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君庭被米粟呛呛的脸一红一白,粟利萍怕米君庭的血压再升高,连忙拉了拉米粟的胳膊,“米粟,少说两句!赵建新这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看我逮着他怎么收拾他!”
“妈,您也不要往心里去,就当我爸这次不小心被狗咬了一口,您逮着赵建新了又能怎么样?他叫您一声粟老师,您权当他尊敬您,别惹急眼了,他拿话呲您两句,您回头再跟我爸一样,来个血压升高,划不来!”
“就是,利萍,你见了赵建新,可千万不能跟他一般见识,这你可得听米粟的话!”
米君庭说这话,是真怕了粟利萍的直脾气。现在大家都在火头上,一见面肯定都炸!万一她见了赵建新,端着老师的架子言辞激烈,再被赵建新给气出个好歹,这事情可就越闹越僵了。
“爸,别光说我妈,以后我的事你别再操心了!”
米君庭点头,“不操心了,不操心了!”
开学了,米粟回到了学校,一切都归于正常。
金楠泽最后一个学期退学了,这件事情在全校引起了轰动,关键金楠泽是学校有名的人物,反响自然更大一些。
兰馨和小雅追着米粟问金楠泽是怎么回事?米粟无言以对。再有人追问,米粟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一时间,学校议论什么的都有,说米粟难听话的更多,米粟想不听都不行,就像嗡嗡叫的蚊子,总跟着她。
兰馨和小雅虽然不知道金楠泽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她们却不能听到别人糟践米粟的传言,为此没少与人呛呛。
董永也没了消息。
周末的时候,米粟会来到金楠泽的公寓,把他留在公寓里的乐器挨个用干净的软布擦一遍,特别是金楠泽最喜欢的那个手风琴,她每次都要细心地擦上两遍。
然后她开始全面地清理卫生,收拾房间,最后洗个澡,自己再做上一顿好处的,边吃边看着电影。天黑的时候,回到学校,她从不在金楠泽的公寓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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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楠泽住进装修的公寓,一头便扎进服装设计的系统学习中,他买来很多书籍,自己边学边设计,模特还是唯一的东方丽莎。
东方丽莎的一些朋友们都很喜欢金楠泽设计的款式,便通过东方丽莎向金楠泽订服装。
东方丽莎有时在校园里行走,会时不时地被同学拦住,询问她的衣服在哪里买的。
金楠泽在最初给东方丽莎设计衣服时就曾经说过,他要让东方丽莎因为衣服而变得美丽起来。
东方丽莎变得美不美丽没有人下评语,但她因为衣服而变得引人注目倒是事实,她成了澳门大学的时尚达人。
东方丽莎见年轻人都比较喜欢金楠泽设计的衣服款式,便尝试着把金楠泽设计的服装挂在网上,想看看反响。
很快,网上的各种留言纷至沓来,几乎都是问衣服怎么卖,都有什么型号,在澳门有没有实体店。
东方丽莎把留言截图通过邮箱发给了金楠泽,金楠泽看了非常兴奋,他打电话告诉东方丽莎,说各种型号都有,如果那些人真得想买,可以在留言里写好收货地址,而且是货到付款。
东方丽莎按照金楠泽的意思在网上发表后,订服装的单子一个个来了,东方丽莎看着那么多人都要订服装,她替金楠泽发愁了。
她接通了电话。
“金,这么多的尺寸和款式,一个小作坊怎么能接下这么多的单子?”
“没事,我再找两个可靠的服装加工店,应该没问题的。”
“金,我觉得你现在就是一个简单的尝试,你很有天赋,我觉得你应该到国外一些著名的服装设计学院系统地学习一下。”
“你说的对,我也是这样想的,做完这批活儿,我就开始联系那些出国的中介。”
“太好了!坚决支持,我暑假回去帮你补习英语,争取一次性托福考试通过。”
“谢谢,不过不用了,我报一个托福班就好,他们的培训比较系统。”
“金,培训班的学习是必要的,我回去可以帮你加加餐,还有口语练习,没有人陪你日常练习,口语考试时会拉你后腿的。”
“哦,你这次是怎么收费的?”
“这次是朋友帮忙,你都送我那么多的衣服了,我总得回报一下,嘻嘻。”
“算你有良心!”
东方丽莎建议金楠泽报考英国中央圣马丁设计学院,金楠泽答应了。他通过出国留学的中介公司,开始了托福培训。
金楠泽从来没有这么努力过,他来广州后,甚至没有摸过任何乐器,他连最心爱的手风琴都留在了公寓里。
他可以想象得到,米粟会怎样替他看护那些乐器,还有他最心爱的手风琴。
七月份的时候,东方丽莎从澳门回到了广州,开始帮着金楠泽整理考试内容,一对一的帮他练习口语。
金楠泽进步很快。
东方丽莎想让金楠泽参加八月份的托福考试,金楠泽有些胆怯,觉得自己准备的不够充分。
“金,你错了,你应该参加一次考试,考试结果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经历了一次考试后,你增加了考场经验,下一次再考的时候,你就不紧张了。”
“你说的对,那我就报名考一次!”
功夫不负有心人,金楠泽通过了托福考试,但是成绩却没有达到进入英国中央圣马丁设计学院的入学要求。
但是金楠泽很开心,通过这次托福考试,他心里有了数,也找到了自己的差距,他相信只要自己继续努力,下次一定能考上英国中央圣马丁设计学院。
就在金楠泽和东方丽莎开心地要了外卖,在房间里庆祝时,门被敲响了。
金楠泽打开房门,一位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金楠泽问道:“先生,你找谁?”
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看着房中的一切,傻眼了。他连忙退出房间,仔细看了看门牌号,愣愣地看着金楠泽,“我没有走错地方呀,这是我的房子呀!”
“你是房东马先生?”金楠泽此时也认出了房东。
“是我!”马先生推开金楠泽走进了客厅。
东方丽莎紧张地站了起来,“马先生好!”
马先生仿佛没听到东方丽莎的问好,他站在客厅中间,脸逐渐变得阴沉可怕。
“北方人,你动了我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