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幽灵鬼船
难道这地下还有什么空间不成?
那声音摄人心魄,和之前的地狱鬼王发出来的声音相比更加让人感觉到恐怖,宛如一头绝世大魔头被放出来了一般。我曾经问过二叔,那鬼王什么的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这么邪恶凶残的东西早该被消灭了才是。
二叔告诉我,是从地下深渊出来的,所谓的地下深渊,和科学定义上的地心是有区别的,怎么说呢,就像是一个独立的平行空间,空间一旦出现裂缝,另一个平行空间里的生物就会踏出来,加上人为的引导,深渊生物就会替他们为恶。
茫茫宇宙,并非只有地球上有生物,但似乎其他空间的生物都比较喜欢地球,千方百计想要来这里走上一遭。
我想,那些传说中的上古神兽,是不是并非出自地球土著?
这片地下空间很是宽阔,我则是不要命地往前跑,而后面那道神秘的声音也越来越近了,没有了金符,想要对付一个堪比地(顶)(点)小说狱鬼王的大家伙极为困难,除非动用血棺。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万一无法逃脱,就只有拼死一搏了。
“该死,你到底做了什么啊?怎么发生了这般变动?”一边跑,唐方一遍问道。
“我哪里知道,这个你得问你大哥,这是神教的什么祭坛,连地狱鬼王都是他们喂的,他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说道。我感觉到,那地下的东西是因为我把血池搬走之后才出现的,至于地下空间的变动,应该与祭台有关。
对这祭台我也是好奇得紧,在诸多的传说中,祭台都是一个神秘的存在,古代的祭祀,就是再祭坛上沟通天神,请求天神下凡帮助世人度厄度难,我怀疑,这处祭坛,是不是用来沟通深渊生物的媒介?
“如果我猜得没错,我们是把“卜郎”惹出来了。“唐荣瓮声瓮气地说道。
“什么是卜郎?”我问道,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名字啊。
“先逃出去再说!”唐荣道。
我暗喜,看来这凶猛的神秘生物和估计是不认识唐荣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跟着跑这么欢了。大家都在逃命,因此也暂时放下彼此之间的恩怨,不要命地往前跑,但跑着跑着我们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前方的出现了一个深渊,暗河倾泻而下,连水花声都听不到!
我们都停了下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面面相觑。
后面的震动已经停止,但一道恐怖而又邪恶无比的气息传了过来,暗示着那恐怖生物已经追了上来。
“你们的尸王会不会飞啊?”我问二人道。
那尸将属于飞僵,会飞,这尸王应该更加强大才对,因为我发现,在对面又出现了一个更大的祭台,是圆形的,四根不知道上面雕刻着什么动物图案的石柱静静地挺立着,我想,既然是祭台,应该有路出去才对,而这个地方和那祭台本来应该是想通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断了通道。
“不会。”唐荣说道,唐方也摇头,两人都明白我的意思。
“难道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我心下顿时一凉,准备祭出棺玉。
这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那边应该有路。”唐荣忽然说道,我顺着他所看的地方望去,并没有发现什么路。有的就是有数十丈之宽的深渊,下面黑魆魆的一片,像是随时会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会忽然出现吃人一般,如果跳下去,绝对是有死无生。
我随着二人跑了过去,没有发现路,倒是看到一条船出现在深渊之上。
没错,一条很是破烂无比的船,看样子不知道造了多少年了,船板都破烂无比。它就这么突兀地出现,不是浮在水上,而是在空气中!
我的三观顿时被颠覆,这怎么可能?没哟谁,传世怎么浮起来的?
我原本以为,这船不过是一个影像,这里很久以前因该是没有深渊的,而是一条并不深的河流,这船就是渡河的工具,当年这条船在这里出现,随后这里特殊的环境将这一幕记录了下来。这样的场景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在发现梦蝶儿的那个墓穴里就遇到过两军厮杀的影像。
有些像是海市蜃楼,但并不是海市蜃楼,很奇异的一种现象。
“有船!”唐方一见顿时况下还能漂浮!
起先我还以为是一道影像,但在唐方扔过去一个石子打在船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之后,我才知道,这并非影像,而是真实存在的。
这更加让人觉得惊悚,是什么力量在衬着这艘船不掉落?看这艘船的材质是木材,都有腐烂的迹象了,帆布更是破旧不堪,好像一碰就能碎掉似的。
让我们震惊的是,这艘船竟然向我们这边划了过来,而穿上的确没有人!
所谓的幽灵,其实就是鬼的另一种称呼而已,但我的确没有感觉到这里有一丝的鬼气,于是我把阿幼朵叫了出来,她对邪灵什么的更加敏感。
看到阿幼朵忽然出现,唐方和唐荣都十分吃惊,唐方问我,这是什么妖怪?
“是鬼妖?”唐荣说道。
我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让阿幼朵去那船上看看有什么东西在上面。
阿幼朵飘了过去,钻进船里去了,不一会儿揪出来一只怪物,类似猴子的动物,双眼红彤彤的,宛如幽灵。它的毛是白色的,没有尾巴,能够像人一样直立行走。给我的第一印象,这家伙跟山鬼十分相似,只是山鬼是清一色的黑毛,头顶上还有一个标志性的大肉瘤。
“这是什么东西?你们认识吗?”我问道。
唐方摇了摇头,说这艘鬼船估计就是这玩意在操纵的,问问它能不能送我们过去。
这猴子似的怪物看到我们,眼神中露出一丝厌恶之色,想要挣脱阿幼朵,但被阿幼朵用鬼鞭困住了,想跑也跑不了。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我们刚想过河,这条船就出来了,就跟是专门来度我们过河似的,我想没有那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