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躺在椅子上斜着眼睛偷看着小流氓,纪多愁心里惭愧着自叹不如。八?一?中?文网w≤w≈w=.≥8=1≈z≤w≈.=向东流趴在桌子上正一五一十的数着金币,小眼睛冒着贪婪兴奋的目光,双手娴熟飞快的如同点钞机一样将金币码放的整整齐齐。“老子就够喜欢钱的了,和他相比,简直还处在幼儿园的水平。你说他一个出家人,怎么对这事就比老子还熟练呢?小王八蛋可真是天生的财迷篓子呀!”正在提防着向东流注定要做的什么手脚,纪多愁就听见嘈杂的屋子外面忽然的很安静,接着又感觉到了熟悉的神圣气息,心里一个哆嗦,纪多愁麻利的蹿进房屋里间毫不犹豫的扯起了呼噜。
数钱数的心花怒放的向东流同一时间顶开了胸前的桌面,几摞码的最高的金币利索的掉进了早就准备好的桌洞里。双手一按间桌面恢复了原样,贪墨成功的小流氓一本正经的抬头研究起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事让专业监察之大灯泡纪多愁躲了起来。
问君能温和的站在向东流的面前,暗暗叫苦的小流氓手忙脚乱的端茶倒水,大嗓门不客气的呼喊着自己的老大:“纪大哥,快起来,问大人来了!”而纪多愁的呼噜却越的响亮了起来。
点头哈腰的不想独自应付不请自来的问君能,向东流一边谄媚的献起了殷勤,一边继续嚎叫着老大快点出来统一统一保护财富的坚固战线。问君能好笑的点了下头:“不要叫他了,叫不醒的。我来就是想向你要点赞助什么的。”向东流偷眼看着问君能强烈反对的瞪了下小眼睛,然后立即的低下头来不言不语也不动。
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顽抗方式让问君能不耐烦,看着向东流神威轻展的询问道:“想好了没有?”向东流应声打了个哆嗦,努力的抬起头来看了眼问君能,然后又低头扭向了旁边。问君能笑了下背着双手向前了一步。向东流咽了口吐沫,舔了舔嘴唇,呆了几秒钟做了下艰苦的斗争,然后抬起头来开始微笑:“问大人,您说什么呢?我正准备给您送过去的,您到好,亲自来了,这我哪里敢当?您看,我都给您数好码的整整齐齐的。我这就给您封好装上。”问君能不客气:“直接装好,不用封了。”
宝贵的财富被问君能那不讲道理的大恶霸连锅都端了去,向东流心疼的几乎想大哭一场,却不敢和问君能当面锣对面鼓的理论理论。知道自己的老大在这城里唯一搞不定却又不敢去试验试验能不能搞定的就是这个问君能了,“那是个惹不起的活神仙呀!”向东流一面热情无比的为问君能服着务,一面在肚子里气恨恨的腹诽:“什么神仙,仗势欺人的大恶霸!不劳而获的瘟神!断人财路的恶瘟神!大大的瘟神!……幸好提前留了点!”
听见向东流用比哭都难听的声音送问君能出了门去,纪多愁利落的飞到那桌子前,推开桌面熟练的将桌洞里的金币摸进自己的怀里,“到老子面前玩这一手,你小子还嫩了点。老子长这个见识的时候,你小子还满地乱爬的抓屎吃在。”
不给哭丧着脸回来的向东流机会,纪多愁迎上去劈头盖脸的严肃批评着:“怎么搞的,问大人来了也不叫醒我?怎么这么失礼呢?”向东流鄙视的白了他一眼,还没说话,纪多愁什么都没看见的大步就冲了出去:“我送送他老人家去!”
心里高兴着,纪多愁飞快的转了几条街道隐藏了自己的行踪,正想到没人的地方偷偷的乐上一乐,却看见问君能正悠闲的站在前边向他招手。一脸忠厚正直的跑了过去,问君能伸手递给他一个包裹:“我这里有个药方,你拿着去买药去。我要给参加你们组织的这场比赛的所有人都配置一颗药丸。我算好了,报名的费用刚好能买这些药材。”
纪多愁听罢就如同一个有了窟窿的皮球一样开始漏气,“问大人怎么也惦记上了那点报名费?”犹豫了下还没恢复正常,问君能接着道:“包裹里的钱要是不够,你自己想想办法。”纪多愁一愣,有点不明白的看向问君能,问君能微微一笑:“难道还要我给你提醒提醒吗?”
听出了话里的怒意,非常想枯萎的纪多愁连忙一挺胸脯,绽放出比鲜花怒放还要怒放的笑容道:“大人您就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