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城擦擦并不存在的汗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再这么下去吧,把他们家王爷晾到一边,他深深地怀疑凌奕寒会直接暴走。
一直到从苏有德家中出来,上山的时候,凌奕寒都跟在苏宛芷身边,跟个跟屁虫似的、
“我说,王爷,您来苏家村不是有事儿吗?干嘛老跟着我?”苏宛芷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凌奕寒的不同。
幸好这会儿身边没人,苏宛芷直呼他的名号。
凌奕寒竟然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本王来苏家村有事儿,这不正办着呢。”
心里却在想,来苏家村可不就是为了你,对了,还有防苏天宇那个花花肠子。
凌奕寒把所有对苏宛芷有企图的男人都定义为花花肠子,他大老远跑过来,可不就是为了严防死守,不让人靠近吗?
算了,苏宛芷斜眼看了这个男人一眼,说了一句令人吐血的话:“王爷都像您这么向吗?”
“什么都比不上现在的事情重要。”媳妇儿被那么多人觊觎,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儿吗?
苏宛芷也是无语了,话说凌奕寒都这么粘着她了,即使情商再低,也不可能没有察觉,只是两人身份悬殊。
即使她不在乎这些,但是不得不忍受世俗的异样目光,忍受流言蜚语。
并不是说她脆弱,而是在知道事情的后果之后,在还没有动心之前,她会把这些扼杀在摇篮里。
或许是性格使然,她不会像以前看过的小说里那样,不管不顾的爱上一个人,无关身份无关地位无关流言。
其实真正面临这样的事情,将来顶着的压力,不是一个人的,一国王爷娶一个商户女,自古以来都没有这样的先例。
所以她尽可能的远离凌奕寒。
“王爷,您要是没什么事儿,还是回去吧,跟着我算什么?您公务繁忙,还是别再小村子里浪费时间了。”
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凌奕寒好似没有听懂,坚持自己在苏家村有事儿。
赶不走,苏宛芷就任由他了。
可是,一天两天过去了,苏宛芷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就在苏家那个小小的别院里,凌奕寒每天都被驱赶,每天都死皮赖脸的住到村长苏有德家中。
不止苏宛芷觉得他跟牛皮糖一样甩不掉,就连苏天宇都烦到了极点。
凌奕寒缠着苏宛芷的以为太过明显,这个男人隐隐散发出来的气势又太过强大,他有浓浓的危机感。
凌奕寒好似无所察觉,心里却乐着,在苏天宇面前,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的高高在上散发通身的贵气,让这个农家小子知难而退。
可惜了,苏天宇如果是这样怯懦的人,也不会成为村里几十年来第一个读书人,且一举考中举人,名次还十分靠前。
“凌公子,不,应该叫您凌大人,您没有公务吗?”苏天宇暗指凌奕寒耽误公务。
凌奕寒却毫无所觉,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样子,放眼凌北国,除了凌奕玄能管他,其他人谁敢管?
可不就是嘛,人家就是大爷,谁也管不着,凌奕寒就是故意住在苏有德家中,就是要让苏天宇知难而退。
可是适得其反,苏天宇读书越发用工起来,凌奕寒在一天,他就一天动力十足。
直到最后苏宛芷实在不耐烦,凌奕寒找不到继续待下去的接口,鹰城急的满头大汗。
“爷,咱们现在怎么办?”鹰城叫苦,为啥这位爷一生气,就冲他黑脸啊,那苏姑娘面前,咋不这么硬气?真是的,他小声嘀咕。
“哼!”凌奕寒满肚子的气。
“爷,要不咱先回去?”鹰城嘿嘿谄媚的笑道。
就在这个时候,山上匆匆忙忙跑下来一个人,大喊着:“村长,出大事儿了,出大事儿啦!”
一声惊吼惊醒了村里的人,田地忙活的放下锄头,洒扫的放下扫帚,玩耍的孩子们一窝蜂的跑了过来。
苏有德惊得离开从家里跑出来,还有凌奕寒,楞了一下神儿,被苏宛芷赶那件事儿也顾不上了。
报信儿的人被拦住,苏有德忙问:“到底啥事儿啊?”
看这人的方向,是从山上来的,不会山上出来啥事儿吧?苏有德想到这儿,心咯噔一下。
“村长...村长,我们在山上,发现了.......”来人跑的太快,一句话没说完,气儿都喘不过来了。
“赶紧的,缓缓气儿接着说。”
“山上发现了一个洞,山洞里好多东西,还有,还有银子!”
“什么???”苏有德惊呆了,银子,“快说,快说,到底咋回事儿?”
那人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原来山上果树种的越来越多,原本杂草丛生的地方渐渐被开发,今天一帮子人就是顺着边缘往外整理,谁曾想有个人不小心掉了下去,噗通一声,吓的他们心惊肉跳,然后那人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