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喂大狼,张大安自然是恨他,恨他坑蒙拐骗的从自己这里骗了几十万钱不说,还老是在别人的嘴边提及此事。
让自己白白饿了好些日子,若不是自己手握系统的话,恐怕早就被饿死在街头了。
就在程处默等人行色匆忙,忙于快步在街道上游走之际。
张大安见状,顿觉好笑不已,但他并未忘记他在此刻所扮演的角色,只见他故作一脸慌张的将杨或说又给推向了一旁,大为不满道:
“唉唉唉,干嘛呢,谈归谈,可别动手啊,要不然那可真的伤了和气。
一旁的邹骆驼见状,不禁摇头不已,或许就在此刻,某些人的心是吐血的吧。
这若是结实了这几人,以后就算遇到些麻烦,又有何愁呢。
但,不管怎么说,反正那些日子,自己肯定是不好过的,心头尽管对此耿耿于怀。
但,眼下与喂大狼彻底的闹翻并不是张大安最想看见的,毕竟,眼下的自己无权无势不说,并且还是属于刚刚起步阶段。
韦家对自己的打击自己大可不用放在心上,但,自己的一番心血就此毁于一旦,张大安最不愿意看见了。
想到此处后,顿时增加了他要加入了张大安阵营的决心。
上下打量了眼此人,随后一脸疑惑的对程处默问道:
“这位是?”
跟在几人身后的邹骆驼一言不发,其实心头早已惊涛骇浪了。
说罢,伸手拍打了程处默的胳膊,嘴角露出笑意道:
“二郎,什么也别说了,刚好我今天有空,我也陪你去一趟吧,顺便也找一下那个韦保健,与他好好交流才是。”
心头打定主意后,抬头瞥了眼程处默,对他摇头谢绝了他的好意,答道:
“眼下的我们尽管暂居诸多的优势,但这仍旧不能拿喂大狼如何,你可别忘了,这里是长安,并不是洛阳。”
此人接过书信略微瞥了一眼后,神色顿然大变,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神色铁青道:
“好啊,这些仕家子弟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强取豪夺之事。”
李维安闻言,心头顿时拔凉拔凉的,额头上不禁冒出了大颗冷汗。
眼下,可谓是二人其中的一个,他可都得罪不起。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在了大街上,眼看行程叫慢,程处默打断了几人,一脸催促道:
“晚点再叙旧吧,还有要事还要处理呢。”
说到此处,随即又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这样以来,我们倒是损失不了什么,也可以让喂大狼付出一定的代价,但,撕破了脸皮终究还是不太好!”
程处默听闻张大安此言,顿时就怒了,脸上很快露出鄙夷的神色反驳道:
“呦!三郎,人家都欺负上门了,你还忍着?”
眼见此人的到来,王八皮急忙上前而去,先后对几名青年打了个招呼后,对程处默说道:
“二郎,这才几日不见,没想到你容光焕发啊,是不是遇上什么高兴的事了?”
程处默大概浏览了一遍,眉头顿时紧锁,随后又将书信给拆开,略微瞥了一眼后,神色有些愕然,许久过后低声喝道:
“胡闹,三郎简直是太乱来了。”
跟在几人身后的邹骆驼一言不发,其实心头早已惊涛骇浪了。
张大安也并未将程处默脸上鄙夷的神色给放在心上,毕竟他说的也是那个道理。
眼下的自己三番五次的连续被韦家给寻上门来,而自己却从没有有过反击,就连张大安自己都对自己感到鄙夷。
这一不经意间,就得见了长安城中极有名气的几位功勋之后,心头也是大喜。
并且,眼下的这个功勋之后,并无关系在朝中,也是布衣。
跟在几人身后的邹骆驼一言不发,其实心头早已惊涛骇浪了。
这一不经意间,就得见了长安城中极有名气的几位功勋之后,心头也是大喜,似乎,程怀亮眼见李维安的难处。
张大安作为一个后世而来的人,对他可谓是再清楚不过了,王八皮见状,心头很是疑惑忙。
但,谁让自己从小没爹没娘呢,朝程处默摆了摆手,神色淡然的对他解释道:
“要向弄他的话,我有几百种方法,都是不带重样的,只是,人家背靠的那棵大树不好扳倒···”
这位爷又是何人?看他这一副模样,好像来头也即不简单啊。
张大安自顾自的坐在了背靠椅上,翘着二郎腿,将地上装满黄金的陶罐给摆在桌上。
纷纷一致认为,这一定是酒肆中的掌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这才坐下没多久,程处默如同往常一样,将从酒肆中随身携带的账本仍在桌上。
这玩意可是他下半辈子的着落了,眼下,却被张大安如此随意的给丢在桌上,心中直叫肉疼。
但若是真遇见巡街的兵士,那可真就对不起了,少说也得将你扔进大牢中十天半个月这才完事。
李维安见状,神色间顿时变得不太好了。
尽管眼下双方各执一词,不好判断谁的话是真是假,但罪状书一出,也就能高判立下了。
直到几日下来,二人多少都熟悉了秉性,谈话间也变得没有了多少约束。
程处默这几日一直在酒肆中操心,但,也不是没有一直都我再其中。
在酒肆关门前,他都会抢了王八皮的一些要事,
说罢,眉间的眉头不由得皱了皱,也不等程处默答话,随即又紧接着说道:
“这样吧,你先暂且回去,先找人让韦保健出点事,事后,你在想办法找个老好人,从中调和。”
程处默闻言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张大安会如此说法,脸上露出不解与愕然的神色,不可置信道:
“就这事,就叫报复他了?”
而且,听闻程处默的那口气,似乎他对此事有了万分的把握,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将程知节给搬出了。
二人交情归交情,有的事还得给捋清楚再好说话。
想到此处,也不再惺惺作态,既然程处默都敢拿着账本走到这里来,自己又有什么不敢查账的呢。
当下的也不犹豫,伸手拿过了桌上的账本,认真的翻阅了起来。
看着上面自己曾经教导王八皮所做的账本,张大安嘴角顿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张大安没有言语,起身朝四周破败的院落中打量了许久,此时偌大的院中在一些酒肆中的伙计帮忙清理下虽然没了枯枝败叶,但依旧是一副破破烂烂的。
想必是人的名树的影,经常在长安城中巡视,对于程处默的身影,也是经常见到的才是。
但是,你一定得给自己一个交代,要不然我今天这顿毒打可算是白挨了。
程处默朝四周瞥了一眼,在张大安耳旁轻声耳语道:
“宫内的人,我看形势不对,就给放了。”
张大安闻言,嘴角不由得抽搐级几下,低声道:
“这,洛阳的那边?”
程处默没有直接给出答复,而是稍微点了点头,轻声答道:
“依我看,他们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你看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在长安城中自幼生长的他,就在此时,他自我就像是个刚进城的乡巴佬似的。
邹骆驼闻言,嘴角不由得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心头暗道:
你欠我的都还没给我呢,这就想要把我给打发了。
还有,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让自己白白挨上一顿揍,现在都还觉得皮疼呢,不给自己一个解释,就此想要自己离去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张大安目光搜扫了四周一眼,过了许久,这才叹道:
“我觉得,我府邸上需要重新装修一下了,不过眼下没钱,就等着韦保健自己送上门了!”
程处默闻言,神色间很是疑惑,随即便明白了过来,张大安此举,还真是有些令人意想不到。
原先酒肆中的账本都是些老办法,因此,倒也不很方便翻阅,哪像如今的这样,看起来也较为轻松,也好认真对账。
忽见人群中的一人,张大安神色有些失色,故作一脸惊讶道:
“咦,邹郎还没走啊。”
随后这才装晕过去,直到此时,眼见众人的依次离去,他这才睁开双眼。
程处默对于张大安此言,倒也不感到惊讶,这几日,他一直替张大安坐镇酒肆。这些账目,他是最为清楚不过的了。
想起刚才自己的主意,在现在还真是有些多余了,看向张大安的神色中,不由得多出了几分钦佩之色,感叹道:
“看不出来,你倒是早有了计较!”
也只有在这个月的工钱上做点手脚,给他们加点工钱倒也午无妨,心头很快有了计较,随后朝大家举手示意笑道:
“嗯,让大家担心了。”
尽管事先都有这种情况的准备,但还是有些没想到,在刚开业的第一天,就出现了这种情况。
若是这事自己事先也算知道,正所谓对他的睁只眼闭只眼,却没想到会在此刻被人捅了出来。
张大安闻言,见状有些无言以对,但程处默说得也是。但,这些并非纯收入,若是扣除一些人工费,一些买入的,能剩下一半就算不错了。
况且自己弄这个开业活动的目的在于打响这块招牌而已,现如今酒肆的名称在长安城中已经响当当了。
酒肆生意的确够旺,尽管开业的三天人来人往,但,终究还有大部分闻讯而来的食客尚未尝过一些菜肴。
张大安闻言,神色不禁有些愕然,瞧他说的这话,好像把自己说得什么的都不管似的。
直到此时,王八皮已经认定眼前的二人就是来捣乱的了。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但就连地契都在别人的手中,若是想要将此事不留痕迹的给做了,难度也是相当的大。
这要是被李维安得知了,到时候还不得将自己给留下才怪。
随后,在韦保健与萧华那几乎能杀死人的目光中,张大安领着杨或说便离开了此地,程处默与秦怀玉见状。
自己又的何必再继续赔钱呢的,更何况,眼下的自己尚有诸多的事情还没有给做下去,又岂能被一家酒肆牵制住。
哪怕,它日进万金,钱是赚到了的不假,但系统上所显示的积分还相差甚远呐。
王八皮眼见张大安平安归来,心头顿时松了口气,只见他一脸笑吟吟的凑上前来,脸上神色缓和对张大安说道:
“我还打算,待会去找掌柜的你呢。”
事到如今,王八皮倒是将二人来意给摸了个清楚。
这些,在尚未开业前张大安就已经想过了。
一直还未动手的缘由,无非就是想验证一下,现在已经得到了证实,那就不能再继续耽误了。
抬头瞥了眼身旁的程处默,犹豫了片刻后,这才答道:
“我打算再开一家分店!”
程处默对于张大安此言,并不感到惊讶,
说罢,程处默心头又是一阵窃喜,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得知韦保健手慌脚乱的样子了。
想到此处,也不多做驻足,朝张大安摆了摆手作势便要告辞,答道:
“那我就先下去安排去了,怀德坊的那边,三郎还需多多费心啊!”
对于新酒肆的地址,张大安心头已有了一些眉目。
毕竟张大安的身份摆在那里,韦保健敢坑他,但绝对不能动他。
此刻的韦保健顿时陷入了两难之中,萧华所做之事虽然与他自己无关,但若是牵扯起来,恐怕自己也难逃其罪。
韦保健眼见张大安肯对此妥协,脸色顿时大喜,只见他沉吟了片刻,这才缓缓答道:
“很简单,你将你从萧华手中所得的地契全都归还于我,再加上你前些天欠我的十多万钱,今日之事我也就不和你追究了。”
食客们闻言,纷纷出声训斥王八皮的做派,一副大义鼎然的样子。
眼看情况有些失控,在一旁的张小二就在此时豁然起身,对众人朗声道:
“大家先静一静,待我们处理这件事后,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可好?”
这程处默还真是有自己的小算盘,打着不妨碍自己在怀德坊那边的安排。
张大安并未起身相送,也并未言语,目送着程处默走出了大门,这才低声嘀咕道:
“一切,都在计划中,二郎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