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再次点了一支烟,看着观察四周的田淼,轻轻的对着牛烎吹了口烟,小声的说道:“听说你身手不错,改天请你帮个忙总没问题吧?”
牛烎点了点头,这房子如果自己租估计一个月怎么也得小五百,燕子不要钱根本就说不过去,现在既然开口谈条件了,那也就放心了,“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就行!”
“呵呵,要是那样,我这房租可不够!”燕子甩了甩拉的趣÷阁直却被扎起来的头发,把一把钥匙扔给了牛烎,“自己去配,这都中午了,不请我吃饭?”
“走,凉皮!”
牛烎嘴里的凉皮并不是普通的凉皮,而是一家东北人做的大拉皮!上一世打工的时候,没少来这里吃。
“嘶··大牛,好辣,嘶···”田淼一边擦着汗,一边吐着粉嫩的小舌头用手给自己扇着风,而燕子也没好哪里去,两侧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成了绺。
不过两人仍旧狂吃个不停,牛烎的一份早就吃完了,结了账,走到一旁的商店买了两瓶常温的矿泉水递给了两人,女生可以喝冰的么?
“燕子,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了!”
“别客气··嘶··哈··今后有啥事尽管说!”
回道到室,讲台上已经堆满了书,许多的男生正在兴奋的跑来跑去,似乎在互相攀比着谁搬的多,有用么?自从前世上小学的时候,无论是一年级还是到六年级,总是能听到不同的老师说:你们这个班是我交过的最差的班!从此,牛烎再也不相信什么积极搬书,什么积极打扫卫生了,学习差的要补习,不能被其他东西耽误了。
课本分发后,作为班主任的副校长开始讲话了,“一会都汇报一下自己的身高,到教务处排队领衣服,明天八点东边操场集合,开始为期两周的军训!”
“耶···!!”
“啊?还真军训?”
男生高呼,女生痛哭。
男生为啥高呼?都是处于青春期顶峰的人,不会想不到吧?
迷彩裤子白衬衣,也不知道学校怎么想出来的,哦,还有一双胶鞋,想来八百块钱的学费没白花。
同桌大壮没有回教室,也没注意到他去领军训服,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下午放学比较早,田淼推着车子已经在校门口等待了,看到牛烎后,急冲冲的骑着出了校门,在离学校老远的地方才停下。
“田淼,你是住校还是回家?你一个女孩,今后如果上晚自习,来回几十里,挺不安全的。”
“你呢?你住校么?不是今天找那个燕姐租房子了么?”
“额··,好吧,那就想办法申请走读吧,再想办法给家里说声住校,别说在外面住!”
“恩!”
“大牛”
“恩?”
“没事!”
牛烎骑着颠簸的车子点了点头,他可不会说那是给自己租的,估计背后能跟老七叔一样,全是爪印子!
王霞和牛震一项不管牛烎的学习情况,只要孩子按时上学,按时回家,绝对没啥问题。
院子里已经架起了老式的人力吊绳,就是一个高过屋顶的铁架子,两侧各有一个用铁链子拉动的滑轮组,可以把楼板和大梁带上去,不过也有着一定的危险,比如铁架子因为重物的晃动而侧倒。
十几个老少爷们站在没有屋顶的墙上准备接应,十几个老少爷们站在院子的铁架子旁准备固定,还有一群打着号子在推动大梁的老少爷们,准备把这近几吨重的东西搞到房顶上去。
“嘿呦··一二···嘿呦··一二···”
“停!”
看了看这架势,几十个人也不一定能把这玩意搞上去,太特么的沉了!牛烎连忙喊停了一群汗流浃背的汉子们。牛烎拿着米尺量了量长度,不到六米,根据以前干工地的经验,估计应该是上筋三根下筋六根,至于是20还是25的,牛烎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对于平房来说,六米左右,不会有什么问题。
“爸,镇上的吊车不愿意来吗?”
“不是不愿意来,人家来了看了看咱们胡同的路,太窄了,说是没地方固定车身,没法用吊车!”
“拆了院墙,也没法进来么?”
“胡同太窄了,想想连地排车有时候都能卡住,更别提吊车了!”
“好吧,让村里的爷们们先吃饭吧,晚上我想想办法!”牛烎说着给老爸打了个眼神。刚刚明面上是计量大量,实际上牛烎已经暗中用单手抬了抬,发现这玩意对自己来说并不是多重!唯一的难点就是如何拖着这玩意爬上屋顶。
王震虽然不知道大变样的儿子有什么办法,但还是点头同意了,一群朴实的老少爷们看着还早的时间,再次收拾了一下工地,补补砖,补补缝,抹点腻子,上点石灰。
到了晚上,牛烎在胡同里转悠了一会,看到一旁摞成堆的大石头,一拍脑门,想出了办法。
“大牛,这样真行?你别累坏了!”牛震看着抱着大梁的儿子,一步步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品字型的石台,担忧的问道。
“小事,别给我妈说,早点干完早点完事,你去放鞭炮!”王霞去接上小学的老二了,因为小学也有早读和晚课。
“噼里啪啦····”
牛烎小心翼翼的把挂着红布的大梁轻轻的放到了留下的两个对称的豁口里,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看着老妈还没回来,赶紧的再次搬了几条楼板放到了屋顶,细节方面,等明天村里的人回来再搞吧。
看着目瞪口呆的老爸,牛烎递了根烟过去,“老爸,别愣着了,想想明天该怎么解释吧!”
夜里,牛震失眠了,坐在院子里,烟抽了一根又一根,也不知道寻思什么呢。
牛烎也失眠了,无论怎么回忆,都想不起这一世小时候和上学的记忆,想起田淼,脑袋都疼了起来。
让牛烎疑惑的是,那个梦境为什么还不出现?难道非得爬了老房子屋顶上才可以么?
看着新盖好的砖房,牛烎叹了口气,马丹的,房子都没了,还做毛线的梦!
不过,牛烎最终还是做梦了,梦到自己结婚了,热热闹闹的大院子里挤满了观礼的人,自己带着大红花,晕乎乎的牵着新娘子回了房,然后掀开了新娘盖头。
牛烎猛的醒了过来,揉了揉有些惺忪的双眼,特么怎么是长得像莫文尉的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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