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1 / 1)

韦保健原本打算前去找程处默盘问究竟的,但后来,经过多方的一些善意的提醒。

这才明白过来,这一切的原委程处默只是个过程,至于缘由都是因为张大安这才引发的。

自己若是前去找程处默理论,或许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思来想去之后,这才决定来找寻张大安。

看看协商一二,是否能让张大安妥协或者是退后一步,这样一来由张大安出面,这才能让程处默停止接下来的动作。

但不管如何,韦保健都始终认为程处默所做的一切,都是与张大安有个一些协商的。

但这个亏,他就算是知道了那有能如何,还得假装不知,甚至还得拉下脸来和张大安协商。

心头想通了以后,这才在第二天一早,来到此处,静候着。

但过程却是让韦保健大为恼火,一人前来张府等候,等啊等,眼看日头升起了,腿也麻木了。

心态都快要崩了的时候,好在紧闭的大门在韦保健即将离开的时候开了。

阴沉着脸说清楚了自己的来意,过了不久后,这才被请进张府。

但,说好听点叫请,难听一点的则是让,也不让自己前去议事厅等候,而是将自己一人扔在前院后,就再无踪迹了。

但好在满地的秋风落叶与残枝枯树也陪伴着韦保健,这才让他心头稍微好受一些。

看着这破败的府邸,韦保健心头顿时也乐呵了,这一切,好像都是自己做的。

如果不是自己当初贪念人家的府邸,人家也就不会把府邸上的一切给搬空。

若不是把府邸上的一切给搬空,张大安或许就不会去想着经营酒肆,若不是去经营酒肆,今天的自己也就不会来到此地受这窝囊气了。

想到此处,心头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自己酿的苦酒,还得自己来喝啊,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就在韦保健神游九天之际,在小径上,张大安晃晃悠悠的身影这才出现在韦保健的眼帘中。

刚从小径上冒出身影的张大安似乎刚看见韦保健的身影,顿时一愣,一脸惊讶的问道:

“呦,大郎啊,怎么今天有空来我府上做客啊?”

说罢,也不容铁青着脸的韦保健答话,急忙快步上前,一脸惋惜道:

“唉,府邸上真的没钱了,也使唤不了什么像样的伙计,你看,大郎来了也没人通报一声,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大郎多多见谅啊。”

韦保健望着张大安的这一套,心头直叫虚伪。

还说明明没人招待,要是没人招呼,那自己岂不是不用进来了?

想到此处,不禁瞥了瞥嘴角,但也没点破,脸上带着笑意的连忙摆手道:

“不用不用,你我都是熟人了,用不着那一套。”

在长安城中自幼生长的他,就在此时,他自我就像是个刚进城的乡巴佬似的。

杨或说眼见张大安又提及前几日之事,顿时将头给低下了。

直到此时的他,对前几发生的事还记在心底的呢。

杨或说闻言后,嘴巴张得老大,都差点可以吞下一个鸡蛋了。

也只有在这个月的工钱上做点手脚,给他们加点工钱倒也午无妨。

此刻的韦保健顿时陷入了两难之中,萧华所做之事虽然与他自己无关,但若是牵扯起来,恐怕自己也难逃其罪。

待到杨或说走后,张大安这才不慌不忙的开始洗漱,他倒是对韦保健的求见并不是那么的看重了。

毕竟这家伙之前把自己给害得那么惨,眼下,让他多等自己一下自己,他又不吃亏。

张大安如此的想到,反正又不是自己着急,至于其它的,那就先那样好了。

韦保健昨日里,正为自己感到担惊受怕之际,又恐些自己的足迹没能将其给擦干净。

次日,张大安并未像之前的那般起那么早,但也算较晚了,日上三分方才迈出了房门。

院落中正的打扫着卫生的杨或说眼看张大安已经起身,急忙丢下了扫把,打了盆水给张大安洗漱后这才禀报道:

“掌柜的,门外有人求见!”

张大安闻言顿时一愣,打了个哈哈笑道:

“哈,我说,就这么个破院子,想要进来那还不是简单的事吗,用得着汇报?”

尽管嘴上如此说道,但这些也只是觉得疑惑而已。

毕竟眼下的自己,都已经到这份上了,谁又会多此一举的向自己通报来着。

想到此处,张大安不禁对来人的身份感到好奇不已,皱了皱眉问道:

“来人是谁?”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忘记自己姐姐的吩咐,将欲萧华有关的一切人,全都给逐出了他的住处,其中也包括萧华的姐姐,自己前不久刚纳入府中的小妾。

等他将这一切给做完后,这才稍微感到松了口气,尽管这些事都处理完毕,但他也没有闲着,忙着派人前往宫内打探消息呢。

在昨日的傍晚时分,还不等宫内传出消息,门外满大街顿时将自己的名字传得满天飞。

犹豫再三后,这才抬着如同猪头的脸对张大安如实答道:

“我说我说,我在此地拥有八十套宅院,三郎要是想要的话,你我可以再谈。”

王八皮也来不及与他解释,淡淡的回了句后便脚步匆忙的朝大街上赶去。

“我说的就是二掌柜。”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但就连地契都在别人的手中,若是想要将此事给不留痕迹的给做了,难度也是相当的大。

更何况,此事还被别人给抓住了把柄,又岂是红唇白牙就能道清的?

张大安闻言,急忙摆手笑道:

“好友来了有酒肉,财狼来了有利器,以后,就多亏大家多多关照了,一顿酒肉,不值一提。”

这些账目,他是最为清楚不过的了,哪怕如今的张大安对此事抱有了肯定的态度,他也会劝说几句的。

尽管神色一直落在陶罐上,但并未忘记回答张大安的问话,心头快速的思量了片刻,故作一脸囧色的答道:

“三郎说笑了,我能有什么打算,无非也就是过个正常人的生活,做个小本买卖,然后娶妻生子呗。”

张大安与杨或说在一旁,并不知道他们二人在嘀咕些什么,但从韦保健脸上渐渐变得阴沉的神色来看。

二人随后互相寒暄了几句,张大安忽然问道:

“最近,酒肆中有什么新鲜事吗?”

程处默在府内时,便已得知王八皮的身份,因此见到他时也并未感到惊讶。

程处默一脸的疑惑的接过了王八皮的递到手中的书信,将其打开后,最先露出的,豁然是那几张较为严重的罪状书。

邹骆驼见状心头疑惑不已,令他感到不解的是。

听闻杨或说的疑问,张大安也没理会,三两口塞进嘴里几个蒸饼,打了个饱嗝满不在乎的答道:

“嗯,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程处默他们或许早就等得不是太耐烦了!”

杨或说对于张大安的这一番言论,完全属于云里雾里,完全就是听不懂在说些什么。

起初,他对此倒也不以为然,毕竟程处默与张大安的关系甚好,事到如今,张大安受到了欺负,作为好友的他,又怎能袖手旁观呢。

此时在另一侧的张大安与杨或说,在萧华的带路下,穿过了大半个长安城,终于在暮色下来到了他所居住之地。

虽然韦保健对此不以为然,甚至流传的一些事迹完全就是空穴来风,毫无半点根据。

但,韦保健现在那敢对这些掉以轻心,若是自己不予理会,那么等到了明日,今日那些毫无依据的小事,在明日里,就可能像雪团的那般越滚越大了。

心头略微四思量了片刻,很快就有了一番计较,对杨或说摆手吩咐道:

“不,你这就招呼他去小院,我先洗把脸后再来。”

望着正洗漱的张大安,杨或说无奈的耸了耸肩后,这才转身离开了此地。

张大安对他这套说辞简直就是不屑一顾,他可是不信以后能富可敌国的他就这点出息。

张大安闻言,眉头不禁一皱,酒肆中每天人来人往的,有些小冲突自然是在所难免。

但,那些地契都来源并不是那么的干净,一旦此事泄露,后果任何一方都接受不了,因此双方都得将此事给保密下去,这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就在杨或说愣神之际,张大安已将捆绑在华少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了,张大安一脸不怀好意的对华少笑道:

“走吧,华少,带我们去你的府上参观一下吧。”

此时,华少还不知张大安的早已安排好了这一切,此时的他还在暗自得意呢。

尽管眼下的他不太习惯这种方式,但眼帘中的一幕,的确让他惊讶不少,感叹道:

“承蒙三郎看得起,我今儿个还真是开了眼界了。”

酒肆中,压根就没有自己的影子,自己整天就待着府中。

但随着张大安将陶罐放在宽大的桌上,他的目光顿时就移不开了。

这玩意可是他下半辈子的着落了,眼下,却被张大安如此随意的给丢在桌上,心中直叫肉疼。

但若是真遇见巡街的兵士,那可真就对不起了,少说也得将你扔进大牢中十天半个月这才完事。

程处默对于张大安此言,并不感到惊讶,酒肆的规模就摆在哪里,程处默又何尝不知呢,想到此处,问道:

“嗯,有没有想好地址?”

李维安正要问话呢,忽见他又怀中掏出了又是一叠罪状书,将其到李维安的另一只手后说道:

“我这也有,还请李长史过目,坚决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若有困难,我定会向家父禀报,让他在必要的时候助李长史一臂之力。”

张大安自顾自的坐在了背靠椅上,翘着二郎腿,将地上装满黄金的陶罐给摆在桌上。

纷纷一致认为,这一定是酒肆中的掌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除了酒肆刚开业的那几天之外,后面的,自己就很少管理了。

眼下,听闻张大安不再在酒肆上折腾后,这才稍微松了口气,笑问道:

“呵,和我想的一样,那么,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呢?”

他除了之前被杨或说给收拾一顿,随后又在大缸中喝了不少水。

想必是人的名树的影,经常在长安城中巡视,对于程处默的身影,也是经常见到的才是。

嗯,之前自己所捡得的黄金要不要倒也可以考虑。

而且,听闻程处默的那口气,似乎他对此事有了万分的把握,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将程知节给搬出了。

忽见人群中的一人,张大安神色有些失色,故作一脸惊讶道:

“咦,邹郎还没走啊。”

毕竟,在他的印象中,张家张大安虽然是功勋之后,但一直都是默默无闻的。

程处默无奈的耸了耸肩,神色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轻描淡写道:

“应该是喂大狼手下的人吧,过来找茬的。”

这才招惹上了上门之祸,在不得已后,这才关门。

天色朦胧,一行四人有说有笑的在空旷的街道上转了多圈后,很快便回到了酒肆外。

在张大安周后不久,院落中的一人这才悠然转醒。

张大安闻言,神色不禁有些愕然,瞧他说的这话,好像把自己说得什么的都不管似的。

不过从这一刻起,他也算是明白了张大安为何要如此拉拢邹骆驼的想法,或许就像是当初拉拢自己一样吧。

想着待会到了自己的住处后,怎么收拾张大安等人。

想起之前华少所说的三十余套,现在的又是八十套,想到此处后不由得狠狠的瞪了眼华少。

随后这才装晕过去,直到此时,眼见众人的依次离去,他这才睁开双眼。

一脸惊奇的打量着四周,眼中尽是惊讶之色,对张大安问道:

“三郎,这些?”

但是,你一定得给自己一个交代,要不然我今天这顿毒打可算是白挨了。

邹骆驼闻言,嘴角不由得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心头暗道:

你欠我的都还没给我呢,这就想要把我给打发了。

还有,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让自己白白挨上一顿揍,现在都还觉得皮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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