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四章:领兵(1 / 1)

皇后道:“并无推荐的,只是此时你需得跟太子一道留意一些人了,看你跟太子与哪些人家交好,他们的孩子如何。”

从小看大,现在先看着,看个几年天性品行如何,也就知晓了。

宴之婳以为皇后要推荐秦家的人,却见皇后压根儿没提。

她想到了什么,鼻子有些发酸,主动的道:“母后,外祖家的小孩子都不错,到时候可以让他们进宫跟小耀耀一起玩儿,还有成世子家的小井。若是哥哥以后有了孩子,儿媳也要让他家的小孩儿进宫来陪小耀耀,还有棠儿。”

皇后含笑道:“你看着安排这些便是了,本宫只管带着孙儿享享天伦之乐,旁的可不管。”

宴之婳笑眯眯的道:“好,母后只管享福就是了。”

宴之婳在皇后这边陪着皇后用过早膳,又跟皇后说了一会儿话才抱着小君耀回去。

金嬷嬷看着宴之婳离开,同皇后道:“娘娘,太子妃是个心善、孝顺的。”

皇后点了点头,也是一脸笑意。

未来这个皇后的位置是宴之婳的,所以皇后虽然有心提拔秦家,但却也不好跟宴之婳说什么,更不好让宴之婳为秦家做什么。

秦家是太子外祖家,但往后宴之婳成了皇后,宴家方家就才是后族了,秦家就不再是后族。

她若是让宴之婳把秦家的孩子安排在君耀身边,宴之婳大概会不舒服,觉得她在揽权,父兄都不是贪慕权势之人,之前为兵为将,是为了保护江山百姓,后面扶持皇上,也是因为她嫁给了皇上才愿意起兵。

后面为了她在宫中能够舒坦一些,为了打消皇上的疑虑,主动的放了兵权,做了这么多年的闲散人。

只是她也好,父兄也好,终究是看错了人,信错了人。

但如今宴之婳主动提及秦家的孩子,还故意显得自己一副就是要拖带自家人的模样,全然是在为她着想。

她愿意为宴之婳着想,宴之婳也愿意为她着想,这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小君耀长的壮实,宴之婳抱了一段路就抱不动了,把他交给大力抱着。苏公公倒是想把小君耀抱回去,但他年纪大了,有心无力,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大力直羡慕。

大力一脸得意,看以后谁敢嘲笑她大力。

一行人没有走多远,遇到了君昭,君昭就把小君耀从大力手中接了过去,一家人一道回了东宫。

宫里的宫人妃嫔见了,无不羡慕。

有些心思活络的,在看到君昭身子好了之后,实际上就花过心思想要勾搭君昭,想着皇上对皇后娘娘那么宠爱,却也还是后宫佳丽无数,君昭跟宴之婳虽说感情不错,但二人不过是皇后娘娘做主的,自然不会有皇上跟皇后娘娘的感情来的坚定。

所以有一段时间君昭经常在路上遇到什么摔倒的宫女,或者手帕掉了的年轻妃嫔。

但他们大概是忘记了君昭之前的凶残,若是有宫女在君昭跟前摔倒,君昭直接就让人治她一个失仪之罪,那些宫妃掉帕子若是不影响君昭的,君昭只当做没看到,若是跟之前那个“误撞”君昭的,也是同样被拖下去“教导”。

所以现在宫里头的这些宫女只能羡慕的看着宴之婳,旁的也不敢做什么。

板子太疼,嬷嬷太凶,惹不起。

还有些人就把心思打到宴之婳和君昭身边伺候的几个宫女太监身上的,只是宫女太监也油盐不进,若是巴结到喜鹊手上,被喜鹊看出来小心思的,还会被喜鹊收拾。

衣裳太难洗。

在有那想着曲线救国的,在东宫去混个差事。

东宫很不好进。

折腾了一番之后,大家也就歇了心思,知道太子殿下不近女色,若非皇后娘娘跟他娶了个太子妃,只怕他身边都不会有女人。

毕竟以前太子殿下到了知人事的年纪的时候,身边可没有宫女伺候。

他们是坚决不会认为,君昭是因为喜爱宴之婳,所以她们才入不了太子的眼的。

君昭这边很快就收到了宴之择的回信,信中宴之择跟君昭言明了飞鹰的用处,他们准备开战的时候,在飞鹰上面装满豆子,用来扰乱对方的骑兵。

也答应了君昭,不会跟旁人说这些乃是宴之婳所想所做。

宴之择在收到君昭的信,看到君昭这么要求的时候,觉得让宴之婳嫁给君昭,大概是他们这辈子做的唯一的好事了。

以前他挺不待见君昭的,毕竟都说君昭是个短命鬼,他看着君昭也觉得他不像长命的,现在却是彻底放心把宴之婳交给君昭了。

至于他占了宴之婳的名声之事,宴之择从来不觉得有什么,若是妹妹想要他的什么,他也是会愿意全部给她的,在宴之择的眼里,他们家是一个整体,从来都不是某一个个人。

但君昭愿意把这样的名声给他,而不是选择他这个太子自己拿着,宴之择倒是对君昭另眼相看。

君昭收到宴之棠的信,解了疑惑,也就去忙其他事情了。

了尘大师把兵招齐了,那么朝廷这些粮响这些自然也都要跟上,还有就是这些兵由谁带过去。

早朝的时候为着谁带兵过去前线的事情,争执了许久也没有争执出一个结果来。

就在朝堂还在为这些事情争执的时候,幕云白却带着已经集结的大军攻城。这次,他把之前藏起来的私兵以及各方招的兵都放在了一起。

因为他们起兵,实际上是被逼的,很多事情都未曾筹谋完全,所以无论是镇南王还是幕云白,都想要速战速决,不能让朝廷反应过来,积蓄力量攻打他们。

皇上当年能够推翻旧朝,也并非无能之人,只是这些年被优渥的生活给腐蚀了,变得没有那么精明了。

所以,不能让朝廷反应过来。

幕云白和镇南王还有旧朝余孽,都觉得这次一定能够把城池拿下,却没有想到开战的时候,成琅和方将军他们无一人出战,有将军大笑道:“方老儿,陈小儿,不会是被吓得弃城而逃了吧!”

幕云白却并未掉以轻心,他谨慎的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最先听到的是有些奇奇怪怪的,但却不是很大的声音,然后就看到天上飞出来一些跟风筝差不多的东西,只是要比风筝大,也没有线牵引着,是自己从城里飞出来的。

他看到了,将士们自然也看到了。

这样陌生的东西,陪着他们叫板却无一人应对的诡异场面,都让他们不由得警惕了起来。

幕云白直觉那些东西不是好东西,下令道:“神箭军出列,见那些东西都射下来。”

只是还没有等神箭军出来把飞鹰射下来,成琅他们这边的箭雨就已经朝他们这边来了。

“后退!”幕云白高声道,他们立即变成防守模式,这个时候他们才留意到,城墙上架起了一派类似于车的东西,但跟车又有些区别,他们前面有一个筒子,也不能做人。

可射出来的箭的威力却不小,他们离得这么远,都能够射过来。

他们刚应付过这一阵箭雨,飞鹰已经到了他们的上空,上面洒下豆子,众人身下骑着的马顿时就躁动了起来。

第二阵箭雨再次袭来。

幕云白看着这些奇怪的东西,咬牙道:“撤退。”

回来营地之后,幕云白一脸阴沉,有将军不满的道:“主上,刚刚为什么不上。”

幕云白道:“对方的武器太过奇怪,若是贸然上前,恐会中计。”

那将军却不赞同:“主上您就是太过,方将军他们就是黔驴技穷了,所以才会搞这些鬼把戏。”

幕云白被人当面质疑,有些不满,但这个将军打仗不错,便没有说什么,只是沉着一张脸。

有那会说话的,出来笑着道:“将军,主上仁慈,爱戴我们才会如此,你莫要误会了主上的好意。”

“主上,将军也是心直口快,想快点拿下方将军和成世子的人头,所以有些口不择言,还望主上见谅。”

有了台阶,幕云白也就顺着下了,心中却想的是,等他日再做惩罚。

那将军也并非不识好歹之人,也就顺着下了,说起了下次攻城之事。

成琅见幕云白他们就这么退了,笑着跟方将军和宴之择说:“幕云白和镇南王不愧是父子,该决断的时候不决断,不该决断的时候下决断。”

宴之择道:“这不是正好吗?”虽然他喜欢强敌,但这种家国之事上面,对手这样的性格些他们有好处。

方将军道:“还对亏了宴小将军的这些东西。”

宴之择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顶了妹妹的名就算了,可不要在吹嘘这些。

方将军只当宴之择这是谦虚,不由得更加欣赏了几分。

这些日子宴之择在训练兵丁这些上面,很有一手,之前他知道军营里有这么个人的时候,还只当宴之择是过来玩儿的,后面看到他训练兵,带人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才知道人家是真真儿的来做事的。

此番宴之婳的这些东西吓退了幕云白的大军,成琅他们这边一片兴奋,只是这兴奋,宴之婳却是不知道的。

朝堂这边为着谁领兵只是争执了几日,在知道幕云白已经将大军集齐之后,不由得急了,最后不知道是谁提议,让太子领兵过去。

有不少大臣出来附和,既然不能是自己的人,太子就太子吧,皇上略作沉吟之后,竟然也允了。

还因为送回来的信件中,说道宴之择制造的东西吓退了敌军,皇上让君昭过去的时候带上对宴之择的嘉奖。

君昭带兵去前线的事情,相当于就这么敲定了。

宴之婳知道之后,免不得但有的去给君昭准备行礼。

去战场于宴之婳而言,倒是要比去西南来的好,只是君昭虽然身体恢复了,也学了些拳脚功夫,却并不多么厉害,尤其宴之婳经常看宴之择练武,知道君昭跟宴之择的差距,就嘱咐他:“殿下,您过去之后,把兵送到就回来,莫要上战场去。”

皇上只是让君昭去送兵,并没有让君昭在那边一直留着。

君昭哄着她道:“你放心,我去去就回,不会有危险的。”

宴之婳点了点头,她相信君昭自有分寸。

皇后也知道了君昭要去送兵的事情,这次她倒是没有说要去替君昭送兵的话,一来这次不如上次西南那般危险,二来宴之婳也已经生产了。

君昭若要成为一国之君,许多事情都是需要他去经历去经常的,若不是一直被她呵护在羽翼之下。

君昭同皇后道:“母后,此次儿臣想带表哥他们一起去。”

皇后道:“你表哥和你舅舅还有外祖他们若是愿意,就带着一起去吧!”

皇后觉得自己亏欠娘家许多,若是君昭和宴之婳记得他们的好,愿意帮扶他们自然是好的。

父兄虽然不贪慕权势,皇后却觉得应该给他们的不能亏了。

君昭道:“儿臣去问问。”他觉得秦家的表兄们定然是愿意去的,只是此前没有机会罢了。

秦家人的骨子里,都对战场有渴望。

皇后见君昭还有事情忙,也就没有拉着他说话,让他自己忙去,她就跟宴之婳一道参详路上要带的行礼,君昭的行礼打点好之后,宴之婳又小声同皇后道:“母后,儿媳的哥哥、还有姐夫,以及金嬷嬷的夫君儿子都在战场,儿媳想着殿下要过去,就给他们带些东西过去,但又不知道他们在那边需要什么,母后您上过战场想必清楚,您跟儿媳说说,儿媳也跟他们准备一些。”

皇后见宴之婳不但想着秦家,将方将军他们也想了进去,更加欣慰,便跟宴之婳说起了哪些东西是要紧的。

战场上什么最要紧,自然是保命的东西和药材了。

宴之婳理了个单子,就立即让细心的喜鹊去准备。

金嬷嬷拧着身子,默默的抹了抹眼角。

不怪太子殿下在娶了太子妃之后并没有要退人回去,太子妃这样软乎儿的人,谁不喜欢呢。

她跟皇后回了广仁宫,都还在跟皇后感叹,还说以后看来真的得让太子或者小殿下给她养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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