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春雨朦胧如烟。
屋内春色娇艳似火。
景晴已经麻木了,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就麻木了。
她已经忘记了时间,忽略了一切。
雪白的娇躯在“啪啪”声中不断耸动,从最开始的剧烈疼痛,到之后的一丝感觉,然后现在的酸麻……这是一个女人的蜕变过程。
陈暮双眼中的红色‘欲’念已经淡去,现在剩下的也只有本能了,毕竟箭矢已经搭弓,弯弓也已经拉到了最大力,这个时候若停下来,可是很痛苦的。
“那个,咳……”陈暮想缓和一下气氛,整个房间里只有两人‘交’合的声音,让他感觉很怪。
只是他不说话还好,一出声,身下一直别着头的景晴双目泪水就开始止不住的流淌起来。
加上陈暮此刻还在驰骋努力耕耘着,这让景晴脸上的痛苦中更夹杂了几分羞耻。
陈暮见此,只好将景晴已经娇弱无力的身子抱起来,拥入怀中,下身不停,口中却说:“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娶你做老婆!”
语气很认真,也很坚定,也终于让怀中的景晴眼中有了一丝不同。
可随后,陈暮又好死不活的加了一句:“你最多只能做二老婆,先来后到,珂儿是我大老婆。”
话音落,胸前传来一股力,猛地在推陈暮。
只奈何小手柔软无力,根本推不动陈暮,再加上两人一直在做这么羞人的事情,每一下都会让小手的主人浑身发软。
陈暮也察觉到了,动作稍微停了一下,关切的问:“怎么了?”
他感觉到胸前有一点点水渍滴落,那肯定不是口水,又见对方浑身抽搐,陈暮知道,对方哭了。
想想也是,自己现在也算一个真正的男人了,虽然同样是第一次,但跟女人根本不同,在心理上,女人天生弱势。
自己硬夺了人家清白的身子,人家要还跟没事人一样,跟你乐呵呵的笑,那才叫怪事。
陈暮身体非一般常人,所以即便是第一次也难有劳累感,反而越那啥越来劲儿。
见景晴不说话,陈暮觉得现在这情况还真不好说话,于是就又开始动了,而且更加激烈。
“呃~”
出其不意的突然耸动,让怀里的景晴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这一声清澈的呢喃之音传入陈暮耳中,直接让他差点儿把持不住,好家伙,这都老半天了,终于是出声了。
陈暮记得看小电影时,里面那帮女人叫的可欢实了,好像还很爽的样子,现在景晴不哼不叫的,弄得陈暮还以为自己那啥不行呢!
而正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陈暮动作下意识停下,他也感觉到怀里的景晴身子也明显僵硬了一下。
“晴姐姐,你在里面吗?”是莫熙雪的声音。
陈暮看向了怀里的景晴,对方也正好看过来,不过却是冷冰冰的瞪着他。
“在,有什么事吗?”景晴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不过话一出口,仍然有那么几分紧张。
“该给木头擦身子了。”
“不是刚刚擦过了吗?”
“什么刚刚啊,我都睡一觉醒过来了!”
闻言,景晴看了眼旁边的闹钟,刚才她是中午来的,现在都已经快下午了!
景晴又抬起头,愤恨的剜了眼陈暮。
陈暮将头扭到一边,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景晴开口:“那个,雪儿,我刚刚已经给他擦过了。”
刚说完话,身子忽然一紧,只觉得体内那家伙突然变大了几分。
然后就看到陈暮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陈暮真的很无辜,你说啥不好,偏偏说“已经给他擦过了”,怎么擦?摩擦还是插?
好吧,这还得怪陈暮想歪了。
“啊?是吗?那晴姐姐你在里面干什么呢?木头现在怎么样了?”莫熙雪有些疑惑。
“我刚才不小心睡着了,坐着睡的,现在腿有些麻,得缓一会儿才能动。对了,雪儿,你不是要学做饭嘛,马上要吃晚饭了,你就先去厨房试试,我很想吃你做的饭呢!”
“是吗?”莫熙雪声音听起来有些忐忑,“那我去做了,如果木头醒过来,一定要让他尝尝我做的东西!”
很快门外便没了声响。
景晴这才身子一软,直接靠在了陈暮身上,似乎发觉不对,又连忙离开,然后双手撑着床。
不过她这样的姿势却更显撩人,惹得陈暮忍不住动了两下。
景晴对陈暮就没好脸色了,语气很清冷:“你快点!”
虽然知道景晴的意思是让陈暮赶快弄完,不过不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吗?
得令之后,陈暮托住景晴的腰肢,整个人就像一辆拉足马力的赛车一样,瞬间开始发力,动作频率快,力道又大。
景晴这回却是忍不住了,腰身扭动了两下,立刻起身又抱住了陈暮,然后张口就咬在了陈暮胸口。
不过陈暮现在体质之强,已经可以防御子弹了,景晴这一口牙齿咬上去,立刻有些崩裂的感觉。
陈暮见此,赶紧控制身体肌肉,让自己胸口的皮肤软化一些,而不信邪的景晴又再次咬了上去。
鲜血缓缓从景晴口中流出,并不是她的,感受到口中的腥味,景晴顿时“呜呜”的哭了出来。
陈暮还在继续,景晴虽然咬着陈暮,可是没多久还是被身体的反应给左右了,口中也时不时的发出‘呻’吟声。
又过了片刻,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景晴浑身一震,身子抖了两下,全身皮肤都泛起了潮红。
竟然……‘高’潮了……景晴在刚刚那一下之中,差点儿眩晕过去。
“别在里面……”
景晴还是忍着眩晕感,声音带着祈求。
陈暮抱住景晴的身子,轻应了一声,然后动作更快。
许久。
战事停。
景晴无力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张被子,而陈暮已经穿戴整齐,下了床。
看了眼床上的人儿,陈暮忍不住凑过去怜惜的在对方额头亲吻了一口,刚才自己可真差点儿将景晴折腾坏了。
景晴全身无力,想动一下头,或者制止陈暮,却发现已经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