头望着眼前朝自己逼近的张大安,不禁想起了刚才自己随从中所说的,此人会妖术,要不然就凭他如此单薄的身影,又怎能放翻这十余人呢。

想到此处,顿觉双腿发软,一时间也站立不起,只好如同爬虫般的一步步的向后挪动着身躯,脸色惊惧的望着张大安,警告道:

“你别过来,我妹夫可是韦保健,你要是敢对我乱来,你信不信明天的太阳你就看不见了。”

直到眼见张大安从怀中掏出了那根烧火棍,杨或说目光中不禁闪过许些惧意,但也在这个时候才得以反应过来。

迈开步子追赶着前方的张大安,边喊道:

“掌柜的,你等等啊···”

张大安经过了这几日的一番折腾,劳累上不少,身体上也得到了一些补充,因此追赶起来倒也不是感到费力。

但眼前的那人看似有些残疾,但速度却不逊于四肢健全的张大安,才没多大会功夫,眨眼间看似就要消失在了眼帘之中。

随后,一道清脆的响声响彻在宅院中,定睛看去,原来此时的华少脸上竟又多出了一道巴掌印。

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这下不用多说,华少也知道张大安刚才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不过,张大安的心思却是落在那人的背影上。

一般人跑起来无非就是将双臂甩在左右,但眼前的那人却并非如此,也不见得身躯的左右臂膀,这跑起来很是别扭,张大安见状不禁心头暗自猜测道:

莫非,此人没有双臂不成?

但随即也就打消了这一想法,跑动起来若是不见得有双臂摆动,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那就是此人怀中必定抱着它物,想起刚才所见到的那个大坑,张大安随即更加确信了眼前追逐之人定是个十恶不赦的恶徒之类。

一时间又惊又怒,但却不敢多有言语,一脸铁青的瞪着张大安。

“韦保健,我自会找他的,早晚有一天,定要将他的骨头一根根的给拆了。”

华少听后,也没做回答,这下他倒是学聪明了,反正不管怎么答话都摆脱不了那一巴掌。

但随着二人如此消耗下去,张大安也觉察到了自己的体力也有些吃不消。

朝身后瞥了一眼后的,心头不禁暗自嘀咕道:

杨或说这小子跑哪去了?该不会将自己给丢了,他却独自开溜了吧。

心头也才刚刚冒出这一想法,忽见前方那怪人的不远处的路口处出现一道人影。

定睛望去,这不是杨或说那小子又是何人呢,当下也来不及多想,大声呼喊道:

“快,把那小子给拦住。”

随后就干脆不再言语,只是用阴沉的目光狠狠的瞪着张大安,若是目光能若杀人的话,恐怕如今站在他眼前的张大安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张大安将他的神色给看在眼中,也并未与他多做计较,随后豁然起身,一脸轻松的讥笑道:

“说吧,今日之事,你想如何的解决?”

杨或说以前做的事可不算是太光荣,因此,得常常行走于街头小巷之中。

因此,这才让他对街头的小巷比起张大安来说更是熟悉。

也就在刚才,张大安起身追赶之际,他就已经抄上了近道,因此这才有了现如今的一幕。

杨或说对张大安一向是唯命是从,在得知张大安要将此人给拦下后,也不耽误。

这可都是华少的功劳,仗着家里有点关系的他,将怀德坊有近半的宅院都尽收入手下。

至于这一片宅院以前的主人,华少早就与他们谈过了,只不过谈得不是太融洽,但好在经过他的一番恐吓后,也该他满意了。

就这样,这些宅院的原主人在被华少的一番恐吓后,哪敢多做言语,纷纷将手中的地契给交出。

华少听罢,也不多做思考,随即张嘴便答道:

“今天的事绝对没有办法解决,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张大安听不禁皱了皱眉头,随后脑海中灵光一现,低头俯视华少,饶有兴趣的问道:

“认识余阿瞒吗?”

随后只见他朝四周扫了一眼,就察觉到了院落中的水缸后,竟躲藏着一人。

杨或说见状,嘴角顿时露出了点滴坏笑,垫手垫脚的便悄悄的溜了过去。

姓黄的那中年男子正躲藏在的水缸之后,他之前眼见情况不妙,早就抽身躲藏了起来。

此时的他心头可谓可不是个滋味,若是早知情况如此,他当初也不会难为张大安了。

他在附近一带替别人收租,对,这些宅院他那能拥有啊。

思量了片刻,随后,脸色坏笑道:

“死的给就地掩埋了,没死的让他们自己用绳子绑起来。”

杨或说闻言,顿时被吓得不轻,这就地掩埋,这可是大事啊,若是此事传出,到时候天子一怒,恐怕张大安也难逃其咎,就更别说自己了。

正当他正要提醒张大安几句,忽见后者脸上露出的笑意,顿时明白了过来。

说罢,也不管楞在原地的华少,起身便来到了杨或说的身旁,替他查看着伤势来着。

杨或说见状,顿觉受宠若惊,急忙摇头摆手谢绝了张大安的好意,扫了一地的人影,低声问道:

“掌柜的,这些人该怎么解决?”

张大安瞥了眼躺在脚边的一具人影,随后又踢了一脚,此时的他还不敢大意,毕竟自己势单力薄,一旦失去了近身接触的机会,那待会落入下方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华少闻言,神色顿时就不自然了。

作为韦保健的大舅哥,对于这些跑腿之类的他可是最为清楚不过了。

但却有一人让他印象十分深刻,那人也就是此时张大安口中的余阿瞒。

“不瞒你说,他现在还在刑部大牢中待着呢,仔细算算,这次还是第二次了,前后也就几天的时间。”

华少听罢,顿觉心头死寂一片,神色中也变得暗淡了不少,低声喃喃自语道:

“你就是恶魔···”

张大安对他此言并不以为然,一脸蔑视的瞥了他一眼,随后一脸义正言辞道:

“比起你所做的那些事,这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张大安见他脸色有变,顿时明白了什么,八成此时的华少还不明白眼下的状况呢,想到此处,随后又继续坏笑道。

他可是最得到器重的一人,但最近几日都很难见到他的身影,华少还以为他临时有事,回到家中了。

此时听闻张大安提及此人,心中顿觉发紧,喉咙渐渐的干涩了起来,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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